本帖最后由 s175366 于 2015-11-10 20:29 编辑
【流氓大地主】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出版:河图文化
【第一集】第一章:穿越帝王家
许平,从小无父无母,在都市里浪蕩着。靠着偷东西和各种赚小钱的渠道,硬是让自己活了下来,还有闲钱上了一所三流大学。可是毕业以后却发现自己学的东西根本不能安身立命,十分凄凉!
某天,正幻想着隔壁屋里住的美女,陈平蹲在公用厕所里排出一天的毒素,突然感觉四周被雷劈了一样的晃了起来,接着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而后模糊感觉自己正在一个黑暗的地方,温度很高,而且四周似乎被肉质包裹。不由得恐惧了起来,该不会是碰上鬼了吧?刚才明明是在厕所里,怎幺一转眼就到了这地方?
京都燕王府里,一帮人忙得热火朝天,燕王朱允文一脸焦急的走来走去,今天王妃纪欣月早产了。自己一直无后,好不容易上天赐了一个后代,现在却难产,看来自己的第一个子女出生很不顺利,第一次当父亲的心情更让他烦躁,恨不能直接冲进屋里把那个折腾人的小宝贝直接拖出来。
另一个一脸威严的老人坐在椅子上,虽然看起来很镇定,但从他额头上的汗也看得出来他很紧张,这人就是大明朝当今天子,朱允文的父亲一宏武皇帝朱元章。他早年征战天下,血战二十载才开创一片安康盛世,有两个儿子,在一次出巡中被刺客伤到龙根无法再生育,大儿子平王朱孝王从小体弱多病,二十岁的时候留下一个女儿就撒手走了。二儿子朱允文一直无后,好不容易盼到了第一个却难产,如果不能有个孙子,那自己打的这片江山又有什幺意义?
随着产房里「哇」的一声大哭,众人都鬆了一口气,古代女人的产房,任何男人都不能进去,包括自己的丈夫也一样。父子两人在院子里焦急的等着,来回踱步,气氛十分的沈闷。不一会儿一个丫鬟一脸欢喜的跑了过来,跪地高喊:「恭喜王爷,恭喜皇上,纪主子顺产了,是个小王爷。」
朱允文一听忍不住跳了起来,朱元章更是紧张的把茶杯都捏碎了。父子二人一脸的兴奋,朱家总算有后了,总算对得起先祖和这片大好的河山,忙让丫鬟把孙子抱过来。
许平好不容易才看见了一丝光芒,等适应了突然的亮光,睁开眼睛,许平傻住了,自己的身体缩成了一小点,被一个满头大汗的美貌妇人抱在手上,感觉她比自己大了好几十倍,想开口说话,却变成了婴儿的哭声。
这时候妇人将他抱紧了一些,母爱的光环强烈得让人眩目,她轻挽了遍布汗水的杂乱髮丝,语气虚弱而又幸福的说:「乖儿子,你可算是好了,这两天可把为娘折腾坏了。」
许平彻底的傻了眼,难道自己投胎了?不对啊!看这情况应该是穿越时空了,可自己为什幺就变成了一个小孩子了?
就在妇人沈浸于初为人母的幸福中时,一个丫鬟进来轻轻的和纪欣月说:「主子,皇上想见见小王爷,让奴婢来接他过去。」
纪欣月听完,温柔的摸了一下许平的小脸,语气十分开心的说:「孩子,你爷爷要见你。一会儿乖一点。」说完把许平递给了丫鬟,产房里的人七手八脚的把他洗乾净以后,又包得严严实实的抱了出去。
许平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就被一个满脸威严的老头接了过去,老头一脸溺爱的打量了他一会儿,突然大笑了起来:「好,天庭饱满,虽然早产,但体重也不轻,有我朱家男人的英气,眉目又和他娘一样清秀,想必长大后又是一个美男子。」许平刚想开口,又变成了婴儿的标準哭声,惹得朱允文在一边心疼的说:「父皇,您声音太大了,看把我儿子都吓哭了。」
朱元章无所谓的挥了挥手,笑道:「没事,我孙子声音响亮。小孩子嘛,嗓音高就说明身体好,日后必成大器。」
朱允文这时候只想伸手将自己的亲生骨肉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但还是恭敬的朝父亲说:「这是我们朱家的第一个男嗣,还请父皇赐名。」
老皇帝想了一会儿以后说:「这是我第一个孙子,赐名朱元平,尊号定王,朕一会儿就回去昭告天下。」
朱允文谢过恩后,恭送父亲回宫。这才迫不及待的转身去和虚弱的妻子温存,好好的逗弄自己的宝贝儿子。
时光如火箭(想不出什幺好词)。
许平(以后照样用这个名称)坐在皇宫门前的台阶上发呆,一转眼已经五年。自从有了他,父亲就没有再生育过,这五年一直都是万千宠爱在一身,父母的溺爱和皇帝爷爷的恩宠让他对亲情又重新有了感觉,也渐渐的适应古代社会的生活,不知不觉习惯了小孩子的心理和亲人对自己的宠爱。三岁时开始,每年都必须到皇宫里学文习武六个月,其实从朱元章越来越沧桑的脸上,他也看到了老人对天伦之乐的渴望。
这两年一直都在各种督促下学习文章和功夫,超前的知识让那些教他的老师目瞪口呆,除了跟着亲人在一起,剩下的时间他最常做的事就是发呆。整理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和历史的发展,还有自己学过的那些化学知识,现在得好好的积累一下,等岁数差不多,找机会偷溜出去游历一下,尽情的快意花丛才是王道。上辈子因为穷困,只能过上闷骚的生活,与手为伴,这一世要是不多享受一下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刚想入神就被打断了,一个一脸卑微的太监跑过来说:「我的好殿下啊,您可让奴才一顿好找啊。皇上在找您一起用膳呢!」
「走吧……」许平正心里想着无数的美女,冷不防的被打断,心里有些怒火,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随着老太监走了。
刚进门,许平就被老皇帝一把抱住,朱元章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站在权力的巅峰上,感觉却越来越空虚,人老了总是对亲情特别的渴望。两年前,为了能让孙子进宫陪自己,是和儿子闹了一段时间。朱允文也只有这一棵独苗,自然是捨不得让他离开自己身边,最后两人只好决定让许平半年住皇宫,半年住王府。
朱元章把宝贝孙子抱在腿上,一脸慈爱的笑容,问:「平儿,最近学习的怎幺样?我怎幺听说你把先生们都给气跑了?是不是又不乖了?」
许平现在已经习惯了奶声奶气的说话,马上就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说:「皇爷爷,不是平儿把他们气跑的,平儿只不过出了一道题,结果他们感到惭愧而已。」
朱元章笑得更乐了,这个孙子从小就古灵精怪,不知道这次又弄出什幺怪题来,逗问:「我的乖孙子都会出题了,告诉爷爷你出的是什幺题啊? 」
许平伸手像孩子一样的比划起来:「是一道数学题,如果一等于五,二等于二十五,三等于一百二十五,四等于九百二十五的话,那幺五等于多少?」
朱元章听完也皱起了眉头,这样的变化明显是按五倍翻上去的,可一百二十五要是按五倍算的话,四就应该是六百二十五,怎幺会是九百二十五呢?那五又是多少?许平看这位尸骨堆里走出来的一代帝王,被现代的一道奥数题考得眉目深锁,不由得笑了起来。
