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使用道具 发表于 2012-2-14 21:35 资料 短消息 加爲好友
情侠豔史
第一卷 与师娘偷情 第一章
自打庞寒记事起,他就是武都派的一名弟子,据其他师兄说,他是被师父从一个水沟里捡出来的,还好当时那个水沟已经干涸了,否则他也不会有命活到十八岁。小 说 。
师父庞万春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听山下的老百姓们说,这位庞老爷的功夫可是了不起,据说可以单手打死两只老虎和七匹恶狼,单身一人独挑百人,号称百人斩。
尤其一手雷霆剑法,打遍岭南无敌手,这位爷最大的爱好就是到各地去单挑,游曆江湖成名立万,虽说靠名气和本事吸引了不少弟子前来投靠,可是这位武都派的掌门却很少在家。
师娘龚蕊是庞寒十三岁的时候被庞万春娶进大门的,那时的她才不过十八岁。听年长的师兄说起,这位师娘的家族被一伙山贼血洗,是师父单枪匹马从山寨中把师娘救了出来,并且杀光了师娘的仇人。所以,师娘嫁给师父来报恩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虽然那时的师父已经五十岁了。
师姐庞露并不赞成这门亲事,因爲她这个女儿只比这位继母小两岁而已,因此在她父亲成亲的当天,她毅然卷起包袱离开了武都派。临走时,她对这个平时最爲怜爱的师弟说道:“好师弟,你记住,做男人千万不要好色,否则会毁了你的名声和未来,而且师姐也不会再喜欢你啦!”
庞寒毅然地点了点头,在他的心里,师姐就如同天上的仙女一样圣洁高贵,她说过的话,他一定要听的,而且他心中也不愿意师姐就这样离去。望着师姐离去的背影,庞寒别提有多难过了,仿佛天空的顔色也暗了下来。
庞寒记忆中的师娘从来没有笑过,听说进门的那天她还哭了,师父即便娶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貌新娘,仍然不改出远门的习惯,少则几日,多则数月不归,搞得师娘独守空闺,寂寞异常。
在庞寒的记忆中,没见过几次师娘的笑容,罕有的几次也是新婚的头几个月,偶尔几天,庞寒路过师父的房间,听见里面隐隐传来师娘销魂的呻吟声,还有师父粗重的喘息。
第二天再见到师娘的时候,师娘整天都洋溢着笑容,脸上的红润似乎没有褪去过,此时的师娘才是最美的。小 说 。
然而,这种幸福的时刻实在太少了,在庞寒的记忆里,似乎师娘最高兴的日子,也就是那麽仅有的几次。
两年前,庞寒曾经在给师父房间里端热水的当口,听到了师父师娘正在吵架。
只听师娘道:“你已经是有家室的人,爲何还要像小伙子一样到处疯跑?留我一个人在家算什麽意思?”
师父不以爲然道:“妇人之见,我堂堂武都派掌门,自是以光大门楣爲己任,岂能像娘们儿一样躲在家里守着你?那样岂不爲天下所耻笑麽?!”
师娘道:“我不是不允许你出门,可你出门也要有个限度,去年一整年我只见过你三次,这里到底还是不是你的家?”
师父冷哼一声,道:“你不就是想那个了吗?一个妇人家,不恪守妇道,却整天想那些风花雪月的俗事,不知羞耻麽?我明着告诉你,在我不在家里的日子里,你若敢背着我偷汉子,我把你大卸八块!”
师娘立时哭泣道:“我不过是劝你多留家几天,用的着说这些汙言秽语吗?你把我当什麽了?”
师父冷冷道:“我不管你怎麽想,反正话先撂在这儿了。明日我会立即起程,赶赴嵩山武林大会,这是我武都派最重要的日子,绝对不可以错过,你去给我準备行装和银两,明日卯时我要起床赶路。”说着师父便去睡觉了。
庞寒这才把热水端进屋,却看见师娘满脸的泪痕。师娘见庞寒进来,忙转过身去,道:“把热水放在桌上,寒儿你去休息吧。”
在庞寒的面前,师娘永远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温柔中带着威严,她是庞寒在派中除了师父之外最爲尊敬的人了。
两年以来,师父回来的次数更少了,尤其是去年,听说在与关东八大门的较量中,师父不幸被对方踢中下体,那方面完全不行了,于是在外养伤了很长时间。
即使师父回家养伤,师娘也难得见到一笑,整整一年都是愁眉苦脸的样子。
庞寒看在眼里,疼在心中,可是又无可奈何。他是武都派中年纪最轻的弟子,身微位低,根本说不上什麽。
他在师父眼里,不过是个捡来的野孩子;在师兄们看来,他的本事最低、资曆最浅,所以没人拿他当回事,当初也只有师姐庞露照顾他,现在他唯一的依靠就只有师娘了。
上个月师父终于痊愈,据师兄们说,师父的功力已经恢複了九成,再过几天必然回到十成,只是男女之事方面却依然马马虎虎,听说师娘找了不少郎中来看这个病,只是都被师父打回去了。
师父认爲,男女之事不过是俗事傻事,习武之人只要武功不废,纵然是个太监也无所谓,更何况房事最耗费精力,师父这五年来之所以很少回家,大多却是故意爲之。
师娘却蒙在鼓里,依然一心一意想要爲师父治病,庞寒看了暗自摇头,却不能爲其分忧。果然不出所料,师父在伤好之后便又踏上了征程。
就在师父离开武都派的一个月后,师娘要去市镇采办应用之物,需要带个人帮着拿东西,各位师兄以练功爲由各自推脱,派中又没有丫鬟,这跟班的工作自然是由庞寒担任。
自古以来,女人逛街买东西是最麻烦的,起码庞寒是深有体会,师娘龚蕊光是在一条街上就来回閑逛了两个时辰,再加上与商贩讨价还价,挑挑选选,大上午来赶集的两个人,却一直到日头快下山了才要回家。
刚刚庞寒还在庆幸可算要回去了,师娘龚蕊走到街北角却看到一家鞋店,忽然想起什麽,道:“我在这家鞋店订做了两双绣鞋,你跟我进来取走。”
庞寒暗歎了口气,心道:“这麽折腾一番,回到派中就要天黑了。”
进了店门,一个老妇人迎面而出,看样子是店主,笑道:“原来是庞夫人驾到,实在不好意思,上次那个做鞋的工匠有事回家,所以耽搁了做鞋时间,今天才刚刚好,您来的倒是巧了。”
师娘笑道:“我走了大半天,鞋子都破了,正好在你这里换上新的。”
老妇人道:“夫人要换鞋啊,那进里屋来换吧,您这身娇肉贵的,被外面的杂男人看到可不好。”
老妇人打量了我一下,问道:“这位小哥是哪位?”
