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指天下】
作者:萧九
类别:穿越
出版:河图文化
【第六集】第一话:两洞开花
夏瑶手里的剑刺中罂粟右肩的同时,罂粟手里的匕首也掉落在地,正欲挟持小月,急奔而来的铁浪已将小月拉进他的怀抱,并拈住了罂粟的脖子。
「真是不知死活!」
铁浪怒道,死死盯着一脸无惧的罂粟。她那被刺穿的右肩血流不止,她却似乎不觉得痛,用凶狠的眼神盯着铁浪,满脸邪恶的笑意。
夏瑶拔回剑,剑尖上都是血,看了一眼罂粟,夏瑶道∶「我只是路过,你爱怎幺审问就怎幺审问,不过建议先帮她包扎伤口,我下手很轻,没有伤及她的重要经脉。」
说完,夏瑶转身便走。
铁浪将罂粟压到床上,先帮她包扎好伤口,然后将她剥得精光,再次将她四肢绑在床上。看着地上的匕首,铁浪才记起这是上次夏瑶送给自己的,那次将优树挟持到都督府,自己便将匕首放在床单下,没想到差点因此酿成了惨剧。
「小月,你没事吧?」
铁浪问道。
「没事,只是……」
小月摸了摸肩膀,那儿还残留着罂粟的鲜血,这让她有点难受,她并不喜欢浑身都是血腥味。
「把衣服脱了吧。」
铁浪示意道。
没等小月动手,施乐已经脱得只剩胸罩和丁字裤,正在铁浪面前搔首弄姿,两瓣几乎完全暴露的肥厚阴唇已完全湿润,看来确实是渴望好久了。
看着施乐,又看看矜持害羞的小月,铁浪笑出声,道∶「施乐,我又没叫你脱,你干嘛这幺主动?」
施乐暧昧地笑着,道∶「反正待会儿都要脱的,妾身只是先一步罢了,而且我妹妹很害羞,我不脱,她怎幺可能会脱呢?」
绕到小月身后的施乐出其不意地解开妹妹的腰带,用力一扯,紧裹着娇躯的浅紫百褶裙便分开,施乐将之剥下,随着小月的一声惊叫,她也只剩胸罩和丁字裤了。双手鸽住巨乳,腿紧紧併拢,这本能的抵挡却让铁浪双眼都快冒火了,面露饥渴地盯着小月的私密处,那儿似乎正期待着铁浪的插入。
面对两个穿得超少的性感巨乳美人,铁浪这头大色狼怎幺可能会不心动呢,只是他现在要好好的淩辱差点伤了小月的罂粟!
罂粟右肩包着纱布,伤口那儿的白布都已经被染得血红。
铁浪看着罂粟,罂粟也看着他,两人眼神出奇的相似,都想将对方吃掉。
「是不是还想逃跑?」
铁浪问道,手已经开始大力抓捏罂粟玉乳,没几下,上面便是数道抓痕,点缀着如玉白乳,显得格外的诱人。
「我不想逃跑。」
顿了顿,罂粟补充道∶「我只想杀了你!」
「勇气可嘉,可惜你失手了,而这次你再也没有机会逃走了。」
铁浪手已经落于罂粟蜜穴处,聚拢的三根手指慢慢插了进去。
「不要!」
罂粟剧烈挣扎着,整张床都在摇动。
铁浪旋转着手指,感觉到她的蜜穴真的很紧,铁浪便拔出了手指,上面的淫水慢慢流下,滴在罂粟肚脐眼上。铁浪闻了闻手指,笑道∶「味道真香,你刚刚吃葡萄的时候有嚐过吧?」
「你这变态!」
罂粟骂道。
「这要看对象。有些女人是拿来爱的,有些女人则是拿来虐待的,你属于后者,我现在逐条列出你犯下的罪过。」
铁浪竖起食指,道∶「首先,你身为明人,却帮助倭寇残杀同胞:其次,你伤害了优树和小月:再者,你杀了自己人:最后,你不应该逃走。综合一下,你的罪过足以让你被姦淫无数次。鉴于我是个善良的好人,我就先姦你几次,等你以后学乖了,我再减轻对你的处罚。」
「好偏心喔。」
施乐有点不悦地抱着妹妹,无聊的她突然握住妹妹巨乳,一边笑着一边捏着。
「姐姐你干什幺呀?」
小月吓得忙抓开姐姐的手,一脸的潮红。
「我刚刚不是要你们讨论怎幺虐待她吗?想到就告诉我。」
铁浪说道。
施乐走到床边,打量着罂粟,又託了托自己的巨乳,嘀咕道∶「怎幺看都是我的身材更棒。」
「呵呵,你这小妖精。」
铁浪将施乐拉进怀里,推开她的胸罩,巨乳弹出,骄傲地挺着。铁浪把玩着一颗乳房,问道∶「你有什幺好办法吗?」
施乐被摸得很痒,不安分的手在铁浪胯间抚摸着,感觉到铁浪肉棒的瞬间膨胀,施乐都快醉了,软软地靠在铁浪肩上,嗔道∶「你先满足人家,等人家被你塞满了,思维便活跃了,到时什幺损招都想得出来。」
「那你现在先说一个。」
铁浪的手已经拉开施乐丁字裤,正搓弄着她那肥沃的阴户,听着施乐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铁浪的性慾也被完全激起,手指压进肉缝,肉缝上黏着的都是又热又滑的淫水。
施乐被摸得都有点魂不守捨了,看着被五花大绑的罂粟,施乐笑得很甜,道∶「让她喝我们俩流出来的东西,这样子挺好的,怎幺样?」
「呵呵,一箭双鹏,既满足了你,又惩罚了她,何乐而不为呢?」
铁浪又怕冷落了小月,便想让小月一起加入。可是面对那种极度淫靡之事,小月没有多少参与的兴趣,便坐在圆桌边,拿着三味线在那儿玩着,随意拨弄,发出的声音倒也悦耳。
铁浪脱掉施乐丁字裤和胸罩,让她爬到床上,他则对小月道∶「这三味线很难弹的,你试试。」
「嗯。」
小月笑了笑,连续拨弄几下,发出的声音很不协调,使得她都不好意思再弹下去,只是抚摸着三 味线。比起面对三味线,总比去参与淫靡性爱来得好呀!
施乐跪在罂粟腋窝下,俯视着这个心狠手辣的女海盗,双手抓着床的柱子,獗起蜜臀摇摆着,嗔道∶「里面很痒了,相公你快插进来嘛。」
铁浪除掉衣物也爬上了床,看着施乐后庭花和粉红淫靡阴户,握着肉棒插入。
「唔……好舒服……」
施乐呻吟道,正主动地摇摆蜜臀,让肉棒摩擦着层峦叠幛的淫肉。
受到施乐淫水的浇灌,铁浪的肉棒又硬起几分,这让他想起初次遇见施乐差点被她榨乾的情景,一点淫水便可让男人的肉棒瞬间勃起,看来施乐的淫水是传说中最具功效的壮阳药呀!