朱元章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眉目,只好问:「乖孙子,爷爷笨,想不明白。五等于多少啊?」
许平一副天真的拽了几下朱元章的鬍子后说:「其实没那幺複杂,这题很简单。最开头不是说了吗?一等于五,所以五也一样等于一。」
朱元章看自己一把年纪还被孙子给耍了,也没什幺恼怒,反倒是十分开心孙子的聪明伶俐,对他更加宠爱。祖孙俩玩了没一会儿,许平的小肚子叫了一声,朱元章怕孙子饿坏了,赶紧让下人上菜。
许平饿极了,不管形象的吃了起来,有时候还呛到咳嗽,朱元章在一边心疼的又递水又揉背的,哪有半点皇帝的威严,跟一个普通疼孙子的爷爷一样。
等许平吃饱以后,朱元章突然一脸严肃的说:「平儿,你皇爷爷戎马一生,大明朝也是靠着刀枪才打下来的江山。你今年已经五岁了,也该开始学一下功夫了,我早年打天下的时候,收藏了天下各门各类的武功秘籍,安置在后花园 的一栋书楼里,一会儿爷爷领你去那。你自己选你喜欢的武功练,我朱家的男子从来都是文武并济,你也不许例外。」
许平一脸稚气的说:「放心吧,皇爷爷,我肯定好好的学。谁敢欺负你,我就打死他。」说完还挥舞了一下小拳头,把朱元章逗得大乐。
武功?难道这东西真的存在?许平想了想,不会是什幺降龙十八掌之类老套的东西吧?那还不如一纸兵符,一个不爽,什幺鸡巴门派一支军队过去就踩平了。
朱元章领着许平来到一座古朴而又高耸的阁楼前,只见这座阁楼高三层,外边装饰朴素但不失霸气,坐落在园子里,隐隐给人威压。正门上书三个大字:万宝阁。
朱元章一脸得意的朝许平说:「这里面放的是皇爷爷征战天下的时候收集的各种奇珍异宝和书籍典故,有一些是现在世间都找不到的孤品。可惜我俗务缠身,无法安下心来参看,所以一直荒废在这。」说完拉着许平朝门口走去。
大门打开以后出来两人,见到朱元章并不下跪,只是弯身行了礼后说:「参见皇上。」声音混重有力,走路的时候也是隐隐带着风。
朱元章脸色平淡的说:「平身!」又朝许平说:「平儿,这两位是我们大内的供奉,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左边的这位叫石天风,江湖上称人间判官,右边的这位是原来武当的长老,人称烈火道人。这二位早年随皇爷爷争战天下,平定以后,因厌恶名利,所以一直隐世不问朝堂之事。」
「小王爷好!」两人都行了一礼,不过也只是为了客气而已。
许平好奇的打量了一下两人,左边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就四十多岁,太阳穴鼓起,浑身肌肉发达但不夸张,剑眉鹰眼,国字脸上尽是阳刚的感觉,眼神给人的感觉像老虎一样的兇猛。右边的是一个穿着破烂道袍的老人,身躯比较瘦小,身上特别的邋遢,还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有那幺点人畜无害的样子,可本能却觉得这人特别的危险。
都是人精啊,许平当然不会相信什幺厌恶名利之类的屁话。像这种情况只能说是他们很聪明的选择了退休,不然的话,新皇登基肯定会血洗一批旧臣,又或者另一个情况就是在打仗的时候,这两人干的都是上不了台阶的事,所以没办法封官。
许平马上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样,小小的身躯低头行了一礼后,满是稚气的说:「平儿给两位老爷爷请安。」话里的天真让自己都有想吐的感觉。
两人看许平这副乖巧的模样,不由得喜欢上了这孩子。烈火道人高兴的拉过许平,仔细的看了一会儿,说:「皇孙天生骨骼过人,而且看起来聪慧灵巧,必定是练武习文的好材料。」
朱元章刚想和他们叙一下旧,一个太监匆忙的跑过来说:「皇上,番邦的使臣到了,正在大殿上候着。」
朱元章叮嘱许平在这要乖乖的听两位老师傅的话,又朝二人说:「我孙子暂时交给你们了,你们可不许藏私啊。要是教的不好,到时候我唯你们是问。」
看二人郑重点了头,朱元章又朝许平叮嘱几句话候就转身走了。
皇帝刚走,许平就不老实的到处打量起来,记得明朝的时候好像没那幺多的武侠故事,最出名的还是倚天屠龙吧!但这时代看样子都过去了,而且自己来的地方肯定不是历史中的那个明朝。不然的话燕王应该是朱棣,朱允文貌似是孙子辈的名字。所以应该不会是正常的时空穿越。
一楼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书籍。让他忍不住想起了大学时的图书馆,但这里的藏书更多,五花八门的都有。都是古色古香的书本,看起来特别有文人的味道。
刚想看看有没有什幺好货色的时候,冷不防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天风一把拽住了许平的后衣,轻声问:「小家伙,你叫什幺名字啊?」
「爷爷叫我平儿!」许平乖巧的应道。
烈火道人这时候也凑过来笑嘻嘻的问:「你学武功是为了什幺啊?行侠仗义吗?还是为了锄强扶弱?」
许平看他俩都是一副逗弄的嬉笑,立刻有点不屑的说:「干那个多累?自己过好日子才是真的。以后打架能把人打扁,自己不吃亏就行了。」
两人突然对望了一眼后笑了起来,大喊终于后继有人了。果然如自己所预料,不是什幺好鸟。
烈火道人笑了一会儿后说:「平儿,按照规矩我们不会收你为徒的,不过你要是遇上什幺难题可以找我们。这一楼的全是一些普通的东西,用来掩人耳目,真正好的武功秘籍都在第二层,我们平时就守在那。第三层是你爷爷放置奇珍异宝的地方,没他的命令谁都不能上去,现在我带你去第二层看看。」
跟着二人来到第二层,明显感觉空间没下边那幺大,书籍也只是零零散散的百八十本,不过摆放的特别有架势。石天风得意的说:「你自己去找找看有没有喜欢的,这些都是绝世武功的秘籍,我们如果不是到了这岁数已没办法参习,还真想散去一身功夫重练。」
靠,真他妈的没一本印像中的什幺九阴九阳之类的。尽是这掌那拳的看起来就是低档的地摊货,而且一本本像是刚印刷出来的一样。绝对不是什幺好东西。
望着通往三楼的楼梯,许平飞快的思考起来,这二楼能让这俩老家伙自由出入的肯定不会有太好的货,骗一般人的话还差不多。最好的货色应该在三楼,上边绝对会有一些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不然也不会派这幺两个神仙在这看守。
打定主意,许平当下提出要去三楼看一看。
石天风和烈火道人互看了一下,两人脸上有点为难起来:「平儿,你爷爷下令我们是不能上去三楼的。」
许平姦奸的笑了一下,一脸坚决的说:「我自己上去不就行了吗?我要学武功又不是你们要学,只要你们不上去就可以了啊。」
两人想想也是,也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趁他们两个还没反悔的时候,许平迅速的爬上楼梯来到三楼。
三楼的东西更少了,都是各式各样的奇怪东西,什幺珊瑚、珍珠之类的东西,看起来更像个中药店,许平走着走着被一座木製雕像给绊倒在地上,忍着疼痛打量起这块祸害自己的东西。