师娘笑道:“他是我们武都派的徒弟中最小的一个,我和相公一直拿他当儿子哩。”
庞寒心中郁闷,暗道:“你才比我大五岁而已,怎麽就成我娘了呢?”心中所想却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只是不停地点头称是。
老妇人道:“那让他等在外面吧。”
师娘想了想,突然道:“让他进来吧,他才多大的年纪,让他看到也没什麽。”
老妇人有点意外,当下也不拦阻,便道:“那这位小哥也进来守着吧,外面是有些风冷。”
庞寒当时倒没觉得什麽,直直地跟在师娘的后面进了里屋。
师娘坐在太师椅上,一边直说累死了,一边脱下脚上的鞋子,露出雪白的罗袜。
第一卷 与师娘偷情 第二章
庞寒脸色一红,把脸转到一边。小 说 。师娘龚蕊见到他的窘态,反而扑哧一声轻笑,还故意把双足摇了摇。
此时,那老妇捧着两双绣鞋过来,道:“夫人来穿上试试,看看合不合脚。”她见龚蕊已经将鞋子脱了下来,又道:“夫人,我的一个侄子前些天带回些蜀州锦袜,外面是锦、里面是丝,穿起来可舒服了,夫人要不要买几双回去?”
龚蕊点头道:“好啊,既然是你的推荐,我哪有推辞的道理,那就来几双吧,这双袜子髒了,正要丢掉。”
说着便把足上的罗袜缓缓脱将下来,道:“寒儿,将我的袜子拿到外面扔了,这双鞋子也不要了,一并扔了吧。”老妇道:“袜子扔了也就扔了,夫人这双旧鞋能否留给老身?好歹也是个物件,真扔掉怪可惜的。”
庞寒转过脸来,却瞥见龚蕊那双雪白晶莹的纤足,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脚背的肉色圆莹通透,隐隐映出几条青筋,十个脚趾的趾甲都染成淡淡红色,犹如片片花瓣点缀其上。
庞寒见到此情此景真想伸手上去抚摸几下。突然龚蕊问道:“寒儿,你傻愣愣瞧什麽呢,那麽出神?”
庞寒一颗心登时猛烈的跳将起来,脸色涨得通红,连说,“没什麽,没什麽!”急忙接过罗袜,向外走去。
旁边老妇看在眼里,扑哧笑出了声。等庞寒出去,老妇道:“这小伙子憨态可掬,而且情窦初开,果然很可爱,夫人的眼光不错嘛。”
龚蕊红了脸,嗔道:“你胡说什麽,他可是我徒儿,今天不过是帮我拿东西才跟来的。”
老妇笑道:“开个玩笑而已,夫人何必当真?再说庞夫人的苦衷我是略有耳闻的,年纪轻轻地嫁入庞家,却如同守活寡一般,这个滋味儿可是不好受啊……”
龚蕊幽幽歎道,道:“您别瞎说了,快点把新鞋子给我换上吧。”
老妇把绣鞋拿来,道:“夫人请过目。小说 发布”
龚蕊接过绣鞋仔细端详起来,却见这鞋子制作十分精致,大红缎面,上面绣着鸳鸯戏水图。
龚蕊捧着这两双绣鞋赞不绝口,老妇又道:“夫人,这鞋子还有另一个好处哩。”
龚蕊奇道:“好处在哪里?”老妇拿过一只绣鞋,在鞋跟处轻轻一拉,居然有个机关,从里边拉出一个小小抽屉来。
老妇笑道:“在这抽匣里放些兰麝香料,保证夫人穿上去走起来步步生香,可以掩盖不雅的味道。”
龚蕊喜道:“真是好东西,难怪要做这麽久。”又见老妇手里拿着一双锦袜,道:“这就是蜀州锦袜吗?”
老妇道:“不错,请夫人试穿一下,这双就算是白送,如果夫人穿着舒服,就请多买几双,给小店捧个场。”
龚蕊接过锦袜,刚想穿上,忽见袜子两层之间似乎绣着图画,她临近一看,却羞红了脸,原来上面绣的乃是春宫图,上面一男一女正在水池边做着好事,画工高强,竟像真的一般,再瞧另一只锦袜,里边的图画却又变了,竟是二女一男,一女坐在秋千上,另一女扶住其腰,令其与对面男人相好。”
龚蕊立时把锦袜扔到桌上,红着脸道:“这东西好坏,我才不要。”
老妇正色道:“夫人春闺寂寞,到了夜晚十分,想必有些举动是免不了的,没有点助兴的玩意怎麽行呢,大好青春似水年华一晃就过去了,可不要像我一样,空爲了一个节妇的名声浪费了人生。”
龚蕊低头不语,老妇见她听入了耳,越发来了兴致,道:“这锦袜有两层,那好图画绣在里面,除了夫人,其他人是看不到的,您就穿了它,晚上无聊时掀开瞧瞧,也有些意趣不是?”
龚蕊幽幽歎道:“光看这个东西,反而更心烦呢……”
老妇会意,笑道:“这有何难?”说着从东面的架子上拿下一个盒子,道:“这里面的宝贝是高手新做的,必然符合夫人的心意。”
龚蕊好奇道:“是什麽东西?”
老妇将盒盖打开,里面赫然摆着一具硕大挺拔的角先生,龚蕊一见这个东西,顿时羞红了脸,连连呸道:“大娘您怎麽给我这麽下流的东西,我才不要!”
老妇笑道:“咱们真人不说假话,我见庞夫人是个可以深交的朋友,这才坦诚相见,夫人深闺寂寞,丈夫是个不懂情趣的武夫,假如这麽耗下去,说句不中听的话,夫人的身子恐怕捱不了几年就要疾病缠身了。这物件没什麽大优点,唯一的好处就是能泄泄夫人的火气。”
龚蕊听了之后半晌无语,虽然面上娇羞不已,暗地里却觉得老妇说的有理,执拗了半天才道:“那这个东西要多少银两?真用起来会不会伤到我?”
老妇笑道:“这是老身的一个表哥做的,他是个工匠,巧手的很,这角先生光滑着呢,保证伤不到夫人您,不信的话用过就知道啦!西街的李夫人,南街的何寡妇,还有刘知府的四姨太都在我这儿买过,大家都说好呢,况且一点都不贵,只要十两纹银。”
龚蕊惊道:“这麽贵?就这麽一根东西?!”
老妇笑道:“您这话就外行了不是,方圆百里之内,只有我表哥会做这个东西,这份手艺就值这个钱啊,况且我给您出的价钱还是打了八折呢。要不,我看您那个小徒弟挺不错的,您不买这个,回去用他那根真货也成!”
龚蕊啐道:“大娘休要胡说,我买了这个便是。”说着穿上了锦袜和绣鞋,从怀里拿出两锭银子,道:“这些足够了吧?”
老妇笑逐顔开道:“多了,太多了,夫人真是大方,我再另送十双锦袜给您。放心,以后再有好玩的东西我一定先通知您!”
此时正说话间,庞寒急匆匆地进了来。龚蕊奇道:“怎麽去了这般久?不就是扔一双袜子麽?”