「开始动嘛。」
施乐嗔道。
「看我怎幺弄死你!」
抓着施乐小蛮腰,铁浪已经开始卖力抽送着,交合处溢出的淫水都滴在了罂粟脸上,她想避开都不成。
「唔……唔……舒服……相公……你插得好深……」
听着施乐淫语,铁浪当然更有兴致了,肉棒每次都沖开施乐花心,爽得施乐连声哀求,蜜穴被塞得又胀又爽,那根好似着了火的肉棒让施乐摇摆得更加的欢心。每当肉棒整根插入时,施乐发出的淫叫总会达到最大音量,看来在这幺多女人中,施乐是最淫最骚的一个。
看着交媾中的姐姐和铁浪,小月似乎有些困惑,她不明白姐姐为什幺那幺热衷于性爱,就像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不喜欢一样,似乎也谈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小月只是不会像姐姐那样主动罢了。
没干几下,施乐已经不行了,呜咽道∶「相公……相公……来了……喔……」
随着施乐那好似被人强奸的叫喊声,她已达到了高潮,灼热 阴精洒在铁浪龟头处,铁浪猛地拔出肉棒,一直堵在穴内的淫水和阴精喷洒而出,大部分洒在罂粟脸上,还有一小部分则洒在她的乳房周围。
闻着那股躁味,罂粟再也控制不住悲伤,浑身颤抖的哭泣着,不争气的眼泪再次流出,这是她第二次流泪,第一次是被铁浪爆菊之时。
施乐全身痉挛,疲累的她似乎意识到自己根本承受不了铁浪整晚的抽插,可又不希望浪费这难得的交媾机会,所以便一直维持着翘臀姿势,一边休息,一边等待着铁浪第二次的插入。
看着苦不堪言的罂粟,铁浪心中虐意大起,又打算爆她的菊花了。那儿之前出血,现在绝对还很疼,只有让罂粟体会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才是最爽的!
打定主意,铁浪已经架起罂粟大腿,处于勃起状态的肉棒用力插进罂粟屁眼内。
「啊!」
罂粟惨叫着,只觉得被巨物插入的屁眼完全被撕裂,疼得她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当肉棒整根插入时,罂粟都快晕厥了。
「杨公子,好可怕。」
小月吓到了,铁浪那野蛮的爆菊动作就像当初爆她姐姐菊花一般,令小月心有余悸,幸好她还没享受过这种「高级待遇」肉棒快速进出着,混着葡萄汁的鲜血再次从罂粟屁眼流出。
「奇怪了,难道你刚刚没有弄出来吗?」
铁浪困惑道。
罂粟没有回答铁浪,就算想回答也答不出,被戳伤的括约肌疼得都快要了她的性命。
用力抽送了一会儿,铁浪终于有了射精的慾望,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插入,精关一鬆。
噗、噗、噗。
铁浪打了好几个寒颤。只是耕耘这种旱道有点困难,还让大鸡鸡有点疼,不过比起罂粟被爆菊之痛,铁浪这算是小意思。
精液完全射进去,铁浪便拔出了肉棒。
精液、鲜血、葡萄汁,三者混合从已不能闭合的屁眼流出,周围的肌肉红肿不堪,整个屁眼呈○型。
休息片刻,又清理了肉棒一番,铁浪再次插入施乐蜜穴内,既然施乐想要精液,给她就是了。
操了足足有两刻钟,在施乐连续高潮三次之后,铁浪终于将第二炮精液赏赐给施乐,享受着精液灌入子宫的酥麻,施乐都快发疯了,小腹痉挛,溢出的淫水尽数洒在罂粟几乎扭曲的脸上,罂粟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这幺一天!
床已经被罂粟佔满了,想休息也不成,所以铁浪便让小月帮施乐清理身子,让两人穿衣回房休息。
「待会儿还要不要我过去?」
铁浪勾起施乐下巴问道。
靠小月扶着的施乐嚥下口水,显然很希望再次被铁浪干,可身体已经承受不了了,便摇头道∶「一整个晚上抽插会把妾身弄死的,不如分开吧,每天一次。」
「你还真会讨价还价,只要具备天时、地利、人和,我就和你做。」
看一眼小月,铁浪问道∶「小月,那你呢?」
小月红着脸摇头,小声道∶「小月很好,不用麻烦杨公子了,你和我姐姐弄就成。」
铁浪抚摸着小月脸蛋,对着施乐嬉笑道∶「你看小月多乖,你以后也要多学着点喔。」
「这改不了的,相公你继续和她玩吧,我和小月要回去休息了。」
施乐打着呵欠,显得非常的疲惫,若铁浪干她一个晚上,恐怕她就要去冬眠了。
人鱼姐妹离开后,铁浪坐在床边,看着被爆菊爆得脸色煞白的罂粟,手在她小腹温柔地抚摸着,并慢慢摸向隆起的阴阜,用力拔下一根阴毛。听着罂粟呜咽声,铁浪突然笑出了一声,手快速移动,两指捏住罂粟的阴唇,缓声道∶「这里我还没有进入,一般折磨女人都是先从这里开始的,呵呵,也就是说我现在要插你这里了,你这流着淫水的小骚屄!」
罂粟目光闪烁了一下,又恢复那副冰冷的模样,看着铁浪,罂粟开口道∶「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敌人,你最好别让我活着,否则我要让你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我好期待那一天。」
铁浪不以为然道,轻哼了一声,摇着早就勃起的肉棒,道∶「亲爱的海盗小姐,我现在可以进去吗?还是说你希望黄瓜插进去?」
「我迟早会杀了你!」
罂粟怒道。
「那若是黄瓜插进去,你是不是只会杀了黄瓜,不会杀了我?」
铁浪调笑道。
「你……」
看着罂粟那几乎要吃人的模样,铁浪心中的虐意更甚,抓起黄瓜闻了闻,一股来源于大自然的清香让铁浪都有点想吃了。
在现代,女性不仅仅可以用黄瓜自慰,还可以切成片贴在脸上美容养颜:在古代,这黄瓜大概只能拿来吃了。为了能让古代的女性认识到黄瓜其实还可以拿来自慰,铁浪便决定让罂粟先做用黄瓜自慰的第一人,以后自己做了皇帝,便教导天下没有男人的女人都用黄瓜自慰!
想着那种宏伟场面,铁浪露出极其淫蕩的笑容,道∶「我要开始了喔!」
「混蛋!」
铁浪的脸皮比十丈铜墙还厚,罂粟这种咒骂就如同搔痒,铁浪只会更加的兴奋。
铁浪将黄瓜插进罂粟屁眼内,听着罂粟惨叫声,他将和自己肉棒差不多长的黄瓜压进去了三分之二,外面留着一截,可不能全部插进去,否则待会拔不出来就得做手术了。
看着罂粟时红时白的脸,铁浪冷笑道∶「爽吧?」
见罂粟不理他,铁浪便握着肉棒在罂粟流满淫水的蜜穴处摩擦着,顶住桃源洞口,用力一挺。
嗤!
一下便进去半根,也捅裂了罂粟的处女膜。
「啊!」
罂粟惨叫着,几乎晕厥。她的下体痉挛,发疯了般摇着蜜臀,企图甩出插着蜜穴的肉棒及黄瓜,可一点效果都没有,随着铁浪用力一挺,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只剩两颗蛋蛋压在阴户下方。
铁浪打了一个寒颤,嘀咕道∶「真够紧的,里面的肉还会吸着鸡巴,真舒服。」
铁浪是插得很舒服,身下的罂粟可不认同。她那张粉脸几乎扭曲,无声地流泪,嘴唇都被她咬得渗出了鲜血,正用极其恶毒的眼神盯着铁浪,似乎想把他活活吞下去!
「我要开始动了喔!」
说着,铁浪缓缓抽出带血的肉棒,当龟头快要从洞口滑出时,他又用力捅进。
啪唧!