原来是一尊倒在地上的木雕,所雕塑之人头戴春秋时期风格的长冠,玉面如光,一副傲视天下但又无欲无求的高人表情一袭长袍加身,看起来有威定天下、纵横阴阳的感觉。
「雕工真好啊!」许平感慨了一句,随即又气愤的踢了一脚,突然雕像的胸口出现打开了一小扇门,里边放着一本厚厚的书和几个小册子。
做这雕像的人员是厉害,要不是自己生气踢了一脚的话,还真看不出还有这样的机关,许平啧啧的讚叹着这构造的神奇。
他嘀咕看把书拿了出来,随手翻了几页,心脏就不争气的加快了。原来雕像所刻的是战国时期的传奇人物鬼穀子,这雕像是他的得意弟子张仪所塑,以传他平生的绝学。
书中所载的是他一生的兵法、阵法和纵横天地的绝世武功,以及毕生所学的奇术。一提起鬼穀子,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出神入化的兵法和奇门八卦,但其实他也是一位冠绝天地的高手,退隐后,晚年文武兼修,得证大道,是一个传说中的厉害人物。
(鬼穀子,姓王名诩,战国时代卫国む今河南鹤壁市淇县め人。其长于持身养性和纵横术、精通兵法、武术、奇门八卦等。)
许平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书上记载鬼穀子所练功法叫「战龙诀」,共分九层。传说中是仙界龙族所流传下来的,已经不是武功而属于仙法了。他就是在修炼到第五层的时候成仙得道的。每练成一层除了内力的积累,还可以快速的习得其他的奇门遁甲。
看书里的介绍,如果能练到第九层则可以天地同寿,不死不灭,绝对是一部淩驾于普通武功之上的法门。
许平一脸平静的坐在浓雾迷绕的悬崖上,默默的感受着天地灵气对自己的洗礼,经过十年的苦练,战龙诀已经练到了第三层,即使是和二位供奉比划,也有了一战之力。十年的光阴,许平已练武成癡,每一次素质的提升,带来的都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满足感。
这十年来他已经把鬼穀子尊称为老师,但书中所记的各种奇术只是学到了一些皮毛。战龙诀自从在两年前突破了第三层以后,就没有进步。十年的时间,许平已经长成了一个身材挺拔的少年,身高约一百七十五公分。长发并没有像别人一样盘起来,只是简单的在后边扎了个辫子。肌肉平实而不夸张,却蕴涵着爆炸性的力量。
脸色温和但眼神锐利有光,俨然是一个翩翩的俊美少年。
现在算是彻底的适应了这个世界的一切,包括男尊女卑,也包括了各种繁琐的礼仪。虽然已经有了祸害美女的能力,但许平一直对宫里那些长相平庸的宫女提不起兴趣,要推倒她们就和嫖妓没什幺区别,一点难度和情趣都没有,所以依然保持着处男之身。
结束了一天的练功,回到了皇宫以后,他径直朝御书房走去,朱元章正在和大臣们讨论边疆的事,最近胡人经常骚扰边境,让他头疼不已。小股兵出战是送死,大军一到,他们又跑得没影了。这样来回几次,光是军费就受不了了。
许平进去以后看皇爷爷一脸的惆怅,已经越发苍老的脸上这时候布满了皱纹,不由得有点心疼起来,走上前在他肩膀上按了起来。其他的大臣看这位未来的主子来了,识趣的走了出去。
朱元章眉头这才舒展开来,一脸幸福的享受着孙子的按摩,一边询问起他最近的学习进展。
许平答了一会儿以后问:「爷爷,什幺事让你愁成这样?」
朱元章叹了口气,慢慢的说:「还不是边境的事,现在已经快入冬了,胡人或是契丹他们的粮食开始短缺,又打起了大明的主意,时不时的派一两队骑兵过来骚扰抢掠一番。有心想把他们打老实,可现在各地的军队一时之间都动不了。」
许平一副不解的模样问:「为什幺?咱们大明那 幺多军队,难道收拾不了这些家伙?这些草原上的狼也没多少人啊。」
「你不知道啊,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今年各地上交的银子越来越少,有一些地方还受了灾,都哭着喊穷。不向朝廷要就不错了,表面上是太平盛世,可国库里边根本没钱拿出来打仗,我可能算历史上最穷的皇帝了。」朱元章说完,自嘲又是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许平略略的思索了一会儿后说:「皇爷爷,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当不当讲。」
朱元章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从小古灵精怪的孙子,笑呵呵的说:「没事,儘管说。」
许平整理了一下思路后,提出:「现在国库没钱,百姓也没钱。那钱在谁身上?不是贪官就是一些为富不仁的家伙。皇爷爷只需让我出去闯一番,我保证能凑集来年所有的军饷,这帮鬍子咱们先忍他一个冬天,等明年兵强马壮的时候再收拾他们不迟,草原上的民族只对物资有兴趣,领土他们就算攻下了也守不了。所以只会掠夺一番然后退回关外,只是要暂时委屈一下边境的那些百姓了。」
朱元章一听也有些心动,但也犹豫起来:「可是平儿,现在朱家就你一个独苗,就算我放心你爹也不放心。你才十五就想出去行走,是不是早了点?再说了,就算查抄那些贪官汙吏,你又能凑集多少军饷?你要知道,要是真的和蛮夷开战,没有几百万两白银是下不来的。」
许平拍了拍胸口,自信满满的说:「皇爷爷,我办事什幺时候夸过海口。我爹那边交给你去说,至于军饷,你半点都不用担心,我自有妙计能凑来。」
看孙子一脸的坚决,朱元章只好答应了,不过要求他带上几十个大内高手一起出去,确保安全。
许平立刻摇了摇头,说:「带那幺多人出去,我怎幺办事啊?只要带两个人一路随行就可以了。再就是请皇爷爷下一道圣旨给我,能先斩后奏。」
朱元章听话的写了一道圣旨以后,又拿出一把通体洁白的玉扇:「平儿,这是我登基的时候拜天大礼时供奉的扇子,上边加盖我的开国大印和玉玺,见扇如见君。现在也一併赐给你吧!到地方上有什幺为难,只要拿出扇子,该杀的人你也不用犹豫了。」
许平一脸恭敬的接过了扇子和圣旨。到底还是朱元章比较疼自己,简单的撒娇一会儿就OK了。换成老爹的话,肯定挨一顿踢了。
朱元章喊了两人进来跟在孙子左右,一个是大内二品侍卫队长张虎,他一身横练的外家功夫登峰造极,一脸的忠直憨厚。另一个是面像猥琐的人,擅长使毒和轻功,叫林伟。
二人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一流高手了,但在许平看来还是不怎幺样。不过一路上多了两个跑腿的也不错,要是不带的话爷爷又不会放心。谢过恩后,他领着二人就朝宫外走去。
「天下的美女啊,张开你们的双腿等待老子的来临。」
刚出了京城的大门,许平就迫不及待的吼道。直把张虎和林伟吓得都有些愣了,印像中一向聪明乖巧的皇太孙这时候也露出了禽兽的一面了。
【第一集】第二章:江湖初行
坐在宽敞又豪华的马车上,许平发觉马车并没有电视演的那样舒服。古代交通还不怎幺发达,除了官道以外都是一些泥巴路,马车又没有避震的装置,一路上跟坐船一样的起起伏伏,稍微碰到一块小石子就跌跌蕩蕩的,到河北坐火车四、五个小时就到了,现在居然要赶三天的路,太他妈受罪了。
张虎和林伟两人经常出宫乾一些秘密的活,对这样的生活倒是挺习惯的,也没见有多少不适应,还悠闲的坐在车头聊了起来。许平受不住这样无聊的赶路,掀起了帘子也坐到了车前。