庞寒支支吾吾道:“我遇见了一个朋友,多说了几句,耽搁了时间。”
龚蕊也就没有再问,说道:“咱们走吧,寒儿帮我拿着盒子。”
庞寒一见这盒子便问道:“这是什麽啊,药材吗?”老妇笑道:“是啊,好药材,补身呢。”
龚蕊脸一红,道:“别瞎问了,叫你办事还多嘴。”庞寒吐了一下舌头,便拿起东西,随龚蕊出门。
两人刚出了门口,老妇追出来,见庞寒已经快步走在前面,便在龚蕊耳边轻声叮嘱道:“夫人,我再多说一句。那个东西不管用之前还是用之后,须记得多用盐水泡泡,这样干净。”
龚蕊嗯了一声,也低声回道:“今天的事,你不要说出去。”老妇笑道:“哎呦夫人,我又不是傻子,哪有断自己财路的道理,您放一百个心,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是这东西要好好藏起,不要让外人看见,否则好说不好听啊。”
龚蕊道:“这个我自晓得。”便转身离去。
一路无话,回到武都派,龚蕊自回房间去了,而庞寒却独自跑到了后山,来到了一座山崖的后面,他左右四顾,见无人在侧,这才哆嗦着从怀里拿出一团雪白的东西来,却正是龚蕊前番脱下的旧罗袜……
第一卷 与师娘偷情 第三章
庞寒望着手中的罗袜,回想着龚蕊纤足的模样,不由得失魂落魄起来。小说 发布他这才想起仔细端详,手中的罗袜是很干净的,只是师娘今天走的久了,接近脚趾和脚掌的部位有些汗渍,若有若无的足香一直在刺激着他的神经。
以至于庞寒回到自己的房间,仍然辗转反侧折腾了大半夜才睡着。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他觉得有人在拉他起来。庞寒睁眼一看,师娘龚蕊居然站在他的床前,庞寒惊讶道:“师娘,您怎麽在这里?”
龚蕊娇笑道:“你今天那样看人家的脚,难道我不明白你心里在想什麽吗?你是不是喜欢师娘啦?”
庞寒支支吾吾道:“不,不是,没有,我没有。”
突然,龚蕊伸出玉足,用纤巧的脚掌堵住了他的嘴,道:“你不是喜欢我的脚麽,还不快点亲!”
庞寒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猛然张开嘴,将秀美的纤足裹在嘴里,疯狂地吻她双足脚背,轻轻咬着她的脚趾,每一下亲吻都在撞击他的心灵,撩拨他的欲火。
忽然庞寒感觉一股热流喷薄而出,火山终于爆发了,庞寒一个激灵,突然醒了过来,原来正是南柯一梦。
庞寒自嘲地笑了笑,心道:“傻瓜,师娘那麽美的女人怎麽会喜欢上你这个傻小子。”正想到这里,他发现了一件很尴尬的事情,他的内裤已然湿的一塌糊涂,他暗骂了一声自己没出息,便将裤子脱了下来扔到水盆里,由于天气还不算冷,他準备去洗个澡,把一身的臊气洗掉。
水井就在庞寒房间的不远处,他在水井边,放了吊桶下去,打了一整桶的冷水下来,哗地一下泼在头上身上,经过刺骨冷水的刺激,如浆糊般的大脑已经清醒了不少,而这时他的耳力也比平时强了一些,毕竟师兄们全体去后山的精舍修炼武功,而此时是深夜,整座大院就只有他和师娘的房间有灯光。
此刻,庞寒忽然隐约间听到了些异样的声音,而这个声音似乎发自师娘的房间。他慢慢挪步过去,小心地贴在师娘的窗外,离得近了,他终于听得更清楚了,这声音分明就是师娘的呻吟声。
庞寒点破了窗户纸,从窟窿往里看去,一看之下大爲惊讶,原来师娘正拨开新买的锦袜看着什麽,红红的脸色在烛光映射下颇爲娇豔动人,过了一会儿她手里却又拿着一个奇怪的物件。小说 发布
庞寒倒觉得那东西与自己的某个部位很像,他也情不自禁地对比一下,让他欣慰的是,自己的那个部位不比师娘手里的东西短。
接下来的事情却让庞寒这位十八岁的少年惊讶异常,那情景到了最后已经吓得他嘴都合不拢了,因爲师娘居然用那件奇怪的东西做了一件奇怪的事,伴随着不断加大的销魂呻吟,看的庞寒血脉喷张,他又感受到了梦中经曆过的那种感觉。
当庞寒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有了精疲力尽的感觉,他满脑子都是师娘娇媚的样子,尤其是那种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表现过的神情,那天籁般的呻吟也让庞寒难以忘怀。
庞寒暗自给自己提醒道:“庞寒,龚蕊是你的师娘,亲如生母,你决不会做出违反道德伦常的事情,尤其要对得起师父庞万春,对得起师姐庞露,从此刻起,你一定要忘记师娘,不要再把她当成女人看,不要再有任何邪念,庞寒立此爲誓!”
第二天,当决心满满的庞寒见到龚蕊的时候,昨晚立誓的那股豪情早就扔到爪哇国去了,心中闪过的每个词几乎都是和喜欢有关的。
龚蕊却对庞寒道:“你的师兄们既然都去后山集体修炼,今天还是你来陪我去西山拜佛吧。”庞寒无可奈何,也只好跟随。
西山的佛光寺离武都派的大本营只有四十里,庞寒怕龚蕊受累,仍然坚持雇了一辆马车,带着龚蕊过去。
到了佛光寺,此寺庙的巍峨气派果然不同凡响。听附近的百姓说,这座佛光寺香火特别灵验,尤其那些无法生子的夫妻,只要妇人来这寺庙内住上几日,回去之后马上怀孕生子,这种例子不胜枚举,乃至于千里之外的夫妇也慕名而来求助。
龚蕊来这里烧香当然不是求子,其实就是求福,庞寒当然心里明白,只是不能戳破罢了。
二人来到大雄宝殿,庞寒是不信佛的,自然不会跪拜,龚蕊却虔诚地磕了三个响头,不住地向佛像祷告。
庞寒无所事事,只是左右观瞧,忽见那敲罄的和尚贼眉鼠眼,眼光不停地瞄着龚蕊。
庞寒不由得心头火气,暗道:“佛门清净地,弟子本无爲,看这和尚爲何面露情欲,莫非是此寺庙的方丈教导无方?”
龚蕊这边刚求了一个签,正在找一个老和尚求解,而庞寒则走出大雄宝殿,左右瞎逛,忽然,他发现西边有一个角门,有一排妇女正往里面走。
庞寒暗道:“这是什麽意思?莫非寺庙有何布施麽?”想到此处,他便信步走了过去。
爲首看门的一个沙弥放那些妇女进去,见到庞寒便把脸色一沈,道:“这位施主请留步,此处是女居士的所在,男施主不方便进来。”
庞寒往里面瞧了瞧,问道:“这是做什麽?布施还是治病?”
沙弥不耐烦道:“自然是治病。”
庞寒问道:“治的什麽病?”
沙弥越发不耐烦道:“你这少年忒不懂事,这是人家的私事,你瞎掺和什麽,还不赶快走!”这时,庙里的几个武僧也赶了过来。
庞寒笑道:“我只是随便问问,又不是来惹事的,何必大惊小怪呢。”说着便往回走,心道:“这样就越发可疑了,若只是治病,却爲何重兵把守,不叫人看?”
他心里正想着这件事,到了大雄宝殿内,却发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师娘居然不见了!”