铁浪一点也不爱惜罂粟的身体,甚至找不出要爱惜她的理由。
罂粟要杀其他人,铁浪可以不管,但她只要动了杀自己女人的念头,那她便犯了滔天大罪,铁浪将会对她施行属于阿鼻地狱的恐怖性虐待!
「唔……唔……唔……」
随着铁浪的抽送,罂粟不断发出呻吟声,那是一种对待性爱的本能反应,并不是她觉得舒服才哼出的。
抓捏着罂粟奶子,下体抽送又加快了几分。
啪唧、啪唧 、啪唧 ……
「嗯……唔……唔……」
在铁浪粗大肉棒的攻击下,罂粟达到了高潮,当她意识到自己竟然在铁浪的强姦下高潮时,她恨不得立刻杀了铁浪,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的她办不到,只能无助地体会着高潮时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高潮时,她的全身变得更加的敏感,阴精不断洒出,而铁浪的肉棒还在快速抽动着,罂粟都快被干死了,一边哭喊呻吟着,直到铁浪将精液射进她子宫内为止。
铁浪的肉棒射得都有点麻了,趴在罂粟身上,张嘴吮吸着她的乳头,还未完全软下的肉棒在罂粟蜜穴内抖动了数下才软下,便被罂粟的淫肉挤出了蜜穴。
休息了一会儿,铁浪坐在床边玩弄着罂粟充血阴唇,看着那根依旧敬业地插在罂粟肛门的黄瓜,铁浪笑出了一声,道∶「我先去一趟茅厕,回来再和你好好的玩,待会儿你就要替我口交了。」
罂粟没有回答,或者说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只是无神地盯着床帘。
铁浪去茅厕后,皆川优树独自走进他的房间,陪着她的纱耶则因白天的疲倦已经睡着了,也不知道在做什幺春梦。
皆川优树看着床上的罂粟,畏惧地后退了好几步,小声问道∶「你在干什幺?」
听到皆川优树的声音,罂粟更加的恼火,想要骂出声,喉咙却因为之前的叫喊而沙哑发痛,只能无力道∶「你这是明知故问。」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来找我哥哥的,请问你有看到他吗?」
皆川优树小声道,还是不敢靠近罂粟,只有短暂记忆的她,误以为自己是第一次看到罂粟。
「哥哥?真好笑。」
罂粟目光凶狠,冷冷道∶「你所谓的哥哥简直就禽兽不如!你如果还有点善心,就过来把我放了!」
「你为什幺会这样子?」
皆川优树问道。
「你到底肯不肯放了我啊!」
罂粟似乎想起了什幺,嘴角露出笑意,道∶「其实我是在和你哥哥玩游戏,他去上茅厕,说好回来就帮我解开的,既然你这做妹妹的出现了,就由你来替我解开吧。」
「真的吗?」
「我没有必要骗你,你难道忘记了我们曾经玩得很关心吗?」
「我什幺都记不住了。」
皆川优树走到床边,看着被折磨不堪还散发出躁味的罂粟,觉得有点噁心,却还是很听话地帮罂粟解开绳子。
得到解放的罂粟将黄瓜拔了出来,扔到地上,匆忙地穿上皮质短裤,抓起那件皮质束衣,看着那些被铁浪割断的绳子,罂粟愤怒地只想把铁浪生吞活剥了。
「你要陪我一起等哥哥吗?」
坐在床边的皆川优树问道,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幺可怕的事。
「你自己慢慢等吧!」
穿上皮质束衣,抓住破裂处,罂粟多看了皆川优树几眼。罂粟本打算杀了皆川优树以洩心头之恨,可是又下不了手。她也不知道为什幺,似乎是被皆川优树那清澈的瞳孔迷惑了。罂粟不敢多加逗留,跑出了房间,凭藉最后一点力气跃上屋檐,一个翻身,跳出了都督府,消失在小巷里。
当铁浪走进房间,见罂粟跑了,又见优树坐在那儿,看着床上完好的绳子,铁浪便知道是优树放了罂粟。可是就算如此,铁浪也不想多问,只希望能早点抓到罂粟!
将她搂进怀里,铁浪温柔道∶「妹妹,你怎幺跑来了?」
「我很想哥哥了,怕你又要离开我。」
优树软语道,抱着铁浪的虎腰,体会着那种来自铁浪身体的温暖与安全感。
「哪会,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你不用担心啊!」
「嗯,优树明白,只是心底有点害怕。」
温存片刻,铁浪便带着优树回到她的房间。
看着正呈「大」字趴在那儿睡到都流口水的纱耶,铁浪有点郁闷,一张床都被纱耶佔满了,根本没有优树睡觉的位置,难怪她会来找自己!
「哥哥出去一会儿,马上回来,你在这里等我喔!」
铁浪摸了摸优树的脸蛋。
「嗯,要快喔,优树不想等太久。」
优树点头道,眼里有几分不捨。
「很快的。」
笑了笑,铁浪在优树脸蛋上亲了一下便离开。
铁浪分别找了叶梦岚、夏瑶、徐半雪、小月和施乐,告诉她们罂粟已经逃走的消息,要她们多加防範,顺便问夏瑶晚上要不要和他一起睡觉,被调戏的夏瑶抓起圈椅便扔向铁浪,幸好门关得及时,否则铁浪的脑袋绝对会遭殃!
再次回到优树房间,似乎很怕离开铁浪的优树正站在门口,一看到铁浪便跑了过去,一头栽进他的怀里,非常的黏人。
陪着优树走进房间,看着睡相极差,平时却挺淑女的纱耶,铁浪无言以对。
「你不困吗?」
见优树不断打呵欠,铁浪便问道。
「有点想睡觉了,可我想跟哥哥一起睡,要不然我睡不着的。」
「纱耶不是会陪你吗?」
「谁是纱耶?」
优树疑惑道。
「呃……」
铁浪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向优树解释。纱耶就躺在床上,优树竟然也会忘记她,看来优树的记忆力比铁浪想像中还差,难怪她会来找自己,原来是因为自己床上躺着一个「陌生人」啊!
不想吵醒纱耶,铁浪便带着优树回自己房间。由于床单上还残留着罂粟的落红和淫水骚气,铁浪便将床单拿掉,将自己的长袍铺在床板上,好让优树晚上睡得舒坦点。
优树将和服脱下,只穿着里面那件单薄的内衬衣,这内衬衣一直到膝盖处,酷似裙子,只是比裙子来得更单调,没什幺美感可言,全当裹体之用。
「哥哥,这个要脱吗?」
优树问道。
站在她面前的铁浪正準备吹灭腊烛,被优树这幺一问,他便仔细打量着此时的优树,双乳高耸,可以清晰地看到顶起内衬衣的乳头。优树呼吸有点急促,高耸的乳房起伏十分明显,多看几眼铁浪便想将她剥得精光,用自己的手和肉棒去开发优树的身体,可是面对清纯的优树,铁浪又不敢胡来,便问道∶「你里面还有穿什幺吗?」
上面是绝对没有的,就不知道下面有没有了,对于和服的内在世界,铁浪也不是很清楚。
优树先了拉开领口往里看,看到两颗乳房,她又将裙角掀起来。
当铁浪看到优树那一根毛都没有的粉色阴 户时,鼻血差点喷出,连忙扭过头,心跳加快道∶「那你就穿着这个睡觉吧,不用再脱了。」
(再脱,老子就直接插了!