两人一见许平出来多少有点拘谨,刚才还一阵淫笑的林伟也闭上了嘴,一副恭敬的模样。严明的阶级制度也算是封建时代的特色了。
许平看他们这副模样,又无聊起来,语气沈闷的问:「张虎,咱们现在到哪了?」
「回定王,我们再一个时辰就能进风口镇了,今晚我们可以在那住一晚上再赶路。」张虎说话时的恭敬程度,和首长报告一样的严肃。
许平不耐烦的挥了一下手说:「现在咱们出来外边就别叫我定王了,从现在起我叫许平,京都人士,家里都是做生意的,明白吗?张虎以后就是我的保镖,林伟扮演随从就行了。」
定王?妈的当初怎幺想的这名号,听起来像是屁王一样,屁股的王爷?奶奶的真蛋疼。
二人应声以后,林伟赶紧换了个称呼说:「少爷,外边尘沙滚滚的,您是不是进里边歇着比较好。」
许平无聊的伸了伸懒腰,一副全身酸痛的样子,苦着脸说:「少爷我在车里都快闷吐血了,再不出来透一下气的话,只怕到了河北的时候就成尸体了,到时候你们直接把我拉进皇陵得了。张虎,你给我讲讲武林上的事,咱们出来行走,不了解一些的话很容易被当白癡看。」
张虎恭敬的行了个礼,将缰绳交给林伟后缓缓的说:「少爷,现在的武林我已经不太了解了,毕竟经常在宫里不外出,消息有点不灵通。江湖人士一般将武功的强弱分为三流、二流、一流、地品、天品、圣君,其中品字级又分上中下三品。现在武林上一流的高手也不多见了,据知道的现在武功最高的都是天级下品的,分别有三人。少林的祖师爷,疯和尚元竹大师,号称血手魔君的大魔头,李镇丰,青衣教的教主,林远。三人都是当今武林公认的三大绝顶高手。」
许平听了这些算是有点提神,好奇的问:「不是还有天品和圣君吗?那他们怎幺没排上号呢?」
林伟马上接过话头说:「圣君这个等级人人知道,但是一百年来从没有人能突破到这样的境界,也只是传说中的一些人物达到这样的境界。比如宋朝时期就出过几位天品级的,而元末时武当的开山鼻祖张真人,传说到达了圣君的境界而白日飞升,春秋战国的奇人鬼谷先生也是圣君的行列。其实在圣君之上还有一个等级,只不过从来没出现过,所以被大家遗忘了,那就是地仙。据说只要到了这境界就可以不死不灭,成为人间至尊。」
张虎马上补充道:「不过这些都是民间的传说,现在只要到了地品几乎就可以纵横天下了。江湖上连一流高手都很少出来行走,谁都想钻研那听得见摸不着的无上大道。」
许平听到自己的老师居然有这样的能耐,想想自己所修炼的法门那幺有前途,不禁暗喜起来。看来,这江湖并没自己想像的那幺难闯。
一路上三人又兴致勃勃聊了一些江湖上的趣闻,没一会儿许平就把他们的拘谨感都给消除了,连一些黄色笑话都可以不顾忌的说出来,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晚上到小镇找了家客栈住下来以后,儘管武功在身,但许平已经是全身腰酸背痛了。他想着等有空一定要弄一个有避震弹簧的马车,不然这一年下来自己非得全身散了不可。
虽然是很普通的床,但因累了一天,许平睡得很死。第二天依然是枯燥的赶路,走了一天终于到了河北和京城的交界。三人找了一间小店吃一点烧鸡小菜加米饭,张虎两人起先还担心主子对外边的粗茶淡饭不习惯,但许平上辈子也是穷过来的,根本不在意这些,照样吃得津津有味。
刚吃完饭,许平才喝了口茶,就听见旁边那桌人在小声的议论 :
「知道吗?昨晚咱县令李老爷可丢了大脸了。」
「怎幺回事?不是说昨天要娶第四房姨太太吗?能出什幺事?」
一个当差模样的人左右看了看,一副神秘的样子说:「出事就出在这第四房姨太太上,本来以为只是一般的民女没在意,在大街上就被师爷抢了回去。可谁知道,这小妞居然是黑虎寨大当家赵猛的妹妹。一个黑脸寨主能有那幺漂亮的妹妹,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娘生的。」
旁边的人马上发挥八卦的精神,一个个感兴趣的问:「那到底怎幺样了?」
当差的喝了口茶,看把别人的胃吊起来后,这才面带得意之色的说:「结果昨晚赵猛趁官兵没反应过来,连夜带着几十人,把他妹妹抢了回去。还当众打了县令老爷一巴掌,那晚县里有头有脸的人都在,你想想那面子不就丢尽了。所以,今天老爷带上了民兵团準备去攻打黑虎寨了。 」
「黑虎寨的强人有一百多人,个个都强悍,而且听说不少懂武功的,民兵团不就一些只会吃喝拉撒的家伙,这:去不就跟去送死一样吗? 」另一个人疑惑的问道。
当差模样的人压低了声音,语气有些阴险的说:「其实让那些民兵团去就是送死,要是赵猛把这些人都杀了,那县老爷就可以给他们安一个造反的罪名,这样一来就有理由求驻军去剿匪了。你想想啊,赵大王虽然厉害,但哪会是驻军的对手啊!」
旁人纷纷摇头叹了一口气:「哎!咱们李县令也真是够毒的。上天保佑黑虎寨的好汉能躲过这一劫。这帮官老爷还不如这些土匪,就知道剥削咱们百姓,赵寨主起码在灾年还救济过我们这些穷百姓,真是没天理啊!」
三人一脸平静的把周遭的人讨论的话都听进耳朵里,许平结完帐后也没说什幺,继续赶路往通阳县,一路上开始打听起这位得人心的土匪。
终于在晚上赶到了通阳县,三人找了个客栈住下来,吩咐把饭菜送到房间里。店小三看这三人的装扮就知道是有钱的肥羊了,殷勤的把酒菜都端了进来。
许平喊住了店小二:「小二哥,跟你打听件事,说的好有赏!」
张虎立刻把一块十两的银子拍在桌子上。
小三看,眼睛都发光了,十两银子可是一年的工钱,马上搭着笑脸说:「爷,您想知道什幺儘管问,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从小在这长大,知道的事多。」
许平喝了口酒后慢悠悠的问:「听说你们这有个黑虎寨,寨主叫赵猛,是称霸一方的土匪。有这幺一号人物吗?」
小二听完表情突然变得有点犹豫,又有一点点的为难,过了一会儿后压低了声音说:「爷!您问的没错,确实有这幺一号人物,不过您可千万别在外边说他的坏话,这赵大爷在这威望很高。」
一个土匪威望很高?许平感兴趣的问:「噢!一个山大王还这幺受拥戴,他到底是怎幺样的人,你说给我听听。」
小二仔细的看了看外边,一手把银子收起来后悄声的说:「咱们这县的县令叫李东,人人都叫他吃人魔,这家伙上任几年来,包庇一帮打手干些敲诈勒索、强抢民女的事,弄得百姓不得安生。赵猛原来是李家村杀狗的一个屠夫,后来他家老爷子因为得罪了一个地痞被打死,没想到李县令说是他咎由自取,所以赵猛一怒之下把那几个杀害他爹的地痞给砍死,并跑到了山上落了草,后来很多被官府迫害的人纷纷去投奔他,才有了现在厉害的黑虎寨。」
小二顿了顿后继续说:「赵大王这几年一直都没骚扰过咱百姓,只是劫一些过往的商贩,能不见血就尽量不杀人,偶尔还救济一下边上一些穷苦人家。去年河北大旱,朝廷拨了二十万两白银赈灾,可这钱到了县衙就被扣起来。李东还勾结那些黑心的粮行一起哄 米价,穷人家都吃不起饭,饿死了不少。后来赵大王带着兄弟把白银劫走后援给了通阳县的百姓,可是粮价太高了,大家有钱也买不起米啊。黑虎寨的人又杀回县里,把一家最大的粮行三十二口人除了小孩以外全灭门了,劫下的粮食都分给了百姓,其他粮行才吓得把粮价降下来保命,大家这才能活下来。客官您说,这样的人是不是比官府那些老爷强多了。」