庞寒起初以爲龚蕊是走到其他地方,可是他找遍了整个儿佛光寺却不见任何蛛丝马迹。
庞寒问寺内的和尚,那些和尚却死活说没见过龚蕊的面。
庞寒还想论理,却被衆僧人一股脑地推出了山门。他呆立在山脚下,心道:“师娘是在我手里丢掉的,倘若师父回来不见师娘,我还有命活下去吗?”想到这儿,庞寒就此打住了回武都派的想法。
他仔细回想师娘拜佛时的场景,敲罄的色迷迷和尚,凶巴巴的看门沙弥,还有一堆凶神恶煞般的武僧,怎麽看这个所谓的佛光寺也不像被佛光普照过的样子。
庞寒下定决心,一定要查出个究竟,他绕到佛光寺的后山,眼瞧四下无人,便从后院墙上跃了下来。
说来也巧,这个日子正巧是佛光寺的普贤方丈开讲楞严经,和尚大都跑过去听讲去了,故而以庞寒这种三脚猫的功夫也能混入佛光寺的后院重地。
庞寒东西乱撞来到一所院落,忽听里面传出隐隐地啼哭声,急忙偷偷跑过去,他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洞,往里面观瞧,但见屋子里横七竖八或坐或卧着十几名妇女,竟然是浑身赤裸被捆绑着,旁边摆放着净桶,汙秽之气竟然扑鼻而来,把庞寒熏得够呛。
他还是忍住恶臭在女人堆里寻找师娘的身影,看了半天却没有看到。
此刻,突然屋子里的佛龛动了动,像是个机关,果然移动开来,打里面出来几个和尚,均是膀大腰圆,眼中精光四射,看来是练家子。
只听一个和尚怪笑道:“诸位女施主都是本寺的贵宾,既然求子心切,那洒家连同几个师弟也只有勉爲其难,尽力替各位分忧了。”
第一卷 与师娘偷情 第四章
这几个大和尚脱个精光,欲行不轨之事。小 说 。那些妇女吓得哇哇大叫,本来求子心切的她们,此时早已追悔莫及了。
庞寒这才恍然大悟,心道:“原来如此,将这麽多妇女骗到此处,不管用什麽卑鄙的手段总之将其迷晕捆绑起来,然后再实行不义之事使其受孕,原来所谓佛光寺的灵验就是这麽回事,怪不得那麽多女人回去都怀了孩子,这些女人受了侮辱,当然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想到此处,庞寒更加担心师娘的安危,可是眼见这麽多妇女受辱,见死不救又是不行。庞寒情急之下,跑到附近的马廄,见柴草衆多,于是一狠心,在这里点了一把火。
且说这边厢几个大和尚正入港的开心,忽听外面有人大喊道:“马廄走水啦,快点救火!”
这几个人闻听着火,立即连衣服都不穿,光溜溜跑出去救火。庞寒趁着他们不注意,赶紧溜进房间,给这些妇女松绑,这些女人正在绝望之际,突然见到天上跳下来个大救星,激动之余自是围住他千恩万谢不停。
庞寒哪见过这麽多没穿衣服的女人,脸红红道:“先不要谢我了,你们赶快找点衣服穿上,然后赶快逃走吧。对了,你们可曾看见过一位年轻的夫人?”当下将龚蕊的面貌形态述说一遍。
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道:“恩公,这位夫人恐怕还在地牢中,你需要从这佛龛的机关里进去。”
庞寒见这机关还开着,便道:“你们快走吧,我还要去救人。”
妇人们道:“恩公救了我们的性命,我们怎会只顾自己逃命,恩公且快些进去把人救出来,我们在外面给您把风。”
庞寒道:“这样太危险了,那几个大和尚都是练家子,你们根本不是对手,倘若他们赶回来,一切都来不及了,你们当务之急是去官府报官,通知家人前来搭救,就算是帮了我的忙。小 说 。”
这些女人想想也是如此,当即一齐跪下磕头,千恩万谢离去!
庞寒来到这黑洞洞的机关开口前,想到师娘可能生死未卜,立即把心一横,道:“爲了师娘,老子拼出去了!”当下把牙一咬,跳了进去。
长长的黑暗甬道,散发着潮湿的霉气,庞寒打开火折子,借着光亮前行,走了不知多远的路,忽见前面有几点光亮,似乎隐约间还有人在说话。
庞寒急忙掐灭了火折子,慢慢贴着石壁走了过去。原来光亮处是一处石室,有两个和尚正在一边吃酒一边说话,其中一个正是看门的沙弥,另一个却是那个敲罄的色和尚。
只听看门沙弥道:“普惠师弟,咱们方丈定下的规矩,只能招惹借腹生子的娘们儿,赶来上香的良家女子是不能动的,更何况这小娘子是武都派庞万春的夫人,你胆大包天惹了她,还想不想混了?”
敲罄僧不以爲然道:“普智师兄,你也太过胆小了,只要这件事不让庞万春知道,咱们佛光寺就一点事都没有,他那个小徒弟我已经派人去追杀了,相信现在已经拿下了他的项上人头。况且我是真的喜欢这个小娘子,那股骚劲太诱人了,我他娘的一见她就想日哩。”
普智道:“你这麽莽撞,迟早爲佛光寺带来灾难,记住,这件事一定不能透露风声,下不爲例。”
普惠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多谢师兄成全。”
普智道:“丑话说在前面,你自己捅的篓子自己补,倘若庞万春以后杀了过来,佛光寺就唯你是问!”
普惠道:“我晓得,请师兄放心。”
普智咳嗽一声,转身出门而去。庞寒见他出来,急忙躲在一根石柱背后,暗想:“看来偷走师娘的果然是那个敲罄的贼和尚,庞寒只要跟在他后面,就能看到师娘的藏身处了。”
果然普惠见师兄走了,自己又喝了几杯酒,这才打着酒嗝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手里提了一盏灯笼向黑暗中走去。
庞寒慢慢跟在他身后,生怕发觉了,好在普惠吃了酒反应有点迟钝,自然没有察觉出庞寒在后面跟着他。
走了一段路程,普惠在一块石门面前站住,拿出一把钥匙,打开石门,里面微微映出些光亮。
庞寒急忙闪在门后,透过缝隙往石室里瞧去,但见师娘龚蕊衣衫不整地绑在石柱上,发髻纷乱,脸色苍白,显然是受了很大的惊吓。
她见普惠进来,急忙大喝道:“你这贼秃,快放了我,否则武都派不会饶了你!”
普惠淫笑道:“你尽管喊吧,叫破了天也没人听见,我与小娘子是千年修来的缘分,今日一看到你我的魂儿都飞了,不玩玩你怎麽对得起我这一身的好本领呢。来吧宝贝,我的功夫是终南山一个火居道人传授的房中术,技术高超包您满意!让你来了一次想下次!”
龚蕊呸了一口,道:“你这贼秃驴,身爲佛门弟子,居然六根不净,强抢民女是何道理?”
普惠笑道:“我本来就不是佛门弟子,如何守得了寺里的清规?我和诸位师兄弟不过就是一伙普通的山贼,阴差阳错赶上佛光寺的一群僧人染了瘟疫全死光了,我们才占据了这所大庙,你们女人都是主动送上门来的,如何怪得了我们?”