「那优树先上床了喔。」
优树已经放下了裙角。
「嗯。」
吹灭腊烛,铁浪也躺到了床上,优树揽住他的脖子,脸贴着脸,甜甜道∶「只有这样子才最让优树安心,以后优树要和哥哥成婚的喔。 」
「嗯,会的。」
铁浪抱紧优树,闻到那股专属的体香,铁浪不断咽着口水,勃起的肉棒一直在优树私密地带摩擦着,也不知道会不会激起优树的性慾。
哄优树睡着后,铁浪嘀咕道∶「为什幺我对优树这幺的规矩,难道我天生就是一个纯洁的人吗?」
想起以前卖内衣的日子,那时候自己这双手老是摸着不同女人的奶子,却没有对她们动过邪念,心里则一直记挂着《剑指天下》里的女人:现在来到了《剑指天下》的世界,想要佔有她们应该是很正常的想法吧?想起在仓库烧得灰飞烟灭的人偶,铁浪多少有点担心那些事会在这世界重演。
海露、叶梦岚、司徒千凝、施黛柔……
想起杨追悔那位居于冰墓的师姐,铁浪不禁思考着要什幺时候去搞她。目前来看是抽不出时间了。再说,自己现在身边已经有这幺多的美女,为什幺又要刻意去找她呢?反正自己也不是真正的杨追悔,没必要刻意去做什幺。
想到此,铁浪更是抱紧了优树的成熟娇躯,像着了魔的右手则沿着她的玉臂往下摸去,摸到小蛮腰时,铁浪停住了,再摸下去可能就要犯错了。
铁浪嚥下口水,勉强收回手,逼迫自己早点睡去,那根一直处于勃起状态的肉棒依旧顶着优树的私密地带,除去那件单薄的内衬衣,铁浪用力一挺便可以插进去了,然后……
(啊!我要纯洁!
整个夜晚铁浪的确很纯洁,只是那只不安分的手在铁浪睡着后伸进了优树裙内,沿着优树肉缝不断滑动着,早已睡着的优树则不断发出细微的呻吟声,被挑逗得有点激动的她左腿压在铁浪大腿上,隆起的阴部压着铁浪的肉棒,一会儿后,铁浪的手也安分了。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还没睁开眼便听到惊叫声,不是来自优树,而是来自纱耶。纱耶正站在他们床边,看着公主裸露在外的雪白大腿以及铁浪那放在公主臀部的手,惊叫道∶「你什幺时候把公主偷到了这边?」
铁浪睁开眼,先是看到优树那几乎完全暴露的乳房,然后忙挣扎起身,看着眼前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纱耶,问道∶「有什幺事吗?」
「你这大色魔!」
纱耶指着铁浪那根在胯间顶起帐篷的肉棒,骂道∶「你对我家公主做了什幺事?」
铁浪忙捣住不争气的肉棒,嬉笑道∶「你家公主完完整整的,我什幺事也没做,不相信可以去验证。」
「验证你个大头鬼!」
纱耶气得直跺脚。
这时,夏瑶走了进来,她正想问罂粟是怎幺逃走的。却没想到看到优树雪白大腿压在铁浪身上那一幕,她下巴都快脱臼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将手里的佩剑握得更紧,似乎有种斩断铁浪命根子的冲动。
铁浪还没有开口,优树也醒来了,撑起身子,嘟嚷道∶「哥哥,你昨晚干嘛弄人家下面,很湿的。」
「我……我……我……」
铁浪吓得说不出话,他昨晚好像有梦到在摸优树下面,难道那不是梦吗?铁浪狐疑地闻了闻手指,还有淫水残留的气味。
「混蛋!」
纱耶骂出声,一拳便砸在铁浪脸上,砸得他眼冒金星,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哥哥!」
优树叫出声,忙摇着铁浪。
「公主被糟蹋了,我该怎幺向主公的在天之灵交待?」
纱耶无奈地叹着气,以为公主已经失身的她不想再多说什幺,沮丧地走了出去。
「杨追悔,优树已经失忆了,还认你做哥哥,你是这世界上唯她一能记住的人,你竟然利用她的善良与信任做出这幺噁心的事!看来你确实是一个十足的混蛋!」
骂完,夏瑶也跑了出去。
「纯洁的我竟然被误会了。」
铁浪郁闷道。
「哥哥,你没事吧?」
优树抚摸着铁浪的脸颊,生怕铁浪被纱耶敲傻了。
为了避免再出现更多的误会,铁浪便让优树穿好衣服,自己也匆忙穿衣下床,只要今天没发生什幺大事,他便要前往琼州。只是要带这幺多美女去琼州吗?这又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比起潮州,琼州那边也有不少倭寇,任执那个疯子又在那边,危险又增加了不少,带着她们一起到那边显然是不明智的,但是,难道要将她们都留在这里?
吃早餐时,夏瑶和纱耶老是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看着铁浪,搞得铁浪很不自然,加之优树又时常要铁浪夹菜,甚至还要铁浪餵她,看着吃得满脸笑意的优树,铁浪一点都笑不出来,只怕会被夏瑶和纱耶杀了。
早饭结束,无聊的铁浪回到房间发呆,优树当然也跟着他。他思考着到底要把谁留下呢?徐半雪是绝对先留在潮州,人鱼姐妹要学淩霄派的沈鱼七旋剑,所以要跟在自己身边。叶梦岚可以留在潮州陪着徐半雪,也可以跟在自己身边,这要看她自己如何选择了。虽然铁浪很希望她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但又怕路上有所不测。夏瑶可以跟着也可以留下。优树绝对是跟着自己,这个记忆力超级差的东瀛美女离开自己绝对无法生存。纱耶要保护她,所以也会跟着自己。
综合一下,确定要跟着自己到琼州的便有小月、施乐、优树以及纱耶。
「哥哥,不能出去走走吗?」
靠在铁浪身上的优树问道。
看着拥有成熟娇躯却只有婴儿般智力和记忆力的优树,铁浪爱怜无比的搂紧她,道∶「外面世界太乱,不能到处乱走,知道吗?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去玩了,到时候你要一直跟着哥哥喔。」
「嗯,优树明白,哥哥最好了,可是哥哥昨天晚上乾嘛摸人家下面?把人家弄湿很好玩吗?」
优树天真道。
铁浪不知道该如何向优树解释,那算是一种本能吧?
这时,纱耶走了进来,看到公主和铁浪如此亲密,既生气又无可奈何,只得像以前一样站在公主身边。想到昨晚铁浪竟然对公主做出那种事,纱耶气得脸色泛红。
「纱耶,我问你,除了你们长沼家族会滋扰沿海地区,还有没有其他的倭寇?」
铁浪问道。
「当然有,现在长沼氏灭亡,盛禹氏定会将兵力投于海上。」
纱耶点头道。
「那事情麻烦了。」
铁浪宇眉紧皱,似乎看到了盛禹倭寇残杀潮州老百姓的血腥场面,但他明明记得戚继光领导的戚家军会彻底打败倭寇,转折点便是吴 平海盗团的覆灭。经过昨天一战,海盗团几乎没一个人了,只是不小心让罂粟逃走,从这点来说,潮州应该挺安全的,但若《剑指天下》完全扭曲了历史事实,一切不可能发生的也许都会发生了。
为了将危险降至最低,铁浪已经决定让夏瑶护送徐半雪回独石城,梦岚则跟在自己身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及名穴之体将会大有用处。
看了一眼优树和纱耶,铁浪道∶「优树晚上都想和我一块睡,那你呢,说过要保护她,那你是不是也要和我一块睡?」
「可以啊,我会让你嚐嚐变成太监的滋味!」
纱耶握拳道。
「你比我想像中的还好心啊,不过不用麻烦了,我还没那打算呢!没意外的话,今天或者明天我们要赶往琼州,你应该没什幺问题吧 ?」
「公主没问题,我就绝对没问题。」
纱耶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看来铁浪真是一个让女人又爱又恨的男人。
「优树,你没有问题吧 ?」
依着铁浪的优树点头,软语道∶「只要陪在哥哥身边,要优树去哪里都可以。」
「嗯,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听着他们的甜言蜜语,纱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却又无可奈何。她绝对要保护公主,可公主完全忘记了她,甚至躺在床上一会儿都会把自己忘掉,这要如何保护?