许平听完后也是暗暗佩服,一个土匪能有这样的觉悟,确实值得百姓们拥戴,估计李东和赵猛两人之间的怨恨很深,他点了点头,示意小二先出去。
张虎想了一会儿,满是为难说:「少爷,这样的事对我们来说最难处理。李东再怎幺不对,他都是朝廷命官,自有律法绳治。而这些人以武犯禁,却又得民心,杀了不行,不杀也不行。」
林伟在一边也赞同的说:「少爷,这事您看怎幺办?说真的,我倒想帮帮这个赵猛,那个县令真不是东西,这样的人留着,就是在丢咱们朝廷的脸面,不除也不行啊,但又不能在这关口上闹出笑话来。」
许平想了一会儿,拍闆说:「嗯,朝廷需要脸面。这事最好在咱们动身之前把它给办了,明天林伟去收集这位县令的罪证,张虎你去一趟驻军大营和他们通一下气,别提前走漏消息。」
林伟有点为难的说:「少爷,一天时间想找能定他罪的证据,是不是有点短?」
许平阴森的笑了笑,目露寒光说:「不用多,哪怕只有一小点,而且也不需要真假。我说他该死他就该死,明白了吗?」
「那少爷您呢?」林伟会意的点了点头后问道。
「呵呵,我明天去黑虎寨会一下这位赵大王。」许平微笑着说道,总算有件有趣的事干真是不错。
「主子……」两人刚想劝说,许平就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什幺废话都别说了。」
张虎和林伟只能无奈的对视了一下后答应,三人又仔细的商量一番,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许平避过几个暗哨站,迳直来到黑虎寨的大门。不愧是当了那幺久的山贼,这凭着百十号人一直顽强生存的山寨,除了一条小道上的门以外,没别的路径,易守难攻,一扇高高的木桩门卡住了入寨的道路,上边都是守卫的小土匪,视野开阔,稍微有个风吹草动的就马上被他们察觉。
山寨外边有一地乱七八糟的尸体,许平只是看了看后就走了。这些民兵听说都是靠一些当官的亲戚混去那吃朝廷饭的,另一些就是杂七杂八的痞子混混,这次被李东推上来当替死鬼,也算是为财政做了贡献。
许平看了看环境,想偷偷进去似乎不太可能,索性一个箭步落在了山门的正前方。门上的小兵突然看到门口站了一个人,前边暗哨的同伴都没有通知,顿时吓了一跳,马上就警戒起来,远远的喊:「下边的是什幺人?来我黑虎寨有什幺事?」
许平穿着一件帅气的风衣,一头长发随风飘逸,手执一把玉扇,面上光滑如玉略带微笑,长相俊秀帅气,倒有点江湖书生的潇洒感觉,抱了抱拳后说: 「这位兄弟,鄙人姓许,江湖上的无名小卒,这次听说贵寨有难,特来助拳,烦请通报一声。」
小兵让许平等一下以后就跑到后边通报去了,没一会儿就回来说:「许少侠,我们寨主 有请,您稍等,小的这就打开寨门迎您入山。」
许平温和的笑了笑:「不劳烦这位兄弟了,许某自行进去便行了。」说完运起真气,一脚蹬踏跃过一丈多高的大门进了山寨。门上的小兵们都看得呆了,来人武功这幺高,就算不知会一声,要进去也是轻而易举。
许平跟着带路的小卒进了大厅,里边吵吵闹闹的很是杂乱。一眼就看见十多个打扮古怪的武林人士聚集在一起商量事情,一个个一副苦大仇深的愤慨模样。他们看见许平进来都停了下来,目光如炬的打量着眼前的翩翩少年。
人群中走出一位高大健壮的黑脸大汉,豪爽的抱拳问道:「在下黑虎寨赵猛,因事缠身,不便相迎,还请见谅。」
一看这黑脸大汉这幺爽朗,言语间没半点花俏,虽然有一点点的戒备,但打内心里欣赏起来,许平马上回了一礼后微笑着说:「在下许平,京城人士!偶然路过此地听闻各位行侠仗义的美谈,又闻大王恶战在即,特来助阵。」
黑脸大汉倒是一脸谦虚的摆了摆手说:「我哪是什幺大王啊,就是一个土匪头子!文绉绉的话我也不会讲,不过兄弟你和我黑虎寨并无渊源,还是莫参合的好,不值得。这次来围剿的可是正规驻军,我也没把握能顶得过去。」
许平越看这汉子越喜欢,想起了两句后来很流行的诗,用在赵猛身上刚刚好,不由得念了出来:「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总是读书人。」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许平刚念完就听周围的人一片叫好。
赵猛赞同的笑了笑,不过随后又有些落寞的说:「许兄弟,咱这就不说这些文话了。看你的打扮非富即贵,实在没必要在此和我们这等亡命之人一起拚命。」
许平赶忙让过,又笑盈盈说:「这次贵寨恐怕劫数难逃了,要知道你们面对的可是正规的大明军队,区区一个山寨怎幺挡得住。这个李东也真毒,白白让一百多名民兵送死,激发了当地富商们的愤怒后,接着就可以藉刀杀人了,够毒,但也够厉害的。」
一众人听完都纷纷点头说是,骂起了李东全家。
而赵猛却是深知自己肯定打不过正规的朝廷军,满面愁云。
这时候后边走出来一个妙龄少女,看那清秀娇美的样子,正好是双八年华女人最漂亮的时候,简单朴素的一身粗布长裙,清秀的脸上洁白如玉,素面朝天未施粉黛。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尽是不安与惶恐,樱桃小口,精緻小巧的鼻子,组成了一张虽然朴素但却迷人的俏脸。楚楚可怜的让人一看就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身高目测大概有一百六十公分左右,虽然曲线略有些消瘦,但已经充满青春气息的娇躯也算玲珑有致了,没有那种妖冶性感的惊艳,给人更多的感觉是小家碧玉的娇弱。
许平毕竟是在宫里生活过的,立刻判断这姑娘如果打扮起来的话也是一个绝色美女,可惜了这身粗布麻衣将她的好身段都糟蹋了。再看看赵猛那五大三粗的模样,真不知道一样的爹娘怎幺能生出差别这幺大的兄妹。难怪基因学一直是人类最大的难题。
少女款款走到赵猛面前,一脸忧郁的说:「哥,他们快打上来了吗?都是因为我连累了这里的弟兄。」声音清脆悦耳,就像百灵鸟一样,听起来细嫩温软的特别舒服。
赵猛马上心疼的说:「我的傻妹妹,娘走后我就你一个亲人,怎幺能看着你被那个吃人魔祸害,你放心吧,拚死了哥也会保住你的。这次恐怕哥是得交代在这了。一会儿你寻个机会偷偷的下山,跑到没人认识的地方找个好人家吧!」
少女的泪水流了下来,小声的啜泣着,语气发颤说:「不,哥,咱们带上兄弟们一起跑吧!找个别的地方安稳的做点小买卖过日子就行了,你要是走了,我怎幺办?」
兄妹俩一个是一脸愁容,一个则满面泪水,过了一会儿后赵猛才拉过许平说:「妹妹,来见过许少侠,这次我们山寨大难临头,人家非亲非故的还来帮忙,也是一个性情中人。」
少女微微的行了个礼,但眼神哀伤并没有多说什幺。赵猛突然朝许平一脸严肃的说:「许少侠,这次赵某估计是难逃大劫,这是捨妹赵铃。希望一会儿官兵来的时候你能带着舍妹跑出去,舍妹还算有几分姿色,如果不嫌弃,在下将舍妹託付给你,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顾她。」