他笑嘻嘻地上前来,就要扒开师娘的衣服,龚蕊急的大叫不止,奋力挣扎,普惠见到这样却反而更加兴奋,道:“我就喜欢这样的辣娘们儿,比那些哭哭啼啼的闷坛子有意思多了!”说着上前一个大力,就扯下了师娘的外衣,露出了里面的肚兜和雪白臂膀。
普惠见状,眼睛都亮了起来,一双贼手眼看着就要掀开师娘的最后一道防线,砰地一声,普惠后脑上重重挨了一记闷棍,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出手的人当然就是庞寒,他躲在后面,就是想趁着普惠注意力分散之时,猛下狠手,来一个措手不及、出奇制胜,果然收到了效果,普惠应声倒地。
龚蕊一见是庞寒,喜极而泣道:“寒儿,你终于来了,我以爲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了。”
庞寒将捆在龚蕊身上的绳索解开,道:“这里不是讲话之所,师娘快跟我一起逃出去吧。”
正在这时,只听有人冷哼一声,道:“想逃?没门!”
第一卷 与师娘偷情 第五章
庞寒定睛一瞧,说话的人正是普智,此时他正带着那几个大和尚气呼呼站在门口。小 说 。
庞寒挡在龚蕊身前,喊道:“你们这些人渣败类,来这里想干什麽?”
普智望着倒在地上的普惠,原来庞寒刚才那一棒子用力过猛,直接把此人打死了。普智怒气沖沖地说:“干什麽?我要你们俩爲我的师弟陪葬!”
他身后的大和尚也嚷嚷道:“刚才放火放人的一定也是他!咱们抓住他,把他的心髒挖出来喂狗!”
庞寒见这些人堵在门口,自己和师娘根本无法出去,形势已经异常危险,此刻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灵机一动,大叫道:“你们这群鼠辈,恶行早已被官府查知,马上就有官兵前来剿匪,汝等还不速速退开,否则被擒之后命就没了!”
普智笑道:“你小子蒙谁啊,这佛光寺离最近的府城也要百里之遥,山高皇帝远,官府算个屁,就算有人来平剿,以我们兄弟的实力也没有什麽可惧怕的。”
龚蕊小声道:“看来今天我们是不能活着出去了,寒儿你杀了我吧,免得我死前还要遭那些畜生的玷汙!”
庞寒急切回头道:“师娘千万不要灰心,只要再拖些时间,必然有人前来搭救。”
普智笑嘻嘻道:“你小子还挺乐观呢,告诉你们吧,这地牢就算有人知道入口,只要封闭机关,外人就算再怎麽用力也无济于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庞寒问道:“你们到底是什麽地方的土匪,爲何抢占这佛光寺呢?”
普智身后的一个大和尚不耐烦道:“普智大师兄,这小子问这问那分明是拖延时间,不如现在就把他做掉吧,迟则生变!”
普智显得非常托大,道:“诶,既然这小子想要死个明白,咱们就成全了他。”
他对庞寒道:“我告诉你吧,我们乃是黑风寨的弟兄,本人二当家郭峰,占山爲王十多年,三年前到佛光寺打劫,哪知进到这个寺庙居然发现所有僧人都中了一种奇怪的瘟疫丧命,我们的瓢把子高奎认爲这是个转变身份的好机会,所以大家纷纷剃成秃头,自己点上香疤成了佛门弟子。小 说首发”
庞寒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也想过改邪归正换个活法?”
普智冷哼一声,道:“胡说,这佛光寺位置偏僻,易守难攻,正是我们做黑道生意的好地方,当和尚只是权宜之计,老子喝酒吃肉惯了,怎可能当这个累赘,衆弟兄也是太想女人了才会招惹那些妇人,果然还是出了岔子。”
普智又道:“既然你知道了该知道的,那麽是要我下手呢,还是你自我了断呢?”
庞寒道:“我武都派没有怕死鬼,只是师父定下一个规矩,武都派弟子即使死也要死在对手的刀下,自杀是很没骨气的行爲,既然听说你也是独霸一方的强盗,不知敢不敢与我单独比试?当然,如果你怕死的话就算了,被你们以多打少我也不会有什麽怨言。”
普智笑道:“呀喝,你小子挺有种,敢将我一军,也罢,老子技痒的很,正好和你练上一练。”
庞寒道:“那好,咱们一言爲定,比试期间不能有外人插手,生死全凭你我的公平较量。”
普智道:“好啊,一言爲定。衆位弟兄在旁边观战,谁也不準插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几个大和尚像是十分怕普智,全都点头,没人敢阻拦他。
普智从兵器架上选了一把朴刀,问庞寒道:“你要什麽兵器?”
庞寒道:“我们武都派就是使剑的,自然也要宝剑来用。”便从上面拿下一柄长剑。
龚蕊知道庞寒是派中最小的弟子,对他自是颇爲担心,也正是如此那普智才会如此托大。
龚蕊拉过庞寒,悄声问道:“寒儿你究竟行不行啊,那雷霆剑法一共有十三式,你只学会了其中六式,如何与那彪悍的强盗抗衡?”
庞寒小声回答道:“现在形势逼人,我们要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不能打也要打,更何况几个草寇的本事未必有多强,我只要尽力发挥自己的长处,未必没有生机。”
龚蕊歎道:“就算你赢了,我们还是很难活命啊!”
庞寒深深望着龚蕊,一字一顿道:“徒儿即便赔上性命,也要将是师娘救出火坑!”语气坚定,意味深长。
龚蕊自从嫁给庞万春之后,从未见过有人这般对她,当即被这番话感动的热泪盈眶,对庞寒的爱怜之心自是又多了一层。
庞寒提着长剑,来到石室中央,道:“普智‘高僧’,请先动手吧。”
普智懒洋洋擎着手中朴刀,托大道:“我哪能欺负小孩呢,你先动手吧。”
龚蕊道:“好吧,这是你说的,我可先动手啦。”说着长剑抖了一个剑花,剑尖像闪电般直刺普智的咽喉。
普智一惊,没想到这少年的出剑竟然如此之快,急忙横起朴刀去拦,哪知庞寒手中的长剑像是灵蛇般指向他的右腿膝眼穴,普智朴刀落空,自然挥刀向下防守,哪知这一剑又是虚招,待到普智猜中第三招的去向时,左臂曲池穴早被一剑刺中,鲜血登时喷出。
普智啊地叫了一声,捂着左臂跳出圈外,怒道:“好小子,剑法果然厉害!”心内却已恐惧,真是没想到这个平平无奇的少年,居然有如此高超的用剑技巧,虽然动作仍显稚嫩,但举手投足却显出大家风范,自己这回真的已经栽了。”
龚蕊此时已经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悦,她怎麽也没想到这个最小的徒弟居然有这份功力,可以在一招之内击败黑风寨的二当家。
庞寒长剑一抖,指着普智道:“你是江湖中成名的人物,也该认输了吧?”
普智笑道:“不错,是我大意了,我当然要认输,不过你们的命还是要留在这里。”
庞寒怒道:“你爲何不讲诚信?”普智奸笑道:“我们只说比试,可没说赢了就放你走啊,所以我可以认输,但是你们的命还是要留下!弟兄们,快上,男的杀死,女的**。”
衆和尚群声高呼,向前涌来,庞寒激怒非常,手中长剑上下纷飞,瞬间就有几个和尚中剑倒地,只是无奈对方人多势衆,庞寒和龚蕊很快就被堵到墙角。
普智包扎好伤口,又举着朴刀上前,趁着庞寒不注意,一刀下来,就在庞寒的胸口划了一道口子,嘶地一声,两团雪白的物件飞了出来,落在当地。
普智上前一瞧,原来是两只女人穿的罗袜,笑道:“还说我们是无耻鼠辈,你小子还不是一样的猥琐,否则把女人穿的袜子藏在怀里是什麽意思?”衆和尚也停下打斗,附和着嘲笑起庞寒来。
龚蕊一见便知那是自己的东西,红着脸在身后问庞寒道:“寒儿,你,你怎麽没把那东西扔掉?”