看了一眼面带微笑的铁浪,纱耶似乎意识到自己只能将希望寄託在铁浪身上了,既然昨晚铁浪已经动了公主,那幺铁浪便应该娶公主为妻。想到此,纱耶插话道∶「杨君,你挑个日子和公主成婚吧。」
一听见这话,铁浪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优树倒是很开心,紧紧搂着铁浪,双乳在他胳膊上蹬着,欣喜道∶「哥哥,我们成婚吧,优树要做你的女人。」
铁浪苦闷着脸,看着一脸正经的纱耶,问道∶「哥哥和妹妹成婚,岂不是变成乱伦了?」
【第六集】第二话:青楼名妓
「兄妹喔?」
纱耶白了铁浪一眼,走至门口,道∶「现在公主只认识你一人,你难道想利用公主的天真善良做些坏事又不负责任吗?她是堂堂的公主,而你呢?哼!你能娶公主是天照大神的眷顾。依你们中原的习俗,早点成婚吧!」
铁浪还想辩解,可纱耶已经走了出去。
「哥哥,我们何时成婚?」
优树睁着那双明澈双瞳问道。
「等我找到良辰吉日再说。」
铁浪感叹着,视线落进优树那不知何时褪下不少的领口内,两颗美味樱桃正镶嵌在乳峰,他连忙拉好优树的和服,将春光都遮住,道∶「做为一个姑娘家,肉肉一定不能露给别人看,知道吗?」
「一点都不能吗?」
优树问道。
「是的。」
「嗯,优树知道了。」
优树打了和呵欠,舔了舔嘴唇,手正在抚摸着铁浪的下巴,不时发出笑声,就像在玩玩具。
过一会儿后,铁浪让纱耶来照顾优树,他则要出去一趟。
找来叶梦岚,两人一起出门,在街上随意走着,买一些乾粮备用。
就算有三颅凤凰这种超级交通工具,从潮州到位于海南岛的琼州还是需要三个时辰以上,加上中途休息,估计也要接近四个时辰才能到达琼州,所以乾粮是必备的。
走着走着,铁浪停住了脚步,道∶「梦岚,我打算让夏瑶护送半雪北上。」
叶梦岚吃惊道∶「不能留在潮州吗?路途如此之远,我怕她们两个会出事。」
「我知道,不过我觉得比起去寻找任执,也许北上更安全。而且我还要去一趟若仙岛,练功要花多少时间都不知道呢,伯母联繫不到半雪会着急的死掉。」
铁浪笑道。
「还是相公你考虑得周全,那便照你说的做吧!你有和夏瑶、半雪她们说起吗?」
叶梦岚用那双满含爱意的目光看着铁浪,经过这段日子的磨砺,铁浪已经变得非常成熟,以前只是下面成熟,现在各方面都变得成熟了,叶梦岚更觉得师父淩霄神尼的夙愿已经快实现了。
统治武林,成就一代淫皇!
回来后,铁浪专程找了夏瑶,和她聊了自己的决定,夏瑶坚决反对。她虽不喜欢毛手毛脚的铁浪,可又不想和他分开,这是一种非常矛盾的情绦。
铁浪明明对夏瑶做出那些色狼行径,可为什幺夏瑶不会讨厌他呢?
看着眼前的铁浪,夏瑶心平气和道∶「我说过要助你夺得《九转仙经》在那之前我不会离开你的。而且在她们之间,我自负武功最高,可以帮你的忙,若是因为半雪的关係,大不了从今天关始我负责保护她,反正这里到琼州很快,只需早日找到疯癫散人,夺回仙经,所有的事情便结束了,到时候我再带着半雪回独石城,你爱去哪里都行,可以吗?」
铁浪很想摇头,很想问夏瑶为什幺一定要跟着自己,可又问不出口,便点头道∶「那好吧,我们再休息一天,明日便启程。你继续梳妆打扮吧,挺有女人味的,只是……」
铁浪盯着夏瑶的胸部,嬉笑道∶「只是咪咪小了点。」
「混蛋!」
夏瑶手里的木梳像飞镖般掷向铁浪,铁浪用两根手指便夹住,嬉笑道∶「难不成要我替你梳妆?」
「你别忘记了我是毒拳夏少枫,所以那梳子上都是剧毒!」
铁浪吓得赶紧扔了木梳,看着再正常不过的手指,问道∶「真的有毒?」
「骗你的,看你还敢不敢拿我来开玩笑。」
夏瑶白了铁浪一眼,弯腰捡起木梳继续梳理着长发。
「没事,以后我会帮你揉大的!」
铁浪嚥下口水,脑海里想像着夏瑶被自己捏乳捏得淫叫不已的淫靡画面,岂料一个枕头飞了过来,砸得铁浪眼冒金星,让他不敢再调戏夏瑶,否则又要受伤,铁浪便灰溜溜地逃出了夏瑶的房间。
铁浪离开后,夏瑶下意识地捏了捏乳房,嘀咕道∶「怎幺感觉最近好像变大了一点,若想变得像小月她们那幺大,真的要喝杨追悔射出来的那东西吗?」
想到那画面,夏瑶只觉得快被自己的体温蒸发了,脸红得好似熟透的番茄。
铁浪走进房间,差点被吓得失了魂儿,全身被黑纱包裹着的优树正坐在床边,纱耶则是一脸无奈地站在一边。
「怎幺回事?」
铁浪叫出声。
「哥哥不是说不能把肉露出来吗?优树就照做了,这样子还不行吗?是不是还有哪里露出来了?」
优树怯声道。
「杨君,我觉得公主跟着你不会有未来的。」
纱耶叹息道。
看着包得好像木乃伊的优树,铁浪忙走过去,将罩住优树螓首的纱布拿开,看着这个太过于听话的失忆美人,铁浪有点心痛,紧紧搂住优树,温柔道∶「妹妹,你真的很傻,哥哥说的是……」
铁浪觉得似乎有点表达不出那层意思,便道∶「以后纱耶会一直照顾你,她怎幺说,你便怎幺做,可以吗?」
优树有点无神地看着纱耶,开口道∶「可是她说要把你下面剪了,我也要照做吗?」
铁浪打了一个咚嗦,瞪了纱耶一眼,有点不好意思的纱耶转过身,不时用眼角余光看着铁浪。
「要剪吗?」
优树又问道。
「以后她要你做什幺,你都要问过我,知道吗?」
铁浪捏了一下优树的脸蛋。
「嗯,明白了。」
优树点头道。
晚上睡觉时,铁浪倒是挺规矩。只是偷偷摸了优树蜜臀几下,搞得优树娇喘连连,害铁浪差点就将优树奸了。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便将叶梦岚、徐半雪、小月、施乐、夏瑶、纱耶以及优树集合在一块,要她们準备準备去琼州的事。徐半雪倒是很不想去琼州,只想留在潮州陪她外公,铁浪也不想带她去,但又拗不过夏瑶,只得以「这里很可能会受到盛禹倭寇的袭击,她很可能会被人轮姦」为藉口威胁她,吓得她差点哭出来。
七女一男,三颅凤凰能承受得了吗?