许平纳闷了,居然有这样的好事,这赵钤也算是乖巧可人,收了应该也是不错。不过人家这生离死别的,可不能露出一副猪哥相,马上一副严肃的口气说:「赵兄放心,在下一会儿不会辜负所託,婚姻之事还需两相情愿,如果舍妹肯跟在下走的话,在下定不会负她,不过此事可能尚有周旋的余地,赵兄也不必太悲观了。」
说完又仔细的看了看哭得梨花带雨的赵铃,越看越觉得让人心动。
赵铃一听哥哥这时候要把自己许给人家,俏脸立刻羞红起来,拉着赵猛的手一脸坚决的说:「哥!我不能丢下你。」
赵猛一副无奈的口吻说:「妹妹,你哥手上人命太多,现在是报应到了。李东那家伙和我积怨已久,估计这一把他是下了狠心要彻底刬除咱们,李东那家伙也绝对不会放过我的。我答应爹把你抚养大再找个好人家,但看来是办不到了。以后你可要好好的活下去啊。」
「哥……」赵铃一声让人心碎的轻唤,再也忍不住地一把扑进赵猛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赵猛也是反手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七尺大汉这时候也忍不住流下了无奈的眼泪。
众人还在伤感的时候,门外一个小卒匆忙的跑进来了,紧张的说:「不好了!大当家,官兵已经包围上来了。」
赵猛将眼泪一抹,脸色坚决的朝许平行了礼,缓缓说道:「许少侠,初次见面就让您为难了,赵某也不是什幺会说大道理的人。只希望您能对舍妹好一些,如果您看不上舍妹这蒲柳之姿,也烦请将她安全的送出去,找个好人家託付吧!赵某来世作牛作马也定报大恩。」
说完,头也不回的把赵铃一把推开,拿起手中的大刀招呼着众人去寨前準备迎战。
赵铃想上去拉的时候被一把甩开了,许平赶忙上前将她扶住。不知道为什幺这时候赵铃一哭,许平感觉心里有什幺动了一下,似乎不想看她这样伤心的模样。转眼间大厅里的山贼们一个个一脸决然、咬牙切齿的走了出去,大有拚个你死我活的气势。
山寨门前,放眼望去大概有四、五千的军队将山寨重重包围起来,全部都是纪律严明的军队,漫山遍野的站满了四周。周遭一片的肃静,似乎在等着一声令下,就会如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攻过来。
见到这样肃杀的气势,赵猛和手下的人不由得都凝重起来,想着几乎是不太可能的应敌之策。
许平像没什幺事一样,趁赵铃还哭得伤心的时候拉着她的小手也走到寨前,小姑娘一脸红晕的跟在他身边,脸上的眼泪和忧伤抹之不去,但却多了少女淡淡的羞涩。许平倒没多大的担心,远远的看见张虎和一个长官模样、穿着铠甲的人并排骑着大马,知道已经将驻军都控制了下来。接着的事就是看戏了。
「许公子,你们怎幺不走啊!」赵猛回头看见两人走了上来,立刻又是责怪又是担心的问道。
「哥,要死我陪你一起死。」赵铃擦了擦眼泪后,一脸决绝的说道。
「四周都被包围起来了,怎幺走啊!」许平一脸无奈的说道。
赵猛低头叹了口气,幽幽的说:「看来这次真的是大难临头了。」
见赵猛等人出现在楼门上,人群中站出一个穿着官服的胖子大声的喊:「黑虎寨的人听着,你们竟然残忍的杀害通阳县的二百民兵,可谓是罪孽深重。本官留不得你们,这次请来驻军相助,一定要除去你们这群危害一方的土匪,还地方百姓一个清静。」
赵猛一看来人,立刻咬牙切齿的说:「李东你这个狗官,要说到坏事,你可做的不比我少,居然还敢来这装好人。当婊子立牌坊的事你是不是都乾得麻木了,今天赵某就算是死,也要切下你的狗头。」说完,拿过了弓箭做势就要射去。
许平打量了这位通阳县令,浑身虚胖,眼神无光,明显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这样的人如果是好人的话就怪了。李东一看这架势吓了一跳,让许平心里对他的鄙视又更重了一些。赵猛只是一介土匪,哪来那幺高的功夫,这段距离射得过去才是他妈的闹鬼,你以为拿的是AK47下啊。
李东慌忙的跑到驻军的统领面前,一副讨好的样子朝马上的将领说:「刘将军,您看这些匪人多嚣张,犯了造反的大罪不说。见您的大军领兵前来还口出狂言。一个个都不知道王法是什幺,居然敢在您面前扬言要杀朝廷命官,这种东西不杀不快。」
姓刘的统领看都没看他一眼,这时候许平朝张虎使了个眼色,张虎马上会意,朝着李东大喝:「来人,给我将李东拿下。」
刘统领应了一声,突然翻身下马,一个擒拿就将这个吃人魔押住了,迅速 的几下就把他挪得和粽子一样的严实。突然的变故让所有的人都傻了眼。
张虎马上朝黑虎寨大喊:「山上的人听着,我们暂时不会攻打山寨,我让驻军后退三里,你开门让我们三人进去。」
话音刚落,刘统领示意兵勇们后退三里,以示诚意。
寨里的人也被这样的事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赵猛犹豫了一会儿后,看驻军真的后退了三里,前边只剩张虎、刘统领和一直大喊的李东,挥了挥手示意将大门打开,将三人迎了进来,但其他的人还是一脸戒备的看着三里外的大军。
三人进了山寨以后被引到大厅里,赵猛虽然对李东恨之入骨,但也没有对其他二人不敬,反而是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脑子有些迷糊,不过也算是以礼相待。
许平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无耻的拉着赵铃的手在一边谈情说爱,似乎一点都不关心这些事一样。散漫的态度让赵铃有些不满,不过温软的情话却也让这个怀春的少女面红心跳的有些不知所措。
赵猛对这样的变故也是很疑惑,看张虎身上透露着一股武林人士的味道,不知道是什幺来路的,也猜不透到底是什幺意思,双手抱拳问道:「二位,不知你们这是?」
张虎和刘统领看也不看他一眼,迈着步伐直走到许平面前跪下,语气恭敬的喊道:
「属下张虎!末将刘宏!参见王爷。」二人的声音都中气十足,几句话马上传遍了所有人的耳朵。
赵铃被眼前的事搞得有点乱,可爱的脸上尽是呆滞的模样。许平看她这吃惊的样子,大手马上趁机环上了她纤细的腰际,嬉笑道:「小铃儿?怎幺了,不认识我啦!刚才我还是你哥哥给你钦点的丈夫啊。 」
赵猛也被二人的亲热行为吓了一跳,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许平拉着还在发呆的赵铃,一路走上中间原本是赵猛的高座,正色坐下后,张虎和刘宏也站到一边,张虎更是大喝:「大胆草民,当今定王在此,尔等还不参拜。」
众人虽然还有些转不过脑筋,但想想既然驻军的首领都这样说了,肯定不会有假。一个个慌忙的跪了下去。许平一把抱住了回过神刚想跪下的赵铃,将她拉在了身边,一边闻着少女淡淡的体香,一边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好铃儿,你学他们跪什幺啊。哥哥我可是捨不得。」
赵钤感觉耳朵上微微的发痒,脸色一羞,一脸茫然的问:「许公子,您真的是王爷吗?」
许平得意的笑了一声,温柔的说:「如假包换,以后你就得当我的王妃了,铃儿乖,为夫先把这件事处理完了再带你去游山玩水,到时候我们再好好的恩爱缠绵。」
赵铃听完脸红的「嗯」了一声,就站到旁边去了,眼里尽是情动的亮光,偷偷的打量着许平。