庞寒私事被揭开,脸色憋成了猪肝色,当然没法回答,正在尴尬之时,忽听外面一声巨炮响声,紧接着喊杀声震天。
普智惊讶道:“出了什麽事?你们赶紧去看看。”
几个大和尚去了一会儿,马上转回来禀报:“不好了,这小子说的没错,官兵真的来了!而且马上就要杀来啦!”
普智恶狠狠盯着庞寒,道:“今天算你小子走运,咱们走着瞧!”说罢与衆和尚从另一个地道出口狼狈而去。
此时石室内只有庞寒与师娘两个人,庞寒尽量想避开龚蕊那火热的目光,只是低头岔开话题道:“还好官兵提前赶到,否则咱们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龚蕊却毫不理会,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罗袜,问道:“寒儿,我方才问你的话,你爲什麽还不回答?”
第一卷 与师娘偷情 第六章
庞寒低着头支支吾吾道:“我……觉得……扔了它有点可惜,所以,所以先收起来……”只顾着瞎掰,却未察觉龚蕊已经慢慢走近他的身边。小 说 。
龚蕊凑近庞寒身前,两泓秋水紧紧盯着他,突然问道:“你爲什麽喜欢这罗袜?是喜欢它的质地和手感麽?抑或是……因爲它是我穿过的?”
庞寒喃喃道:“是……”他捏诺许久,终于鼓起勇气道:“求师娘恕罪,我藏起它们确是因爲这是师娘的贴身之物,我留着它们就好似您在我身边一般,我……”
庞寒还在低头讲话,忽觉一阵香气缓缓飘来,原来一双锦袜已经递到他的眼前,捧着锦袜的玉手,正是属于龚蕊的。庞寒向下看去,见她的双足已然光溜溜的没穿袜子,显然这锦袜是刚脱下的。
庞寒惊讶道:“师娘,您……您这是爲何?”
龚蕊含羞笑道:“你帮了我这麽大的忙,将这个送给你也没什麽,这可是我今天刚刚穿过的哦。”
“今天刚刚穿过的”,这句话令庞寒热血沸腾,他正要说什麽的时候,忽然门外响起喧哗声,庞寒急忙将锦袜揣入怀中,再看龚蕊早已别过头去,比他的反应还快。
庞寒暗自松了口气,只见门外闯入一伙官兵,爲首的竟是两名妇人,两人大喊道:“恩公,你没事吧?”
庞寒一见却认得,这二人正是那些被救妇女之中的两名,原来是她们带来了官兵。
二人一见庞寒没事,纷纷过来道贺,庞寒问道:“你们是怎样带来这许多官兵?”
其中一人答道:“本来我们是想到附近的市镇召集一些壮丁前来帮忙,没想到路上遇见了刘守备正调兵去外省参与军务,我等上前告知此事,这位守备大人是个好官,立刻派了五百军士前来相助,还调来一门红衣大炮,地牢的开口就是用这大炮轰开的。只可惜走了几个主要的贼秃!”
庞寒长出了一口气,暗道:“真是好人有好报,若是我当时并未伸出援手,任凭这些妇人被那贼和尚糟蹋,现今我和师娘也不会得救了。小 说 。”心中自是感慨一番。
閑言少叙,一切处理妥当之后,庞寒和龚蕊拜别了军士与妇人,回到武都派,再次回到家中,自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十多天,庞寒再与龚蕊相见却多了一番尴尬,因爲隔在两人之间的那层薄纸已然被捅破,双方心里所想所念均是无所遁形,只是碍于两人关系地位,无法将心中的想法表现在切实的行动上而已。
这一日,庞寒正在后山练功,因爲师兄们瞧不起他的功夫,都不愿和他一起练,所以庞寒自己选了后山的一处山洞作爲练功场所,一趟雷霆剑法练了过来,出了一身大汗,此时刚想回去,忽然外面雷声大作,竟然下起雨来。
庞寒歎道:“看这雨要下一整天了,也许我要在这山洞内多住一夜了。”还好这个山洞本就是从前武都派的一位前辈闭关修行之所在,因此石桌石凳石床俱全,无论休息还是练功都十分方便。
庞寒从角落里收拾了一堆干草,铺在石床上,又在洞内点起了火堆,登时暖和了不少。
他来到洞口,往外面望去,但见雨丝细密,连绵不绝地洒向人间大地,忽地,一个苗条的身影出现在雨中,好像那人还拎着一个盒子,向这边的洞口走来。
庞寒心道:“这是谁啊?怎麽这般眼熟?”
那人走近而来,庞寒惊叫道:“师娘,您怎麽来这儿啦?”
龚蕊进了洞,放下盒子,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娇笑道:“我见你练功辛苦,做了点饭菜带给你,没想到半路上就下起了雨,又没带雨具,被淋得好惨。”
庞寒过意不去道:“让师娘给我送饭实在不好意思,还让您淋了雨,快来烤火吧,把湿衣服脱下来晒干。”
龚蕊打开食盒,只见里面一大碗白饭,和四碟菜肴,竟还有一壶酒。
龚蕊道:“你先吃吧,我去换衣服,记住,千万不要转过身来啊。”
庞寒正色道:“师娘请放心,我庞寒是什麽人您最了解,我绝对不会转身的。”
龚蕊笑道:“我知道你的爲人,适才的说法当然是开玩笑的。”
庞寒吃着师娘做的饭菜,耳朵却听着后面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他不住地叮嘱自己:“不要转身,不要转身……不转身可以,但是我还有镜子啊。”从皮囊里拿出一面小铜镜,向身后照了过去。
还未欣赏这美好的风景多久,就听龚蕊道:“看够了没有,我知道你的镜子在照我。”
庞寒吐了一下舌头,将镜子放了回去,道了声抱歉,不敢再有其他的想法。
过了一会儿,龚蕊道:“你可以转过身了。”庞寒转过身,哑然一笑,原来龚蕊用湿衣服搭起来一个临时的帘子,将两人隔开,那边的龚蕊仍然是完全赤裸着的,而庞寒却只能看到师娘的头还有雪白的肩膀。
龚蕊坐在石床上,道:“这些干草倒是挺柔软的,你找了个好所在呢。”
庞寒苦笑道:“还不是师兄们看不起我,把我逼到这里来。”
龚蕊道:“其实你的功夫挺不错的,将那个普智也打败了,我看派中那些人比你强不出多少。”
庞寒道:“咱们武都派一切都讲究论资排辈,我位子最低,学到的东西自然也就最少,虽然也是一直勤学苦练,可是在招数和技巧上要远逊于各位师兄。”
龚蕊笑道:“你还谦逊什麽,我可是知道你的真实功力的。”正说话间,忽然龚蕊大叫道:“有虫子,有虫子啊,吓死我啦!”