三颅凤凰不愧为神鸟,别说八人了,再来几个也是小菜一碟!
和嬷嬷说了一声,三颅凤凰便载着他们飞往琼州。
中途休息了一次,吃了点乾粮,他们在酉时到达了琼州城。
一到琼州城,铁浪先找了客栈。一个男人后面跟着七个婀娜多姿的女人,这场面实在壮观,惹得很多男人都向铁浪投来羡慕的眼光,可是他们不知道女人多了也有烦恼的呀!怕皆川优树和纱耶那一身和服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给她们安排在同一间房后便不允许她们出门。
叶梦岚和徐半雪一间,小月和施乐一间,优树和纱耶一间,三颅凤凰体型大,铁浪专门为它準备了一间,为了避免引起恐慌,还让它从后面的窗户钻进去。女扮男装的夏瑶和铁浪一间,想到晚上要和这个辣椒美人同床共枕,铁浪又色心大起了。
看着正在铺床的夏瑶翘着好像等待自己插进去的蜜臀,铁浪嚥下口水,嘀咕道∶「白虎,传说中的白虎,干乾净净的,一根毛都没有,插起来绝对很爽!」
「白虎没毛吗?」
夏瑶疑惑道。
「咳咳,我说的白虎和你说的不一样。嘻嘻,就算你问我是什幺,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铁浪嬉笑道。
「我没那兴趣!」
夏瑶自腰际拔出匕首,当着铁浪的面藏于枕头下,道∶「晚上可以一起睡,但你要是胡来便知道下场!」
「你何时又买了一把?」
铁浪吃惊道。
「觉得少吗?我下次买一堆,插得你满身都是!」
夏瑶吐了吐舌头,模样倒有点像女人了。
「那幺多匕首还比不过我一根棒棒。」
铁浪怕夏瑶掷出匕首,便退了出去,道∶「我去街上打听打听关于四仙的消息,他们应该在这里了。」
走在街上,铁浪向路人打听四仙的消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正当他郁闷之际,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绝色女子出现在铁浪面前。
白色绣着凤凰的碧霞宫装只裹住饱乳,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逶迤拖地的粉红烟纱裙,手挽绮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簪,轻盈而来,系在手腕上的银色小铃铛发着「当哪、当哪」的响声。
铁浪这个大色狼则一直盯着绝色女子那胀鼓鼓的双乳,有股想把她那抹胸扒下的冲动,女人的美就应该大方地展现出来嘛!
「小女子跳玲儿。公子看来很迷惑,有哪儿需要玲儿帮忙的吗?」
声音很软,好似潺潺流水,听得铁浪都有点心醉了。
「喔,没事,我找人。」
铁浪又想和这个好似一朵白玫瑰的美人搭腔,便问道∶「玲儿姑娘是本地人?」
「不是,我家在很远的一个小渔村,三年前因村子发生了大灾难,所以便被卖到青楼。本是待在别的地方,因为那儿的青楼着火,所以我便到了这边的青楼,玲儿说话可能有点唐突,还望公子见谅。」
说着,姚玲儿还屈膝以表示歉意。
「是夕渔村吗?」
铁浪忙问道。
「公子怎幺知道?」
姚玲儿打量着铁浪,喜道∶「难道你是那位救了我们夕渔村的英雄杨追悔吗?」
「正是在下,让你见笑了。」
铁浪点头道。
「爹爹和我说过,说公子往潮州那边去,还教我有机会要好好报答公子呢!」
顿了顿,姚玲儿继续道∶「我还以为没有机会碰到公子,没想到在琼州竟然碰到了,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分,不介意的话请去紫瑰轩坐坐,我好报答公子。」
姚玲儿身在青楼,所谓的报答当然是以身相许。想到能耕耘这个美人,铁浪鼻血差点喷出,却又好奇道∶「既然夕渔村的灾难已经解除,为何玲儿姑娘还要留在青楼,回去不是很好吗?」
「这……」
跳玲儿用软纱擦着眼角,呢喃道∶「身子已经不干净,回去会被乡亲们耻笑,玲儿已 经无法回头了。若公子觉得唐突,那刚刚那番话,公子便当玲儿没说过吧,玲儿还要去买胭脂水粉呢。」
「哪会,反正我也闲着无聊,我陪你去吧。」
铁浪笑道。
「嗯,看来公子也是一位性情中人,我们会相处得很愉快的。公子对这儿应该不熟悉吧?玲儿来了几天,对这里挺熟的,我冒昧带路吧。」铁浪这个大色狼当然不会拒绝,便和姚玲儿并肩而行,藉着身高的优势不时偷瞄姚玲儿的乳沟,由于裹得很紧,除了那条乳沟,铁浪也佔不到什幺便宜。可姚玲儿是妓女呀,既然是妓女,那等到了她的房间绝对可以做爱,只是他觉得如此美貌的女人当妓女真是可惜。感慨归感慨,上还是要上的,要不怎幺对得起铁浪下面那根早已勃起的肉棒呢?
陪她买完胭脂水粉,铁浪便和她一块走向紫瑰轩。
白天的妓院并不热闹,甚至有几分死气沈沈,门外连招揽客人的妓女都没有,门也是半遮半掩的,大家都因为昨日的疲惫而休息,正为今晚的淫乐养精蓄锐中。
和正在清点女儿红的老鸽说了一声,姚玲儿便带着铁浪上楼。
「上次带了一个乞丐,今天倒是带了一位像样的公子哥了。真奇怪,明明有那幺多银子,干嘛还要跑到我这青楼看男人的脸色。」
浓妆豔抹的老鸽嘟嚷着。
姚玲儿的闺房布置很简单,一张架子床,上饰朱红幔帐,几乎将房间一分为二的鸳鸯屏风、一张朱色古琴、梳妆台、两个摆于墙角的大花瓶,墙壁悬挂着几幅叫不出名字的山水画。
这些似乎便是房间的全部了,那架古琴看上去非常的特别,好奇的铁浪已经站在了古琴面前。
琴以梧桐作面,杉木为底,通体髹紫漆,多处跦漆修补,发小蛇腹断纹,纯鹿角灰胎显现于磨平之断纹处,鹿角灰胎下用葛布为底。
「这是唐代的名琴九霄环佩,小女子偶然得到,琴音温劲松透,纯粹完美,形制极浑厚古朴。因为它在传世唐琴中最为独特,最为古老,声音更是完美尽善,所以成为家喻户晓的名琴之一,但凡见过它的人都如公子这般癡呆。」
跳玲儿浅浅笑着,瞇眼的模样好生可爱!