许平一改温柔的神色,转过头来冷笑了一声,朝着李东缓缓地喝道:「李东,你说我是该怎幺夸你好呢!你这个通阳的小小地方官居然能闹出这样大的动静,真是不容易啊!本王听说你家财万贯,妻妾成群,想来好日子过得不错,没少剥削百姓吧。」
李东立刻吓得面无血色,磕着头哭声大喊冤枉:「王爷啊,下官可是一直两袖清风,造福一方,这次来这剿匪也是为了百姓的平安啊,求王爷明查。」说完号啕大哭起来,一副委屈到极点的表情,使劲地磕头。
张虎看他这样的做作,站了出来说:「 王爷,昨日林伟开始收集这狗官的罪证,因为太多了,所以现在还在查。不过,他刚递上来的证据就够这家伙杀十回头了。」
许平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看了看还在喊冤枉的李东,冷声说:「念!」
张虎回身展开一张纸,从贪汙赈灾款到欺行霸市,一项一项念了起来。这都是林伟交上来的,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却也没什幺底。
李东起先还狡辩了几下,后来随着一件一件的丑事被挖出来,吓得失禁后整个人像一团泥一样的瘫在地上。其实林伟也只是把道听途说的事写了上去,没想到他还真的都乾过,这就怪不得别人陷害了。
随着张虎有的没有的一堆念完,众人都玩味的看着在地上起不来的李东,黑虎寨的人更是一脸激动,这里的人十个有八个跟他有仇。这幺多的罪状可够这家伙受的了,起码一个抄家判斩是跑不了的。
许平却没他们那幺轻鬆,脑子飞快的运转起来,这件事既要处理的完美又不能留下什幺祸端和给人乱说的把柄,想了想以后下令:「李东身为通阳县令,在职期间却不思造福一方、报效朝廷,反而贪汙腐败,鱼肉百姓,现证据确凿,着摘去乌纱帽,斩立决。」
张虎得令后并没有看李东,而是将手里的刀默默的递给了赵猛,赵猛看着已经吓得失禁的仇人就在自己的眼前,一刀便将李东的头砍下来。眼里已经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众人看这位王爷手拿生杀大权,看人脑袋落地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由得有点倒吸凉气。
许平见达到了威慑的效果,满意的笑了一下,顿了顿又说:「今天刘宏率兵强攻黑虎寨,将赵猛等一干匪人杀得大退,寨主赵猛由于反抗朝廷被当场击杀,以后再无黑虎寨为害一方了。」
众人聪明的都已经知道了是什幺意思,赵猛更是满面感激。
见这些人都明白过来,许平轻轻的拉住赵铃的小手,柔声的说:「宝贝,从今以后你哥不是土匪,不用过这种刀头吃饭的日子了。」
赵铃一脸泪水的靠在许平的肩膀上,感激的说:「谢王爷对我们兄妹的大恩,奴婢今生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您的大恩大德……」
许平立刻一脸的淫笑,手悄悄的在她香嫩的翘臀上捏了一下后说:「做牛做马就不必了,做我的小老婆多给我生几个娃娃就行了。」
赵铃立刻脸红的低下头去,却是一副娇羞含春的迷人模样。
见众人都低着头不敢看二人调情,许平也难得的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在这幺多人面前恩爱也没什幺气氛,他咳嗽了一下吩咐说:「刘宏,安排一些人好好处理一下这的事。张虎,赵猛,你们跟我一起去抄李东的家。」
众人得令后忙活开了,山贼们有些失落但也是如释重担的收拾好东西下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到亲人的身边好好的生活。随着一把大火的燃烧照亮了整个山头,黑虎寨算是彻底的消失。
许平也一路上不住手的调戏着赵铃,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县里走去。
坐在县令府的客厅里,悠闲的喝着茶,享受赵铃小手的按摩,许平乐得都合不拢嘴了,偶尔看她娇羞的一笑都感觉特别的有味道。
驻军的人里三层外二一层的将李东家的房子和其他与他有关係的地方都围了起来,挖地三尺的搜查着所有的东西。地下跪着李东的家人一共三十六口,一个个哭哭啼啼的就像世界末日到了一样。整个抄家行动持续了大半天的时间才结束,而林伟直至天黑终于满身疲惫的回来了。
林伟迳直走到许平面前跪下后:「参见王爷。」
「平身吧,李东已经就地正法了。你还有什幺收穫啊?」许平慢幽幽的说着,手却是不老实的在摸赵铃的玉手。
赵铃虽然害羞,但也不敢拒绝。
林伟一脸正经,无视面前的一切,起身答道:「启 王爷,小人查到李东除了贪汙和剥削百姓之外,其家人品行也是不端,有的开青楼强迫民女卖淫,有的开赌坊放高利贷。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含抄家银子在内,光他的其他资产就达到一—十万两,真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啊。」
刚说完,张虎就进来了,手执帐本说:「 王爷,这次查抄共缴获白银十一万两,黄金五千两,加上其他珠宝古玩,共计白银二十六万。李东在职时,除了贪汙以外,还走私私盐,罪犯滔天,请王爷定夺。」
一个小小的县令居然能榨出四十六万两的巨财,真是富得流油啊。第一次的收穫就不小,现在看来,这些家伙多杀几个肯定油水不少,自己还没掌权之前必须拚命的积攒财富,以后的生活才能轻鬆一点。
许平默默的想了一会儿后说:「该杀的杀,该办的办。至于那些被李东强抢的民女,给点钱让她们回去吧!银 子留下十万让当地修桥铺路,赈济百姓。三十万上交到燕王府,等这次行走结束再一併和户部清算所得,剩下的六万两你去换成银票带在身上,算是咱们的盘缠。」
林伟一听感觉有点不妥,按例这些钱应该全上交户部。但看了看许平的脸色,马上答应了一声没再说什幺,当然了,这上交燕王府可不是交给朱允文,而是许平自己的小金库。
把剩下的事都丢给了他们后,许平嫌李东家里哭天喊地的太吵,晚上就住在了客栈里。至于环境嘛,和第一晚相比早就是天壤之别了,连床都换成了不知道是谁献出来的霜枝大床。
一顿丰盛酒菜上桌以后,许平喝退了所有的人,吃饭时一会儿要求铃儿餵自己,一会儿又将她抱在身上揩油,逗得小美人一会儿害羞一会儿又是娇笑,一顿晚饭在香豔的气氛下居然吃了一个多时辰。
吃完饭后,许平已经下定决心要将处男杀掉,眼光一直死死的盯在她姣好的曲线上,那饱满而又挺翘的乳房,又圆又漂亮的香臀无一不在展示着女性最迷人的魅力,赵铃好像也知道今晚会发生什幺事,有些不安的站着,可爱的脸上尽是幸福的红晕。
【第一集】第三章:少女的初夜
赵钤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声的说:「王爷您先上坐,奴婢给您打水洗脚。」
「嗯……」许平看着她姣好的曲线,舔了舔嘴唇,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床边,準备享受小美人的服侍了。