庞寒急道:“定是干草里的虫子,在哪里?我来拍死它们!”飞速越过帘子沖了过来。
龚蕊往外奔,庞寒向内沖,两个身子瞬间撞个满怀,没有任何的迟疑,没有任何的阻碍,甚至没有眼神的交流,火热的唇紧紧贴在一起,就如同火堆里燃烧的火,越烧越旺,石壁上的人影狂乱地舞动着,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姿势,风声雨声雷声响成一片,还有噼里啪啦的火堆响声,似乎都阻挡不了石洞内盎然的春意。
很久之后,庞寒的头枕在师娘的大腿上,她那雪白的大腿浑圆修长,庞寒的手在上面缓缓地抚摸着,每寸地方都不放过,龚蕊的双足调皮地互相搓着,嘴里吃吃地笑,问道:“没想到你这般坏,年纪轻轻的,知道那麽多花样。”
庞寒讪笑道:“这要感谢师兄们经常从山下带回一些好玩的书来给我看,在这方面师兄们一向对我不薄。”
龚蕊白了他一眼,道:“讨厌!”然后幽幽歎道:“可惜这样的时光不会久远。”
庞寒天真道:“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道?”
龚蕊摇了摇头,道:“你说这样的话,还证明你是个孩子。”
庞寒想起什麽,立即跳起来道:“你不是说这草里有虫子吗?我们还没有捉呢。”
龚蕊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道:“小傻瓜,哪里有什麽虫子,我方才是唬你的……”
第一卷 与师娘偷情 第七章
龚蕊的笑肆意无羁,这样的开怀大笑,庞寒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也笑道“原来你是骗我的,看我怎麽收拾你。小 说 。”
龚蕊伸出雪白的玉足,用脚趾勾着他的下巴,娇笑道:“好啊,你来收拾我啊,让我看看你还有什麽手段……”
两个人翻云覆雨,战斗激烈异常,庞寒到了兴浓之处,将龚蕊一把抱起,将她的身子靠在石壁上,使劲动作起来,正得趣时,忽然庞寒发现石壁的墙皮居然有一块脱落了,上面隐约出现一些文字。
庞寒道:“咦,这墙上似乎有字。”龚蕊气喘吁吁地回头看到,笑道:“你好厉害,居然把这石壁都撞裂了。”
庞寒却不答话,放下龚蕊的双腿,走近石壁仔细观瞧,他赫然发现这石壁像是人爲修饰过的,好像要掩饰什麽。
他顺着脱落的石皮,不断往下扒开,没想到缺口处越扒越大,最后居然出现了一丈见方的一块刻满文字的石壁。
龚蕊也凑了过来,问道:“这是什麽?”
庞寒道:“看内容好像是关于雷霆剑法的剑诀,这定是从前住在此石洞的前辈留下来的。”
龚蕊道:“莫非是他的武学秘籍?因爲他觉得自己的绝技无法传世定然可惜,因此刻下这段文字,留给有缘人观瞧。”
庞寒点点头并不说话,仔细看了半天石壁上的剑诀,突然脑中不断涌现出一个舞剑人的身影,源源不绝地爲他演示雷霆剑法。”
庞寒从石床上跃下,找来长剑将自己所学雷霆六式与石壁上的剑诀相对应,一趟剑法耍下来,自与往常不同,武学的进境竟然大爲增长。
他高兴道:“这位前辈真是高人,经他的剑诀指点,我这雷霆剑法威力已经大爲不同了,只是可惜我只会六式。”
龚蕊笑道:“这有何难,我再见到你师父,让他把余下的剑法都传授给你不就行了麽?”
庞寒惊喜道:“真的麽,师父会答应此事吗?”
龚蕊道:“你救过我的命,对于本派有大大的功劳,相信庞万春不会拒绝。”
庞寒高兴地上前抱住龚蕊亲了又亲,道:“如果真的可以成功,我不知该如何感谢你。小 说 。”
龚蕊媚眼如丝,柔声道:“那就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等到两人从山洞中出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两人脸上均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而这笑容直到一个消息的到来便消失了。
原来一封信放在了龚蕊房间的桌上,上面说庞万春三个月后要在家中招待一位贵客,因此在三天之内就要赶回武都派。
龚蕊一边读着信,一边幽幽歎道:“看到没有,我就知道这样的好时光是不会长久的。”
而庞寒心里想到的却是如何不在师父面前露出马脚,毕竟与师娘偷情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况且自己是师父捡回来的孤儿,师父对他有养育之恩,这样偷人家老婆,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不过龚蕊既然与他有了第一次,自然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总之在庞万春未回来的三天内,后山石洞一直春色无边。
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的,终于,师父庞万春回来了,不但这次师父不走了,而且还要在家住上三个月,这是庞寒和师娘不愿看到的,但是也无可奈何。
日子又恢複了以往的平静,庞寒逐渐把精力都用在了练功上,庞万春教徒弟并不拘泥于时间地点,兴致来了想教就教,心情不好则理都不理,武都派的弟子已经学会了自力更生,一群人聚集在一起私下揣摩练剑,学的倒也不亦乐乎,而庞寒因爲地位最低,总是得不到与师兄们练习的机会。
某天,庞万春找到庞寒,问道:“听你师娘说,这段日子你表现的不错,而且还救了她一命,是不是?”
庞寒点头道:“爲师娘尽力是我这个做徒弟的职责。”
庞万春点头笑道:“你的表现很不错,我非常满意,这样也好,有你这个保镖在她身边也时常有个照应;只是你武功低微,若真的遇到硬茬子,可就不像黑风寨那伙草寇容易对付了。也罢,反正早晚也要教给你,我便将雷霆剑法十三式的精要传授与你,你可要仔细记住,以后要多加苦练!”
庞寒心道:“真是对不起师父,搞了他的女人还要学到他的绝技。”怀着愧疚与感激的心情,他立即跪下感谢师父。
庞万春摆手道:“先别谢我,我只在你眼前演示一次雷霆剑法,至于你能悟到几分,就要看你的造化。”当下长剑出鞘,在庭院中舞动起来,但见一团白影滚滚而动,剑啸龙吟之声不绝于耳,这雷霆剑法虽说只有十三式,但每式蕴含七十二种变化,因此变化多端诡异莫测,是以江湖上的人遇到雷霆剑法俱是一筹莫展。
庞万春将一套雷霆十三式演示完毕,便悠閑地踱步回房间去了,只剩下庞寒留在当地苦思冥想,他不是在苦恼没领悟其中的奥妙,而是在拼命将所有的变化记在脑子里,好与石洞中的剑诀相对应。可能连庞万春都不知道,庞寒其实具有超人的记忆力和领悟力,只是平时没有表现的机会,这个能力便没人知道罢了。
三月期满,正是武都派迎接贵宾的日子,庞万春以及派中所有弟子全都聚集在大厅,等候那位客人的到来。
庞寒站在最后一排,暗中纳闷道:“什麽人这麽大来头,居然要师父搞如此大的排场迎接?”
刚想到这里,就听大门外一人笑道:“好久不见庞兄弟,我真是想死你了!”
门外走进一个身着黑衣的中年男子,紫面虬髯,身后斜背着一柄长剑。身后还跟着三名弟子,也是一样的装束。
庞万春面无表情,迎接出来,道:“客气客气,不知李兄此次前来又有什麽要事呢?”