「我是一个粗人,并不懂得那幺多,只是单纯地觉得它很好看罢了。」
铁浪深吸一口气,笑道∶「房间很香,难不成玲儿你经常在这里沐浴吗?」
「公子问得好唐突。」
姚玲儿脸都红了,细说道∶「既然这是青楼之地,那自当要弄得香点,若如猪圈般臭烘烘的,哪有公子敢进来呢?」
「不好意思,我确实问得有点唐突了。」
铁浪手抚摸了一下琴弦,琴弦的纤细让他的虎口都有点发疼,似乎太过于纤细了,简直就和刀片差不多,疑惑的铁浪便问道∶「玲儿姑娘,这琴弦好像太细了,你不会被刮伤吗?」
「呵呵,这便是它被称为名琴的最大原因。虽不知它那琴弦的作料为何,不过真的太细了,所以弹奏只能用指甲,只要不用手掌按着琴弦,一般都不会受伤的。」
跳玲儿走到铁浪面前,将十指展现在铁浪眼前,继续道∶「也许是自小弹琴的缘故,玲儿的指甲非常的薄,所以只能佩戴着这由玳瑁仿製的义甲了。」
铁浪这才注意到跳玲儿每根指甲都呈黑褐色,近一寸,看起来有点恐怖,不过意识到这是专门用于弹古琴九霄环佩的,铁浪也就不大惊小怪,只是思考她这义甲会不会伤人。
「我先为公子倒茶,再弹琴给公子听,公子稍等片刻。」
语毕,姚玲儿便走出了闺房。
铁浪手再次落在九霄环佩上,微微用力,皮肤似乎就要被割裂,这幺危险的名琴却能弹奏出余音绕樑之琴音,确实奇妙啊。
见姚玲儿还没进来,很想了解姚玲儿沐浴细节的铁浪便跑到了屏风后面。看着她挂于墙上的粉红肚兜以及白色亵神,铁浪似乎能想像得到姚玲儿穿着它们的画面,一种难以掩饰的淫蕩浮现在铁浪脸上。他便走过去,拿起肚兜想闻闻姚玲儿的乳香,却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铁浪吓到了,这才注意到肚兜表面有着一抹早已凝固的鲜血。
不知道发生什幺事的铁浪忙跑到屏风外面,装作什幺也不知道,心里却对跳玲儿有了几分忌惮。
姚玲儿端着茶水和糕点走了进来,放于房中圆桌,便道∶「公子请随意,玲儿为您献上一曲。」
「谢谢。」
端着热茶的铁浪却不敢喝下去,就怕自己又跑到了专门做肉包子的店铺。
姚玲儿抚着裙角,扭头笑了笑,便开始抚琴。
名琴再配上姚玲儿那双似乎专为琴而生的手,使得整个房间都萦绕着扣人心弦的优美旋律,铁浪听了也有几分的癡醉。
但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事实,铁浪总觉得琴声似乎暗含着杀意。
一曲结束,跳玲儿便走到铁浪面前,问道∶「公子口不渴吗?」
「我早上喝了很多水,一点都不渴。」
铁浪笑道,双眼盯着跳玲儿那对似乎完全不受重力作用的美乳,如果能将那件抹胸扒下,那绝对是春光无限!
「那……」
姚玲儿显得害羞了几分,呢喃道∶「那公子有什幺想要的吗?只要玲儿能给予的,玲儿都不会保留。」
如果没去过屏风后面,铁浪绝对直接将姚玲儿按在床上大干特干,可那件染血的肚兜让他心生戒备。亵裤上有鲜血可以说成是经血,可肚兜怎幺可能会有鲜血呢?风月场所又不是战场,要流血都有点困难,难道跳玲儿是专门靠美色勾引男人,当男人射精的那一刻将他杀死,然后抢走男人身上的钱财并让他曝尸荒野?
这种联想最大的后遗症便是鸡巴硬不起来。
看着娇羞可人的姚玲儿,铁浪舔了舔嘴角,笑道∶「那你继续弹琴吧,挺好听的。」
「公子就不会想那种事了吗?」
姚玲儿问道。
「哪种事?」
铁浪明知故问。
「就是……」
姚玲儿掩着俏脸,细说道∶「男女之欢。」
看这情形,姚玲儿是打算和铁浪上床,可铁浪真的不敢上她,危机感让他选择了掩盖自己的色狼本性,笑着关口道∶「玲儿,我没想那种事。虽说你是青楼女子,可我真的没那样想过。」
「那是玲儿冒昧了。」
姚玲儿点头道。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有空再来看你。」
「公子住哪儿?」
姚玲儿忙问道。
「河图客栈。」
说了一声,铁浪已经走出了姚玲儿的房间。
站在走廊目送着铁浪离开紫瑰轩,姚玲儿便折回屋内。看着九霄环佩,姚玲儿自语道∶「他应该是一个色狼,可为什幺对我这倾国倾城的美人不感兴趣,难道我哪里露出了破绽不成?」
她当然不知道铁浪是看了她那染血的肚兜才逃跑的。
回到河图客栈,铁浪竟然看到了鬼仙轩止步和佛仙燃迹坐在角落,徐半雪也在那儿。
「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燃迹瞇眼笑着,示意铁浪过去。
众人坐定,见少了华食通和欧阳飞,铁浪便问道∶「食仙、毒仙两位前辈呢?」
这幺一问,本还有笑意的三人脸上都露出了暗淡神色,徐半雪开口道∶「两位前辈已经死了。」
「死了?」
铁浪本还要为师父报仇,没想到一下子挂了两个,自己的虐待计划岂不是落空了,所以便问道∶「都是被任执打死的?」
「食仙死于疯癫散人之手,毒仙则不是,他是被人用金丝之类的东西割下了脑袋。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燃迹叹道。
「难道江湖上还有武功淩驾于毒仙的人吗?」
铁浪问道。
「江湖之大,隐匿高手众多,我们都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燃迹持着白须,继续道∶「过去的便让它过去,我们现在要想办法夺回《九转仙经》才行,任执已开始修练,所以食仙才死于他之手。 」
其实就算任执不修练《九转仙经》单凭他之前的武功修为就完全有能力杀了食仙。上次高崖之上四仙联手,也只与任执打了一个平手,所以单挑四仙都不是任执的对手!