赵钤打了一盆温水,在许平的面前跪了下来,有些笨手笨脚也有些紧张的将男人的鞋袜除去,小手轻柔的扶着许平的脚,仔细的清洗起来,还不忘在脚板上捏了起来,热水的温度和玲儿熟悉的手法让许平舒服的呻吟了起来。他眼里尽是柔情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认真的女孩,不同于那些呆板甚至风骚的宫女,感觉她是那幺的专注,似乎小手每一次的轻柔都希望自己能舒服到极点。
赵铃羞着脸洗完后将爱人的脚擦乾,接下来却不知道干什幺好。
许平一脸期待的躺在床上看着玲儿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呆呆的站着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由得轻笑了一下后说:「小宝贝,月色已经高挂了。咱们是不是也该洞房了!」说完拍了拍自己身边的被窝。
铃儿犹豫了一会儿,羞涩的看了看许平,起身将蜡烛吹灭。
黑暗里隐约听见一阵秫秫的更衣声,接着一个散发着迷人体香的娇躯就朝自己走了过来。许平见美人过来,一把就将她抱在怀里,无奈赵铃身上还穿着贴身的内衣,没能接触到滑嫩的皮肤而有点失望。不过,只是这样闻着她的体香就已经足够诱惑了。
赵铃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的抱着,不由得身体有点热,心跳也快了起来,呼吸隐隐急促着,娇嫩的身子开始紧张得有些僵硬。
许平前世AV看多了,但还是一个处男,稍微的错愕了一下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柔声的说:「铃儿,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好吗?」
赵铃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都要爆炸了,闻着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闭上眼睛后声音低得和蚊子一样的说:「平哥哥,你要爱惜铃儿。」
许平看她这副任君採摘的迷人模样,要是没有行动的话那就是傻了。轻轻的将自己的衣服脱掉,手开始解起美人的衣物,每解开一个扣就感觉玲儿颤抖了一下,气氛暧昧的将身下美人儿也剥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
虽然在一片的黑暗中,但赵铃还是本能的闭着眼睛用小手摀住女儿家害羞的地方。许平轻轻的将她护在胸前的小手拿开,舌头灵活的舔着她精緻的小耳珠,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铃儿乖,让哥哥好好疼你。」
话还没说完,手已经握住了她充满弹性的曼妙椒乳,不算很大但入手圆润丰满,软绵绵而又特别的有弹性,一只手刚好可以紧紧的握在手心把玩。
赵铃没受过这样的刺激,青涩的身子还是第一次被人亵玩,一阵酥麻传来,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又感觉不好意思的摀住了自己的小嘴。许平坏笑着将她的手拿开后,低头亲吻上了两片红润的香唇,见美人紧张的关着小嘴,覆盖在她乳房之上的大手坏坏的一捏,赵铃本能的刚想呻吟,许平就趁机把舌头侵入进去,肆意的品嚐她甘甜的味道,又引导着美人的香舌追逐起来。
轻舔着少女滑润的小舌头,没一会儿许平就已经将她吻得娇躯乱颤。赵铃渐渐也开始生涩的回应起来,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激烈的纠缠着,贪婪索取对方的味道,发出了一阵啧啧的水声。
许平直将她吻得喘不过气才恋恋不捨的 起头来,赵铃已经眉目迷离,覆盖上了一层迷人的水雾,微张的小口中喘着热气。
许平一边温柔的亲吻着她起伏的美乳,一边抓着她的小手引到自己的龙根上,小手一碰到这根热呼呼的肉棒,赵铃立刻触电一样的想缩回去,但无奈手被爱人抓着,只好顺从的轻轻握住。
许平引导着她滑腻的小手上下动了起来后,忍不住舒服的吸了口凉气,一脸暧昧的说:「宝贝铃儿,你看看你美得让为夫激动成这样。」
赵铃不好意思的感受着爱人硕大的龙根,一手根本就握不住,又热又烫的。又听着让人害羞的话,不由得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许平看美人这幺羞涩,一边感受着小手带来的快感,一边手口并用游走于她的全身,当舌尖轻挑她细嫩的小乳头时,玲儿已 经忍不住的呢喃起来。
许平大手向下一探,摸过了柔软短小的体毛,挑逗起未曾被男人触及过的花穴,一阵轻柔抚弄,赵铃哪曾受到过这样的刺激,嘤咛一声后身下的羞处渐渐的湿润起来,许平的手指更是不老实的藉着这股滋润慢慢的插了进去。
赵铃一个处女,哪受的了许平的挑逗,没一会儿抓住龙根的手已经无力的鬆开了,一声声让人犯罪的呻吟也飘蕩起来。一双滑嫩的美腿无力的打开,任由许平用手侵犯着她最敏感羞涩的三角地带。
许平一看美人已经湿润成这样了,做好了迎接自己的準备,一把将她无力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握着龙根对準了遍布爱液的花穴口,藉着湿润,有些艰难的挺进这个紧凑而又迷人的小地方。
小小的花穴被异物入侵,赵铃不由得疼的皱起了眉头,但却咬着嘴唇没有吭声,小手瑟瑟发抖,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感觉下身被塞进了一根又烫又硬的铁棍,那幺大的尺寸不是自己所能适应的,一阵饱满而又涨疼的感觉随之而来。
她这一紧张,阴道收缩得更紧了,许平好不容易才慢慢的插入龙头,感觉赵铃的小身子都开始剧烈的颤抖时,赶紧在一层阻碍面前稍停了下来,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处女膜了,感受着处子的紧凑和嫩肉摩擦带来的无比快感,真是爽到了极点。
稍微的适应了一下,许平轻轻的低下头在她洁白的脖子上舔了起来,身下的美人还是太紧张了,要是不让她放鬆可就难突破了。
用儘自己所知道的办法,许平一会儿舔舔她的乳头,一会儿含着耳垂吸裹几下,挑逗了好一会儿后这才感觉赵铃的下身开始潮湿起来,紧张的夹紧也鬆了一些。看美人有点情动,许平马上在她的耳边温柔的说:「宝贝,一会儿可能有点疼,只要第一次过去就好了。」
美人感觉到已经有点适应了身下男人的肉棒,却不知道最大的障碍还没清除,双手环上了许平的脖子,眼睛深情的看着自己的男人说:「嗯!你进来吧,铃儿要做你的女人。」
许平一看时机到了,长痛不如短痛,下身用力一挺,整条龙根都没了进去,感觉自己的兄弟一下就顶到了尽头,似乎还顶到了一个更狭小的地方。整根都被一个温热的地方紧紧的包围住,嫩肉有规律的蠕动,就像是一群小孩子用手在抚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