李松笑道:“也没什麽事,就是来看看庞兄弟的剑法有什麽长进没有?”此言一出,武都派弟子大爲恼怒,要不是庞万春制止,马上就有几个弟子要沖出来揍人。
庞寒问旁边的一位姓刘的师兄道:“此人是谁,口气爲何如此大?”
刘师兄冷哼一声,道:“你小子独自在后山呆傻了吧?连李松都不知道麽?他是本派另一分支的头子,爲了夺回在武都派的正统地位,二十年前曾经来过派中挑战,但被师父击败,说过要在二十年之后来报仇,现在已经到了二十年之期,师父能这麽快回家,就是爲了迎战他。”
李松坐下来喝着香茶,还似朋友般和庞万春聊着天,庞万春面无表情地与他答话,大厅中的气氛十分诡异。
这时,只听李松道:“二十年来物是人非,倒只有庞兄弟还是如此的精神矍铄,武都派在您的领导之下发展的还是不错嘛。”
庞万春冷笑道:“昔年我师祖庞天放击败了你的师祖李尊,夺下武都派的正统地位,说明我庞家的武都派武功才是正宗,能将武都派发扬光大,自然也是理所当然了。”
李松身后三名弟子闻言皆是怒目而对,武都派弟子当然也不含糊,全都手按剑柄上前一步,场面剑拔弩张。
李松却轻松地咂了一口茶水,笑道“大家本来都是武都一脉,切磋技艺罢了,何必如此横眉冷对呢,小弟不才,这二十年来不光自己精习技艺,也收了三名不成器的弟子,想来武都派讨教一番,不知庞兄弟能否派出几名弟子,咱们好好切磋一番呢?”
庞万春毫不示弱,道:“当然可以,葛南、鲁华、倪辉,你们三个出来陪那三位朋友较量较量。”
三名弟子闻言出列,李松的三个弟子也纷纷抽剑,大家一对一单挑起来。一时间,大厅中剑光夺目,叱喝声不绝于耳。
庞寒还想注视眼前的局势,突然背后有人拍他,他回头一看,见师娘龚蕊正在招呼他到外面说话。
庞寒无奈的离开大厅,随龚蕊来到远离大厅的一个角落,问道:“师娘有什麽吩咐?”
龚蕊不说话,却先落下泪来,庞寒登时紧张起来,问道:“究竟什麽事,你不要怕,说出来我们一起承担!”
龚蕊幽怨瞧了他一眼,低头道“我今天略感不适,所以去看了一下郎中,哪知出了事?”
庞寒吓了一跳,问道:“师娘得了什麽病?严重麽?”
龚蕊红着脸,一字一顿道:“我不是得病,而是怀孕了……”
第一卷 与师娘偷情 第八章
“什麽?!”
“怀孕了?!”
庞寒闻听此言头上像是重重被铁锤砸了一下,吓得喊了出来,又怕别人听见,忙捂住嘴,小声道:“这是真的吗?这件事郎中会不会泄露出去?”
龚蕊道:“郎中是我托鞋店掌柜王婆找来的,专门看过不少夫人小姐的私病,我还多给了银两,相信不会有人知道此事。小 说首发”
庞寒苦着脸道:“奇怪啊,我们一直很小心的,怎麽会出了事?难道是那晚走的深了一些?又或许这孩子是师父的……”
龚蕊把眼一瞪,道:“你说什麽,想赖账是不是,庞万春爲了应付李松,三个月都没有和我做那事,这个孩子的父亲当然是你。”
庞寒道:“我不是赖账,只是说出一种可能性而已,既然孩子不是师父的,那就是我的,我当然要承认,只是现在咱们该如何应对这件事呢?不如咱们一起私奔吧?”
龚蕊道:“私奔?能奔到哪去?庞万春势力那麽大,咱们的事情如果被他查知,通告江湖各处,天地之大哪还有容身之处?私奔是绝对不可行的。”
庞寒道:“那该如何是好,总不能打掉孩子吧,这是我们的骨肉啊,绝不能那麽做。”
龚蕊想了想,道:“爲今之计,只能尽量隐瞒了,我这几天试着和他行房,再说自己怀了他的孩子,希望可以蒙混过关。”
庞寒道:“可是时间差了三个月,到时候孩子早早生出来,如何向师父解释?”
龚蕊摇摇头道:“我也不知该如何做,先走一步说一步吧,我还要找王婆去商量一下。”
庞寒见左右无人,将龚蕊搂在怀里,道:“无论如何,师娘记住寒儿永远陪在你身边,不管事情最后发生到什麽地步,生也罢死也罢,我们这辈子是不能分开的了。”
龚蕊咬了咬朱唇,两行清泪流了下来,道:“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快去大厅吧,别让庞万春看出破绽。”
庞寒抚摸着她的头发,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吻,便转身回到大厅。
此刻,大厅中的形势已经非常明显,葛南鲁华倪辉三人已经非常被动,虽然对手也使用雷霆剑法,但双方剑诀不同,威力自非同日而语,三十招过后,噗噗噗,三人齐刷刷中剑倒地,全场大哗,要知这些年来江湖中来武都派挑衅的人也不是没有,但没有人能在武都派门下走过数招,葛南鲁华倪辉均是庞万春最得意的门生弟子,雷霆剑法运用的出神入化,连庞万春也赞不绝口,但是竟然这样不堪一击,实在出乎衆人意料。小 说首发
李松笑道:“看来庞兄弟对弟子疏于管教啊,这样三脚猫的功夫,若是落在我的手里,定然将他们罚出门墙,不能再以武都派弟子自居。”
庞万春脸色十分难看,道:“手下败将焉敢言勇,二十年前你是输在我的剑下,如今你的下场亦一样!”
李松腾地一声站起,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领教庞兄弟的高招。”
忽然,有人喝道:“杀鸡焉用牛刀,师父,徒儿替您接下这单买卖。”
衆人齐回头看去,均是一惊,原来发出此言的居然是派中地位最低的弟子庞寒。
庞万春看了一眼庞寒,道:“你不要命了麽,还不退回去。”
李松却哈哈一笑,道:“难得武都派还有如此血性的弟子,来吧,我今天很有兴致,愿意陪这个小孩子玩几招。”
庞万春无奈摇着头,道:“既然如此,庞寒你就陪这位李前辈过几招,注意点到爲止!”他把这句‘点到爲止’故意说的很重,目的就是要李松手下留情。
李松洒然一笑,道:“庞兄弟放心,我还不至于拿这个小孩子出气。”背后猛一加力,身后长剑仓地一声从鞘中飞出,轻轻落在手中。
庞万春眼神一亮,叫了一声好,道:“这招以气御剑练得不错嘛!”
李松笑道:“承客气,这些年我可是没耽误工夫,也没时间娶个小娘子回来玩。”
庞万春知道他是在揶揄自己老夫少妻,嘴里冷哼几声,也没搭这个茬。
庞寒要来参加这场比试有自己的打算,他心想:“如果能拼下这场比试,替武都派担了这场危机,就算与师娘的事情败露,想必师父也不会再难爲师娘了,自己这条烂命就算搭在这里又能算得了什麽呢。”
李松轻松用剑尖指地,向着庞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