铁浪也懒得反驳燃迹,只想早点找到任执并毁了《九转仙经》「那现在有任执的下落吗?」
铁浪问道。
「他似乎在这一带活动,没有很确切的消息,不过还有其他人在找任执,毒仙便是死于他手下,手段极其毒辣,小兄弟你可要小心点。」
燃迹道。
「那就是没有具体消息了。」
铁浪似乎有点失望,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的轩止步,铁浪便知道他的心情绝对不是一般的差,这种人不惹为妙,徐半雪则眼泛泪水。
「两位前辈也住这边吗?」
铁浪问道。
「嗯,我们住二楼最右边那两间,和你的房间恰好对门。」
燃迹答道。
「那好,有事也好有个照应。小雪,我陪你回房,做为海露的女儿可要坚强一点喔,可不能爱哭。」
铁浪笑道。
「知道了。」
徐半雪站起身,在铁浪的陪同下回到了房间。
「刚刚为何都不说话?」
燃迹问道。
「我在想欧阳飞的死。他死时的表情很安详,还带着笑意,一点挣扎迹像都没有,这种死亡方式太可怕了,似乎是熟人所为。」
「他是大名鼎鼎的毒仙,认识的人绝对非常多,单凭这点也很难找到杀人兇手,我们尽量别分开,有什幺风吹草动记得和对方说一声,不能让欧阳飞的悲剧重演。」
「当然!」
轩止步仰头饮下烈酒,并大呼过瘾,燃迹则以茶代酒。
徐半雪一进屋便扑进叶梦岚怀里,放声大哭着。
「杨公子,你又欺负小雪了?」
叶梦岚问道。
「我哪有?」
铁浪耸了耸肩膀,道∶「食仙和毒仙都死了,而食仙和半雪很要好,所以她才哭得这幺伤心。」
「他们都死了?」
很少激动的叶梦岚叫得非常大声。
「嗯,怎幺了?」
「都是武林绝顶高手,竟然双双毙命,看来琼州危机四伏。杨公子,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到若仙岛,学成之后再去找疯癫散人吧!以杨公子现在的武功,要打败他是不可能的。」
叶梦岚道。
「谢谢梦岚的关心,不过我不知道要在若仙岛待多久,少则数月,多则半年,这都说不定的,而到时候若任执已经修成《九转仙经》只怕我们再踏入江湖时,江湖早就生灵涂炭了。」
铁浪严肃道。
「可是……」
「呵呵,没什幺,上次我还不是耍了任执?而且我和他死去的儿子很像,不怕不怕。」
铁浪摸了摸肚子,嬉笑道∶「我肚子倒有点饿了,该吃晚饭了,準备下去吃饭吧。」
「我不想吃。」
徐半雪呜咽道。
「杨公子,还是让小二将饭菜送上来吧,下面龙蛇混杂,还是待在屋里好点,而且优树和纱耶她们的打扮也会引起大家的注意。」
知道叶梦岚是一番好意,铁浪当然没有意见,便下去点了几样小菜,让小二送上来。勤劳的铁浪还依次叫来了优树、纱耶、小月、施乐,以及正在用白布裹紧乳房的夏瑶,倒霉的铁浪差点吃了夏瑶掷来的匕首。
饭菜都上来了,徐半雪却还抱腿坐在床上,叶梦岚叫她她也不应,只是一直哭。徐半雪在那儿哭,其他人怎幺可能会有心情吃饭呢?铁浪只得去开导她了。
「小雪,人死不能複生,你节哀顺变吧。」
很土的台词,铁浪也只能想到这种,反正小说里都是这样子写的。
「可是华伯伯对我很好,而且……而且他死得那幺惨。」
徐半雪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哽咽道∶「我脑子里还浮现着华伯伯被人勒断脖子的画面,你说谁会那幺心狠手辣?」
「你涉世未深,当然不知道人心难测,还需多多磨砺。」
「可是我害怕受更多的伤,我不希望关心我和我关心的人出事。」
徐半雪看着她们,继续道∶「不然我们别待在这里了,快点回去,我现在只想回到爹娘的身边。」
「现在不行,该办的事办了自然会回去的。」
铁浪很想像抱着优树般抱着徐半雪,却又不敢,就怕又被说成是吃豆腐。
「我想喝酒。」
徐半雪突然开口道。
「姑娘家喝酒不好。」
叶梦岚忙阻止道。
「可我真的很想醉一次,求你了。」
徐半雪正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铁浪。
「那先吃饭,肚里填点吃的再喝酒,好吗?」
「嗯!」
徐半雪点着头就下了床。
这顿饭吃得很无味,大家似乎都打不起精神,看来一个人的情绪足以影响在场所有的人,如同蝴蝶效应。
吃完饭,铁浪吩咐小二将碗筷收拾了,还跟着小二下去买了酒精浓度低的女儿红,悄悄往里面倒了点迷药。
拿到酒的徐半雪看着都没有离开的众人,摇了摇酒瓶,问道∶「你们要看着我喝吗?真不好意思。」
「没关係,你喝吧,喝了好好睡一觉。」
铁浪笑道。
「我也好想喝,我好像还不知道酒是什幺。」
施乐舔了舔嘴唇。
「我喝了喔!」
徐半雪抿嘴笑着,还没喝下几口,她便觉得整个人飘飘然,她还以为是喝醉了,其实是迷药发生了作用,摇晃数下,徐半雪便趴在桌上。
将徐半雪抱到床上,铁浪鬆了口气,道∶「希望她明天醒来情绪会好点。」
夏瑶拿起酒瓶闻了闻,道∶「这酒一般,不可能喝两口便醉了,除非……」
夏瑶看着一脸淫笑的铁浪,冷冷道∶「你这家伙又下迷药!幸好上次我醒得快,否则就被你……」夏瑶不想再提起让她心生厌恶的往事,便走出了房间。
「看来迷药也有益处喔,不过只有这一次吧?嘻嘻,坏坏的相公。」
施乐拉着妹妹的手也走了出去。
纱耶似乎是第一次听到施乐称呼铁浪为「相公」所以很不习惯,问道∶「杨君,你到底有几个女人?」
铁浪看了看优树,道∶「比你想像中的多,但我都爱着她们,没有游戏的成分。」
「我替公主感到悲哀了。」
纱耶拉着优树的手便想离开,优树却问道∶「请问你是谁?」
纱耶差点晕倒,没想到自顾自地吃了一顿晚饭,公主竟然将她忘记了,纱耶只得让铁浪解释自己和公主的关係,优树这才愿意跟她走。
她们离开后,房间只剩下叶梦岚、徐半雪以及坐在床边的铁浪。
「看到雪儿如此,我的心也好痛。」
叶梦岚叹息道。
将叶梦岚拉进怀里,在她肩膀上亲了一下,铁浪说道∶「生死离别很正常,只是半雪还不适应罢了。呵呵,等天亮 了她就会像以前一样的。」
「相公,人多了好像有点乱,我好想早点回到静月湖,我好想师父,还有仙血龙鱼,它也许惦记着我这个经常餵龙颜草给它的人。」
叶梦岚软软地靠在铁浪身上,私语道∶「不知道为什幺,妾身总觉得和相公靠在一起很有安全感。」
「那当我进入你的身体,你是不是更有安全感?」
铁浪淫笑道,手已经开始抓捏叶梦岚胸前的两座乳山。
叶梦岚脸霎时红了,看了一眼睡得很香的徐半雪,嗔道∶「被人看到怎幺办?相公你别这幺猴急。很痒,别捏那儿。」
「梦岚,你不想和我双修吗?」
铁浪已经扯开了叶梦岚的衣襟,魔手探进蓝色肚兜内,準确无误地握住了其左乳三分之二,一个手掌根本握不住的巨乳,感觉着乳肉的嫩滑与温热,铁浪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了。
「唔……今天不行……相公……我来那个了……下面很髒……」
叶梦岚呻吟着,被铁浪摸得都没了力气,呼吸急促,有点饥渴地舔着嘴角。
知道叶梦岚来了月经,铁浪不敢再挑逗她了,连忙收回手,替她整理好衣襟,道∶「晚上就好好陪着半雪,估计她要到明早才会醒来。」
「嗯。」
感觉到铁浪的肉棒一直顶着自己的臀沟,叶梦岚便问道∶「相公现在有那个需要了吗?」
「还是你最了解我,吃饱喝足就想做一点色色的事了。」
铁浪轻笑道。
「那怎幺办?」
叶梦岚问道。
「没事,我待会儿去找施乐解决。」
「我是你的女人,却不能替你解决,那多幺的不称职,就让梦岚用嘴巴替相公解决吧。」
说着,叶梦岚已经跪在了地上∶「麻烦相公转过来点。」
看着面泛桃花的叶梦岚,那张樱桃小嘴已让铁浪遐想连连,还没等铁浪脱下裤子,叶梦岚已经很主动地将铁浪的火热肉棒掏了出来。
看着这根曾经插进体内不知道多少次的肉棒,叶梦岚伸出舌头在龟头上缓慢舔着,没有多少口交经验的她并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让铁浪体会到最大的刺激,所以便按照自己的想按来弄。
先是舔着龟头、马眼、铃口等处,然后便张大嘴巴含住硕大的龟头,温柔地吮吸着。
龟头顶到了嗓子眼,叶梦岚便将之吐出,看着这根黏满自己津液的肉棒,叶梦岚问道∶「相公舒服吗?」
「嗯,继续。」
铁浪催促道。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